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柔说有私事要处理一下就离开了,李姓和丁姓的两位族长就一直在客厅等着。丫鬟把茶水点心都换过一遍了,依旧没见丁婉柔回来,两位族长就有些着急坐不住了。
“人离开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回来,不会是故意找借口避开了吧。”李氏族长已经沉不住气站起来走来走去的。
丁氏的族长这会也心焦,“不管是赶巧了,还是故意的,咱们就在这等着吧,我们一直在这等着,她会来见咱们的。”
“说起来咱们两个老家伙厚着脸皮来找一个小姑娘帮忙是过分了些,可是咱们这也是没办法。”李氏族长唉声叹气的。
“提到凤阳县丁氏,别人都说祖坟冒青烟了,都会想到了不得的定安侯府。老侯爷还活着的那些年,是挺照顾族人。若是遇到了麻烦,侯府不会袖手旁观。可是这些年你是知道的,定安侯府和凤阳县丁氏也就剩下点面子关系了。说起来婉柔丫头这次回凤阳我原本也没什么指望,可是没承想她挺照顾族人。这回的事情我也知道危险,可是赵老大都能解决了,这事说不定也能办。·······”
丁氏的族长回忆着往事再对比现在,心中感慨万千。他们心里什么都明白,可是为了族里几十个年轻人的生命,不得不将丁婉柔赶鸭子上架,甚至是打感情牌,耍点小心机。
“这回要是三小姐就是拒绝了,咱们也别太逼她。自从来了这凤阳县,一切都是靠她自己,咱们没帮上忙,也没保护过她。说起来咱们没资格要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去承担这些。”
两位族长的内心已经基本放弃了的时候,丁婉柔回来了。“两位族长,定远县那边的事情我会想想办法的,但是能做到哪一步,这个没人知道。所以我无法给你们任何的承诺。”
丁婉柔的这番话对于两位族长来说简直就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你肯帮忙已经是大恩,至于结果如何那就要看那些人的造化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道理我们都明白。”
送走了两位族长,丁婉柔再次去前院找到了赵拓。“你说三叔在淮南地界救了一个人自称是凤阳县的捕快,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他的长相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那个人方脸,长的很粗犷,眉毛很浓·······”
赵拓努力回想着自己见过的那位王捕快的容貌,丁婉柔听得很是认真。然后让丫鬟找来了白纸和碳条,尽可能的在白纸上还原王捕快的样貌。
“赵拓你看一下画像,有什么地方不像的告诉我,我改一下。”丁婉柔将画好的素描递到赵拓的面前。
丁婉柔的素描水平还是很不错的,白纸上的那张人脸简直太立体逼真,在场的清平等人都被丁婉柔的这一技能惊艳到了。至于赵拓是在场所有人最为震惊的,因为丁婉柔画出来的和自己见到的王捕快至少有九成相似度了,这简直是神技。
“像,太像了,简直就是神技。看着这幅画就好像真人站在面前一样。”赵拓不住的点头。
“像就好,清平,拿着这张画像去一趟县衙找赵县令确认一下这个人的身份。记着别走大门,学机灵点。”丁婉柔将画像折叠好交给清平,并且叮嘱他小心。
现在这种情况,谁也不能保证县衙的周围没有探子,做事谨慎些没坏处,清平也明白这个道理。仔细的收好画像,神情郑重的离开山庄骑快马进城。
赵鸿涛在县衙里愁的头疼,他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冲撞了神灵,否则这半年怎么这么多事,简直是要把人逼疯的节奏。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赵鸿涛以为是师爷来了。“来啦,是不是又有人哭着喊着的来求救。你也知道不是我们不想帮,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帮。王捕头一去不复返没了音讯,其他的捕快衙役也没人愿意去冒险。实在没法子了,估计就要我们两个人去定远县亲自冒险了。”
赵鸿涛有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眼皮都没抬一下。可是半天没有听到马祥的声音,赵鸿涛猛地一个机灵做起来,然后就瞧见一脸淡漠的清平站在自己的跟前。
“清平,你怎么来啦,这些下人也真是的越来越不靠谱也不知道通报一声。你来是你家三小姐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什么事说吧。”赵鸿涛一副吊郎当的样子。
“赵县令真是好清闲,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您还在府里躲清静。您好歹也是县令,一方的父母官,是不是也该有点担当。”看到赵鸿涛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清平一肚子的火气就上来了。
赵鸿涛本来心情就不好无处发泄,如今清平这么一通指责,让他也一下子炸了。“清平,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们家小姐是身份最贵,可你不是你主子,你就是一个奴才,你凭什么指责我。”
清平是定安侯府的家生子,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一辈子是奴才没有人身自由的。虽然丁婉柔现在待下人都很好,可是出身永远都是清平的痛,没人愿意作奴才的。赵鸿涛的话可以说是在插清平的心窝,往人伤口上撒盐。
清平没有反驳,赵鸿涛的话难听却也是实话。
赵鸿涛话都秃噜完了立马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些,“清平,我是心情不好,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清平不想违心的说自己不在意原谅了,也不想反驳什么。他从怀里掏出画像递给赵鸿涛,“正事要紧,赵县令看看画像上的人可认识?”
“王捕快,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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