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不过只在温源与郭秉的眼中看到紧张之色,钟逸对输赢完全不在乎,这些银子本来就不属于他,就算还回去,对钟逸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损失,只不过虚度多半日光阴罢了,而宁嘉赐则是对自己的迷之自信,只要稍微有一点赢的可能,在他这里便会被无限放大,这种心态的养成与他的身份背景有很大的关系,东宫太子、未来国君,这样的让人理所应当自信,哪怕自负都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那份自信一定要有实力作为依仗,否则只会然人看笑话罢了。
古往今来,钟逸敢说一句话,大宁的臣子最为高傲,特别是文臣这一群体,守着心中的文人傲骨与气节,哪怕面前站着的是皇帝,也绝不能侮辱他们的尊严,不像权贵皇权折腰本是一件值得钦佩的品质,可到现在却有些做秀的味道。
但凡自己的名气因为这一次与皇帝的对碰而传出去,迎接自己的便是无数人的传颂,还有官场之中的平步青云,而如今的天子又岂敢因为自己的心情而误杀一位臣子?这是要遭天下口诛笔伐的恶劣行径,正因为有了皇帝的保守,才是文人群体一步步得寸进尺。
所以身为皇帝一定要有折服他们的本事,以宁嘉赐现在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钟逸很担心他日后在朝廷中的处境......
说到这里,话就有些扯远了。
牌局继续进行,经过钟逸几轮的摸牌,却仍旧毫无进展,而且牌越来越少,钟逸现如今也不能再改虎牌的类型。
正在盘算下一步该入去出牌,钟逸忽然听到宁嘉赐一声震耳欲聋的:“听牌!”
声响之大让其余三人耳中嗡嗡作响,气势之足无异于大宁收复匈奴。
这仅是简简单单的麻将,若真让宁嘉赐带兵上战场,不知会不会一人呵退三军呢?
宁嘉赐笑嘻嘻的望着钟逸,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钟逸,本殿下说过,这次一定要让你输个心服口服,你看,这不马上就要应验了?”
钟逸面容不变,心底波澜不惊,平淡道:“殿下所言甚早,这只是听牌,等到胡牌的时候殿下再说也不迟。”
“早晚的事!”宁嘉赐在手里没什么东西的时候都要嘚瑟,现在听牌自然更是肆无忌惮起来,更何况钟逸还未听牌,这对于宁嘉赐来说是一件值得兴奋与激动的事,似乎比他早一步听牌便能早一步胡牌。
但麻将远远没有他想象当中的简单,有些人起手听牌,可一直到一把结束都拿不到自己胡的那张牌,它是一个运气游戏,虽然其中不乏技术的存在,但真正起主导作用的仍旧是运气。
当然了,如果玩牌的人会出老千,上面这番话完全可以当做没有说过......
钟逸心里不急躁,他已经做好输给宁嘉赐的打算,在做最坏打算的时候,事情就算成真,对他来说也没有想象之中的悲痛,而输钱对于钟逸来说早就无关痛痒了,他可是个隐形的富豪,不过也只是比同等官职的人来说......
但让钟逸没有想到的是,在仅仅过第二轮的时候,他便摸到了四索,这样一来,钟逸便可以胡南风与三筒。
“听牌。”在钟逸扣下一张牌的时候宁嘉赐满眼不敢相信,为何钟逸能与他前后脚听牌,他这么多把里好不容易有一两次听牌,而钟逸却能把把听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奇耻大辱。
不过钟逸又不是玩赖的人,他不可能因为意气之争而弄虚作假,唯一的答案就是钟逸的确可以胡牌了,宁嘉赐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挫败感,自己努力许久的东西别人如此轻易便能得到,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不公平吧,这是他头一次体会到这种滋味,不好受的同时也让他有所感悟......
在宁嘉赐与钟逸之后,温源、郭秉迟迟没有动静,不过这局牌已经不需要他们的参与了,只要宁嘉赐能够胡牌,他们的银子也能从钟逸身边夺回,所以对他们来说,与其忙活自己的牌,倒不如绞尽脑汁思索出宁嘉赐到底要什么牌,这才是胜利的捷径。
牌墙里的牌越来越少,牌堆里的牌越来越少,宁嘉赐与钟逸神情各异,每出一张牌,宁嘉赐瞪大眼睛,心里已祈祷千遍万遍,求这样牌是自己所要,但次次让他失望,不过令宁嘉赐还算好受的是,这些牌也不是钟逸的胡牌。
而钟逸则是一脸淡然,似乎对他来说能否赢下这场麻将并不重要,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
温源、郭秉心想光靠宁嘉赐不是办法,关键时刻还是要靠他们自己,他们心中同时生出将手中的牌一张一张打出让宁嘉赐胡牌的打算,可转念一想,钟逸也听牌了,若是谁将牌打到了钟逸手中,不知要让宁嘉赐暴怒成怎样一副模样,所以他们也不敢冒这样的险。
这样一来局面就彻底僵住了。
宁嘉赐越发焦急,钟逸望着牌堆中一张没下的南风以及仅下过一张的三筒,对他来说至少还有三张牌在外面,可现如今一张都没有出现,难道说两张南风被其他人抓住了?这样一来的话他就只有唯一的一张三筒可以胡了,但这张三筒实在所剩不多的牌墙中还是在其余三人手里,钟逸也猜测不出。
一、二、三、四、五......
宁嘉赐心里默默将剩下的牌数了一遍,他惊恐地发现,牌墙中只剩下十四张了。
这样一来,只能摸三轮以及两张,胡牌的希望越来越小,宁嘉赐双目不禁暗淡下来,他再一次对自己产生质疑,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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