仇太夫人当惯了美人,早对皮囊不在意了,只此时见了老对头,见自己绝对艳压她好几头,也免不了生出几分自矜来。
花老太君向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性子,今天既然低头进了仇府,定然有所图,不管她图的是什么,最后又能不能得逞,光凭这一点,她也得堵心堵上一整年!
仇太夫人想到这矜持扶了扶发髻上的七宝簪子,笑道,“这就是贵府的七姑娘和五少爷?果然都生的一副好相貌,过来,让我好生瞧瞧”。
花越昔和花越其上前行礼,仇太夫人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赏了花越昔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花越其一套文房四宝,皆都名贵。
花老太君亦叫了邓文雅和仇希音上前,各赏了一对价值不菲的簪子,又特特将腕上戴着的紫晶手镯套上仇希音的手腕,笑道,“这是太夫人一直养在身边的孩子?果然出众!这镯子是当年我出嫁时,先皇御赐,一只给了你七表姐,这只给你,好生戴着”。
仇希音忙要推辞,花老太君按住她的手,笑道,“给你你就接着,你七表姐愚钝,你多多提点”。
仇希音连道不敢,花老太君问道,“怎么不见四姑娘?”
仇太夫人道,“恃姐儿最近有几声咳,却是不敢叫她出来见风的”。
花老太君便也不再问,装作刚发现般问仇明珠道,“怎么不见你娘?难道还要我这个做母亲的亲自去见她不成?”
仇明珠忙起身道,“母亲这几日有些不舒服,我们不敢叫母亲下床,外祖母恕罪”。
花老太君忙起身谢罪,惭愧道,“太夫人这么多年第一次来京城,正是她这个媳妇尽孝的时候,她却赶在这时候病了,实在是不该!还望太夫人恕罪”。
仇太夫人忙起身去扶,“老太君客气了,这人吃五谷杂粮,谁没有个病的时候,老太君这般说,倒是叫我羞愧了”。
花老太君又连连赔罪,仇太夫人笑道,“老太君不必客气了,这儿女都是父母的债,无论多大年纪,这心里总是惦记着,今天早上我遣人去问,说是已经好了许多,倒是不怕过了病气的,不如我陪老太君一起去瞧瞧?”
花老太君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众人便又往想容院而去。
花老太君见花老太太精神脸色都还好,也未多留,对仇太夫人道,“孩子们和我们一起也是拘束,让他们自己顽去,我们老姐妹好生说说话”。
当下,谢氏和花三夫人陪着仇太夫人和花老太君去松鹤堂说话,仇家的孩子们则带着花越昔和花越其姐弟去逛园子。
花越其温文少言,花越昔温婉大方,都是好相处之人,几个少男少女在一起倒也和乐。
中午,众人回了松鹤堂和仇太夫人等长辈一起用了午食,花老太君等人便告辞离去。
待马车驶离仇府,花老太太阖上眼睛,道,“都说说”。
花越昔率先开口,“是个聪明剔透的,话不多,不出头,但只要开口,一定能说到点子上”。
花越其跟着点头,“是很聪明,性子也算和气,也不与姐妹争风”。
花越其说到这脸颊微微发烫,忙低下头去,花越昔噗嗤笑出声来,打趣道,“哟,小弟你脸红什么?”
花老太君睁眼瞧了瞧,也露出笑来,“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那邓氏虽是个蠢笨的,却是生了个好儿子,更娶了个好媳妇,孙子和几个孙女都十分出众。
只可惜差了辈分,否则替其哥儿求了来,倒也不算委屈了”。
花越其脸颊更烫,呐呐叫了声祖母,花老太君沉吟,“说起来,你们的二侄儿倒是与她差不多年纪,只你们大伯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调回京城,以仇太夫人的性子绝不会同意叫最疼爱的重孙女嫁到江西那么远的地方去的”。
她说着摆摆手,“算了,这事不急,现在要紧的是你们,昔姐儿,你可寻到了与仇三姑娘来往的由头?”
花越昔点头,“仇三姑娘喜绘画,喜女红,我已经问她借了花样子,又允诺将我的一副古画借她玩赏一段时日,回去我就将画儿找出来”。
“要寻画儿,你祖父那里有不少,若是找不到合意的,我去与你祖父说”。
花越昔应下不提。
……
……
仇太夫人送走了花老太君,仔细盘问了仇不耽、仇希音和邓文雅一番,也没发现花老太君到底来意如何,也就丢到一边,要是花老太君真有什么意图,她迟早会知道。
又对谢氏道,“我琢磨着这几天在家中设个赏菊宴,正好姑苏那边安排送来的螃蟹这几天也该到了,要请哪些人,你帮着我一起合计合计”。
谢氏应是,仇太夫人又对几个女孩儿道,“你们也都留下来听着,有交好的小朋小友也都下帖子邀过来顽一顽,我请了宝楼和布庄的掌柜来,正好你们都挑些首饰衣裳,年轻的姑娘家最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仇明珠几人没想到那样的场合,自己竟也有邀请手帕交的机会,还可以挑衣裳首饰,皆是惊喜,纷纷道谢。
邓文雅问道,“那四妹妹呢?”
仇太夫人扫了谢氏一眼,淡声道,“规矩不学好了,出来见客岂不是要丢人现眼,这衣裳首饰自然也是不需要的”。
邓文雅并仇明珠姐妹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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