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是天上落来人间的仙子一样。
马场驱马赶上,林便侧头看他,眉眼弯弯对他笑,还说,你看,我会骑!
四目相对间,马场竟是瞧着他说不出话来。
待跑畅快了,两匹马都渐渐慢下来,马场才出声道,跑的还不错。
嘿嘿。
林是小孩子心性,被夸了就高兴,还没再笑两声,就听马场又说,在草原上,光会跑可没用。
他不是存了心要打击他,可林噘起嘴也是真的好玩。两匹马越走越近,马场伸手就轻捏一把林气鼓鼓的脸蛋。他说,还要时刻观察四周的环境,判断情况,辨认方位。像你上次那样贸然进林子,就很危险。
说着马场似是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取坠在胸膛上的串满兽齿的长链,道,这个给你戴。
林半是被说教的羞恼,半是真有些嫌弃,瞥一眼那粗犷的颈饰,干巴巴地说,干嘛给我戴?我戴一点都不好看。
马场一想,也是,他家漂亮小子天仙女儿一样美,穿纱裙戴兽齿串是不相配。他便解了绳,只取最中心那枚下来,另串一条,抛给林,说你就戴这个。
林接过,摊开手心端详,又长又粗的一枚,像是比上回林子见的头狼的牙还要大些。齿尖磨钝,倒不怕戳着皮肉。林低头戴上,顺势拉开衣领把那狼牙放进去,贴着身。他转而向马场问道,戴这个有什么说头吗?
中原的习惯是这样,颈上常戴些金啊玉啊长命锁一类,都是要戴在衣裳里的。草原上却不是这样,林这么个贴身收着的动作直叫马场喉头发干,自己颈间取下来的东西这么落进他衣裳里,贴着那单薄白※嫩的胸脯,叫他如何不想入非非。
马场伸手,两指碰着林的白颈子。林不动,似是不觉得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挨了挨颈子有什么,只任马场碰着。马场的手从他耳后滑至锁骨,拎了那根细绳,缓缓往外扯。
他一面扯,一面解释道,抛开祈福辟邪一类话不谈,兽齿可以威慑同类。你戴的这是曾经最凶猛的头狼的牙齿,要露在外边,往后寻常狼见了你会先忌惮三分。
说话间林已然是反应过来了,方才马场碰过的地方都颤颤的泛着热,大约是要红了。偏那枚狼牙又凉,由马场牵着在他里衣下贴着身缓缓地挪,引人跟着发抖。
好一会儿,可算是抽※出来了,林一把就握住狼牙按在胸前,偏开头说知道了,我下马自己走走。说着收了腿往下蹦,蹦得急,一脚踩进小土洼里,登时不稳,跌了一跤。
马场吓了一跳,真是无奈又好笑,也下马绕过去,扶起林,再弯身去看他的脚,踝骨处有些发红,该是扭伤了。
才说了叫你观察四周的情况,怎么还往坑里跳?
要不是马场方才做那些事,他哪里会那么着急要躲开,还把裙子也跌脏了。可细想来马场也不过是碰了碰他的脖子,林羞恼,又说不出口。直到马场轻握着他的脚踝,念叨完又抬头皱着眉问他疼不疼,他才抿紧嘴点点头。
马场叹口气,一手穿过林的腿弯一手揽着他的背,将他抱上自己马背。
踝骨扭伤是踩不得马镫的,何况那脚腕子那么细,马场可不敢再放他折腾。他翻身上马,将林拥在双臂间。
又一次与他共乘一骑,往家的方向走去。这回全不似上回安静,马场一路念叨,林一路顶嘴,到后来不顶嘴了,却在马场身前左扭右挪的,就不好好坐着。
马场被顶了一路嘴,终于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一把,没好气道,我的马鞍烫屁※股吗?闹腾什么呢?
林哼哼两声,不回答,也不扭了。没片刻又动起来,他往后蹭了蹭马场的胸膛,似是不好意思,小声说,我腿好疼。
见他这样,马场声音也温柔了些,安慰道,回去给你抹些药油揉一揉就好了。
林顿了顿,又悄声说,不是那里……是腿、里面……
马场一愣,才明白过来林说的是哪处。是了,他这轻薄的长裙哪里适合骑马,何况他绑着匕首长亵裤也没穿。那么细嫩的皮肉,哪能在马鞍上磨。马场立即翻身下去,抱林侧过来坐稳,掀了那长裙去看,可不是都磨红了。
林有些不好意思让马场这样掰开腿看,可那处是真的疼。以往学习骑射、使刀弄剑时,手上磨出茧子他也不曾喊过一声疼。他是做哥哥的,也是母妃的依靠,不愿示弱叫她们担心或叫别人轻视。
可这个马场,见了他的伤就要皱眉,那句疼仿佛也能说出口了。说给他听一听,见他心痛的皱起眉头,仿佛就没那么疼。
马场伸手碰一下,林就瑟缩着把腿躲开些,马场就不再碰。他再次上马,把林搂着,说是我忘记了,你这衣服不能骑马穿,回去重做些合适的。
马场低头拿嘴唇贴一贴林的头发,说忍一忍,回去我给你敷些药就不疼了。
第十三章
13.
每次好好的自己骑着马出去,结果都是坐在马场的马背上回来,再给他抱姑娘一样抱下地。反正丢脸也不是的第一回,林索性不挣了,攀着马场的肩眼一闭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假装别人看不见自己。
马场吩咐侍从拿药,一路将林抱进内室放到床上。林嫌皮套绑在亵裤外穿脱麻烦,索性把皮套以下的亵裤都裁了。他也是会想心思,那亵裤给绞得短的不成体统,轻薄的长裙一撩起俱是光着的腿,马场看了只觉得,真是连他们草原的姑娘都做不出这种胡来事。
奈何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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