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唐业落下的刀收住了，但还是触碰到了她的肩，锋利的刃面轻松割破她的衣袖，没进了她纤瘦的肩膀一二分。
因为离得近，唐业看到她的衣服很干净，但是看着旧，白色短袖上向日葵已经被洗的花白。
“你笑什么？为什么要笑？你是谁？”唐业带着浓浓的疑惑问道。
“我还不能笑吗？嗯……我叫陈别离，我就是我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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