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刀跟着走到三楼的会客厅时,站在外面听到里面哈桑很粗犷的笑声。
听到开门声,老黑和里头坐着的年轻人就同时转过头来,唐刀就一眼,扫了下对方,就一眼,他已经差不多计算出对方的身高和体重。
“哇,我的功臣来了。”哈桑把二郎腿放下来,脸上一喜,站起来张开手就给了唐刀一个拥抱,甚至还想要来个亲吻礼,吓得唐刀忙伸手顶住,指着白人问,“有客人?”
“哈哈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本.朗费罗!从美国来的。”哈桑又指着唐刀说,“尼古拉斯,我最好的朋友,在索马里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介绍的很含糊不清,从美国来?
艾滋病也从美国来呢!
什么没感觉到,就感觉到很高傲。
唐刀在斯坦福学习的时候,那些大门大户的子弟就是这副德行。
阶级上的鄙视链还是存在的,要不然,许多人往上爬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蔑视别人?
本.朗费罗都没起身,只是看了眼他,然后鼻息一应,算是回过话了。
对于他来说,唐刀只是个二道贩子,他家在全北美就有好几处的军火生意。
唐刀伸出的手直接无视了,这气氛顿时就尴了,他眯着眼,抖了下大拇指,身后的小天使等人也同样不善的盯着,而哈桑也屏气凝神,眼神在两个人身上看来看去。
最后还是唐刀收回了手,似笑非笑,“先生,很有性格嘛,我比较喜欢。”
这笑容…
太特么阴险了。
身为主人的哈桑也忙打开话题,“尼古拉斯,请坐,先坐下,我们慢慢聊。”
唐刀像是真的对那小年轻有想法,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腿一翘,拾起桌子上的杯子,“呵忒”一声,这一口痰就吐在了杯子里面。
本.朗费罗脸色顿时难看!
这可是自己的杯子。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他咬着牙问。
“最近痰比较多,大不了换一杯好了。”唐刀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看着哈桑,“将军,麻烦你找人帮他换一杯橙汁,小孩子就得喝这个。”
md!
惯的你!
这儿是索马里…
他唐刀说了算。
一个小屁孩跑到这儿来耀武扬威?
真拿自己当全世界贵客了?
死在非洲的富豪也不少。
哈桑则是有点受惊,他比唐刀起来,对着门口的保姆喊,“快点,换一杯,没看到吗?”
保姆忙小跑过来,这正准备双手端起那杯子,就被本.朗费罗给压住了,他双眼看着唐刀,“我现在很生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把这杯喝下去,这件事,就没发生过。”
其实,他有点种族歧视。
鹰酱家里,这上层社会还是以白人为主,不说多,40有种族歧视的倾向,而在中层则是属于拉丁裔,再底层就是有色肤种,黑人是纯粹自己太闹腾,而亚裔则是太低调,包括政治上的参与感接近为零,这种老实人,当然要欺负了。
但就是这病态中,政治倾向却十分固定,你不能当众发布歧视言论,要不然要被提起诉讼,严重还要坐牢,在学校和社会中本.朗费罗憋得太久了,来到非洲后能展现自己的优越感。
可这优越感对于唐刀来说…
幼稚的可笑!
唐刀看了下杯子,舔了下嘴唇,伸出手指,“这不好笑。”
“我从来不说笑话…呃!”本.朗费罗这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小天使就拔出枪,对着他,大拇指打开保险,这一幕很快,也就几秒,他身边的保镖反应过来,就要拔枪,而那跟在后面的老管家盖伊也是瞳孔一缩,浑浊的眼神中一惊。
“你那里来的优越感?”唐刀扣着手指,抬起头看着问,“朗费罗家族?我当然知道,马萨诸塞剑桥的王子?”
这个家族他其实刚好知道,主要这姓氏太过于少见了,让唐刀想到了一个人。
亨利.沃兹沃斯.郎费罗!世界公认的美国最伟大的诗人。
而他在马萨诸塞剑桥一直带到1882年离世,但当时他的后代借助他的名声发了一笔财,然后从事石油开采和军火买卖,刚好没多久又碰上一战,接着战争的东风他们家族爬的很快,在政坛和商界有很大的声望,但直到60年代时,肯尼迪这个楞头青想把美联储发行美元的权力收为国有,由美政府发行美元,这条利益链上绑的蚂蚱太多了,一下子玩脱了被人给送去见上帝了。
而这里面原本资助过愣头青的郎费罗家族可是连基本的付出都没回本,而且一帮人打击他们在政坛的关系,一时间,郎费罗家族没落许多,但就是这样,他们依旧是马萨诸塞剑桥的王子!
只是,这儿索马里,从来不听诗歌,他们在乎的只是拳头和美金。
“抱歉,抱歉,先生。”盖伊连忙冲出来,他双手拉住本.郎费罗,朝着唐刀就是道歉,不断的在旁边说软话,他几十年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也见过上层人士,也见过亡命之徒,明白个道理,你千万要用自己的命去赌人家手里的枪有没有子弹。
如果他真的敢开枪呢?
头盖骨都给你掀翻。
“年轻人,在外面就要低调点,懂吗?这儿可没有法律。”唐刀用一种教训的语气说的,朝着小天使伸伸手,后者就把手枪给收回去了。
本.郎费罗脸色很难看,一拳头就砸在桌子上,起身就离开。
盖伊在后面很歉意的对哈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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