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旺出生在1936年,到现在也不过55岁,算是壮年!
他经历过高丽被殖民,也曾经50年代的那场大战中被征用当壮丁,给鹰酱送物资。
他的祖上曾经在卫满时期担任过高句丽的宰相,当然这是族谱上写的,也许是增光,具体到现在都接近两千年无从考证,而近代,他的祖父是当时殖民时期脚盆鸡的税务长官,也就是俗称的:韩奸!
但在1948年后,那所谓的战争审判“选择性”的遗忘了他们家。
安太旺从小就有商业天赋,在24岁,也就是1950年那年,正式执掌安家,并且通过当时祖父的一些门路,抢下了战后城市建设的几项大工程,从此也开始太旺集团的发家之路。
也许是工作劳累和上了年纪,这眼袋很黑,眼神无神,耳鬓有几缕白发。
压力有点巨大!
太旺集团跟爆炸星还有点差距,现在的风向逐渐不对劲,他隐约听到有人觉得太旺集团的劲应该压一压了,安太旺现在是显得很焦头烂额,包括法国方面和德国方面的生意也出现了问题,一股火窝在心里头呢。
那安俊基原本还在砸东西,一看老父亲下来,这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朝着安母身后一躲,眼神都在飘忽。
看样子平时是揍的不轻。
安太旺看到二儿子这样子,明显很失望,这完全是染色体错误的结合,除了吃喝玩乐竟然没有一点的优点,光给他擦屁股就让安太旺精力被劳累的不轻,跟大儿子比,这就是个败家玩意。
他朝着沙发一屁股坐下去,“我的烟呢?”安太旺左右看了下,对着安母说,“帮我把烟拿下来。”
安母担心的回头看了下安俊基,拍了拍他的手,就扶着楼梯小跑上去。
那安俊基一看挡风板跑了,硬着头皮就也要回房间。
“站住!”安太旺提了个声,指着沙发,“坐下来,给我好好说说,你今天又惹了什么事。”
“父…父亲,我想要去睡觉。”
安俊基这样子根本没有刚才在外头的嚣张样。
“坐下。”安太旺再次强调了一遍,这下安俊基没法了,只能待着,坐在他对面,坐的太近有生命危险。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跟我说清楚,不要试图瞒着我。”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要是平时安太旺也没兴趣在这里听自己二儿子的糟糕事,但现在时局不一样,任何事情都有可能让自己倒霉,冷静下来,等听完再揍他,也因为是这样的心思,他才表现的如此冷静,要是换做平时,先打一顿再说。
安俊基这单独面对父亲,心里还是发颤,但还是如实将在会所发生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当然他将这其中比较羞辱的几点给自动屏蔽了,还有就是将责任推给唐刀,无非就是说对方喝醉了,找茬。
这种屁话,安太旺还没昏庸到这个地步。
“那是谁?”他只是起来,一转头,就看到玻璃外贴着张脸,赫然是刚才走开的乌立辉,他笑着,那嘴角还有酒窝,朝着对方挥挥手,如果有可能,他甚至还打算做个谦逊的绅士礼,当然前提是对方听话。
那人显然也只是拿钱办事,他很爽快的举起手,从电话亭中走出来,显然很郁闷,用高丽语说了一大堆,但乌立辉都听不懂,全程保持微笑,主要是他真不懂高丽语,这几句话还是让酒店前台写的。
“好好款待我们的朋友。”
站在乌立辉后头的两名人高马大的雇员就左右站在他两侧,半拉半拽的将对方给提着,就像是提小鸡一样。
乌立辉之所以知道是早就发现有人在跟着自己等人,当从会所出来的时候,最起码就有好几批人在酒店下面,这些都近乎明目张胆了,根本都懒得隐藏,你特么盯梢好歹找几个专业人士?
这一个个都被小天使或者被兄弟会的给找到了。
这么热情的客人可不能让他们失望吧,要好好招待一下,要不然都说他唐某人不懂事,这客人都到了门外了,也不进来喝杯茶。
…
“砰砰砰!”
四五个人对着那个高丽人就一阵拳打脚踢,这脸都打肿了,眼圈都渗出血。
这就是唐刀的待客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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