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将门缝推开,侧身小心的进去,缓缓的带上了门。
父母卧室和我的一样,是指纹开锁门。
当我合上门扉时,电子锁细微的发出电机声锁上了。
父母卧室和我的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里是全羊毛地毯,妈妈的拖鞋都放在房门外,而我想来想去也不敢同样把拖鞋放在门外。
退一万步来讲,爸爸如果突然回家,看到我拖鞋在父母卧室外,怎么样也会觉得不大对劲吧?昨晚睡前,我就想了很多今早要准备的事情。
首先,万一爸爸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开电梯门禁报警系统进入家门,我可以第一时间从父母卧室的卫生间进入衣帽间,再从衣帽间的小门前往储藏室。
如果爸爸进入了卧室,我可以从储藏室的窗户悄无声息的跳到走廊里,从容熘下楼离开。
所以碍事的拖鞋和睡裤就得藏好。
我把拖鞋脱下,走到卫生间,打开洗手池下的柜子把拖鞋和卷成一团的睡裤藏进去。
然后关掉卫生间灯和门,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小心翼翼的走向父母的大床。
这是一张两米四乘以两米四的大床,一般人家的大床顶天两米或者两米二宽,但是我们家主卧实在太大,所以配的是两米四宽的大床。
从床前看去,妈妈距离床沿好远……我感觉我得走上床,迈两步才能在她身边躺下。
习惯了自己的一米八大床,再看两米四大床简直像个城堡。
我当然没有大大咧咧的“走”
到妈妈身边,而是小心的跪爬着来到合适的位置,掀开薄被贴着妈妈身边躺下。
说实话穿着紧身而光滑的泳裤钻被子,还真是种新奇的体验。
各种触感彷佛在提醒你,你在干一件不同寻常的事儿。
躺下时我脑袋处于两个枕头之间,不知道为啥特地避开了爸爸用的枕头。
黑暗中我已经碰到妈妈大腿略微冰凉的皮肤,感觉到她没穿长睡裤。
可是鼻子里闻到她洗发水的香味,我又开始紧张起来,什么都不敢做。
好几次想伸手去扶妈妈肩膀做试探,或者揽住妈妈的腰贴靠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敢。
也许是黑暗中不能视物,鼻子里妈妈的味道是那么熟悉,让我联想起无数个在她身边入眠的日夜。
无论是在现在这个豪华宅子里,还是小学时的职工宿舍,甚至湖边村老宅的斑驳天花板下,妈妈侧躺熟睡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
是什么时候,她婀娜侧睡的身影,被我用色mī_mī的眼光看待了呢?我痴痴傻傻的在她头发的香气里迷失了,听着我们彼此舒缓的呼吸声,我的jī_jī坚定的塌软着,丝毫提不起侵犯她的念头。
直到妈妈突然曲腿用双脚碰触到我的双脚。
我记得小时候我的脚比较暖,而妈妈的脚很怕冷,一起睡的时候总是被她追着脚贴脚蹭温度。
此时妈妈背对我,两脚后伸贴在我脚面轻轻摩挲,应该是挺熟悉而温馨的感受。
可是她没有睡着,背后的涵义却让我jī_jī开始跳动了起来。
彷佛冬眠的yù_wàng,开始潺潺解冻。
我终于大着胆子把手放在她高耸的臀侧隆起上。
彷佛那是一座高台,得将手举高才能搭上去。
妈妈的皮肤略微冰凉而滑腻,也许是我因为紧张而体温太高?我的手轻轻的上下抚摸着,很快抚摸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质感。
臀以下滑腻凉爽的皮肤质感,以及腰以上超滑超紧绷的锦纶质感。
为了满足我的好奇,我沿着肩带把妈妈穿着的衣服抚摸了一遍,得出结论:这是一条连体三角泳装,质感比较薄,也没有胸垫。
通体没有接缝线,应该是之前淘宝买的油亮连体情趣泳装,只是不知道是六个颜色中的哪个。
同样薄的这种材料还有日本产的竞泳水着,但是那种身体部位会有明确的拼接线。
为了确认没有胸垫,我不经意的让手从她rǔ_fáng上掠过,感受到了那略硬的凸起。
这一下短暂的触碰,彷佛让妈妈活过来了一样,翻身过来一手撑着下巴看着我。
我彷佛偷东西被发现一样吓得僵在当场。
妈妈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毫无睡意啊,她是早就醒了吗?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戏谑的看了我一会,眨着眼睛问我:“你爸确认走了?”
我点点头说:“是,不过我只看到他做电梯走了,没看地下车库出口是不是他的车开走。”
妈妈盯着我扭扭脖子笑着说:“管他,走了就行。要是他突然回来,你就躲储藏室去。”
看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们两个都想到一块去了。
妈妈一手撑着脸,一手在我胸口画圈说:“你爸……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妈妈苦笑着说:“昨天,他不是前天就说了要回么?电话里挺有干劲的说回来就做一次,好像好久好久没做,挺想的一样。”
我有点酸酸的问:“结果做了吗?”
妈妈脸色难看的说:“没,他都知道昨天回来想做,结果前天晚上还让狐朋狗友来打麻将到凌晨3点。结果昨天上午正好领导找他有事,没补上觉。中午回来了,下午也有时间补觉,可是他居然突然想钓鱼,约了装修那几个人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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