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首?嗯让我想想……”肖恒会的不多,上网搜了下把纸短情长的曲子搜了出来,然后开口唱了起来。
这首歌与澎湖湾不同,歌词讲的是男女之情,而且由于两人现在的关系有些暧昧却也没有挑明了的关系,秦小姐听这首歌的时候代入感格外的深。
“纸短情长啊,诉不完当时年……喂!你哭什么!?”
肖恒唱到一半吓了一跳,只见秦小姐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赶紧扔下琵琶凑了过去,谁知秦幼萱顺势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不哭不哭……我真是不该唱这玩意。”肖恒有些懊恼道。
“不,要唱!”秦幼萱抬起头,看着肖恒道,“我喜欢听你唱。”
“好好好……”肖恒连忙哄她。
“现在就唱……”秦幼萱难得的撒娇道。
“……”肖恒苦笑不已,温柔的抱着秦幼萱,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哼唱。
“纸短情长啊诉不完太多涟漪……”
一首歌曲反反复复的也不知长了多少遍,最后终于把她给哄睡着了。
肖恒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并盖好被子,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穿上鞋子跳下车去。
等肖恒离开之后,秦幼萱忽然叹了口气,喃喃道:“幼萱啊幼萱,你可真没用……没关系,还有机会,加油!”
……
肖恒自然不知道车厢里发生的事,在车厢里呆的时间长了筋骨都有些生锈了,所以他活动完身体也没回去,而是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公子。”那作为车夫的士兵起身敬礼道。
“刘哥,不必多礼。”肖恒看着眼前这位汉子,自然的搜索出了他的资料。
这位刘志也是北方来的逃民。
一直以来北方的民众基本都被当作金人的奴隶和养殖的牛羊。金人在南侵的时候路过了刘志的村子,顺手就把他们给抢了……
按理说刘志他们的村子应该已经算作是金人本身的地盘了,但问题正出在岳飞身上。
像刘志他们这样的村子,在岳飞北伐的时候可是出过死力气的,而后金宋虽然停战了,但他们这种临近大宋的村子基本上都是处于三不管的状态。
也正是因为如此,金人根本就没拿他们当自己人,在南侵的过程中顺手就把他们给洗劫了
像他们这样的例子还有不少,以至于临安府外的归正人比从应天府跑来的百姓还多!
肖恒与刘志稍微聊了聊他们的训练状态、士气等等问题。最开始都是肖恒在问而刘志在答,不过也许是因为肖恒的态度比较平等的关系,刘志也渐渐的放开了。
“公子,听闻蒙元要南下了是吗?”刘志问道,而这个问题也是肖恒体系内所有军事人员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那么快,至少也要等大金被灭之后了。”肖恒答道,“况且金人还未必会输呢,就算他们输了万一蒙元不打我们也是有可能的。”
“……”刘志闻言知道肖恒只是在安慰自己就连忙解释道,“公子,我不是害怕,我是在想……若是蒙人来了,我们给他们打回去不就完了吗?为什么非要逃跑?”
“打回去?”肖恒笑着摇摇头,“那你觉得我们凭什么能把他们打回去?就凭上次打金人的那次表现?”
“是!金人说起来厉害,可在咱们面前连手都没还!”刘志自豪的答道——他也参与了那一场战斗,所以他骄傲也是应该的。
“但你知道吗?若是金人不走的话,我们可能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肖恒忽然说道。
“这?不能吧?”刘志微微一愣,“我们不是把他们打得……”
“打的很狼狈没错,但同样的我们也耗光了所有榴弹,就连平江府储存的燃烧弹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说到这里,肖恒微微的顿了顿,指着刘志身上的弹药袋说道:“你也参与了那场战斗,你说说打到最后你身上还有多少弹药?”
“……不到一个基数。”刘志忽然发现了问题所在。
“不错,这只是一场骚扰性质的战争。火枪兵基本上都没怎么开枪……然而即便如此你们所携带的四个基数的弹药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若是在正面战场,你们已经需要撤下去进行补给了。”肖恒答道。
“……”刘志呆住了,他从来没在这个角度上思考过问题。
“而且你知道那一晚上我们扔出去多少银子吗?上千两!而且这还只是骚扰性质的战斗,如果是摆明车马的正面战斗,一天下来差不多就要消耗五、六千贯都不止!”
“而且钱的问题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的火药产量一直都没办法提高太多,毕竟生产火药是有风险的。以我们现在的后勤水平,根本经受不起正面战场的消耗。”
刘志只剩下听了,连话都说不了。
事实就是这样,当战争进入到火器时代之后,后勤补给的地位就越来越重。
其实无论在哪个时代,战争都是综合国力的较量。而现代战争尤其考验后勤能力。
肖恒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是刚刚折腾出了一个工业化的雏形罢了,想要大规模的生产枪支弹药、车辆火炮等等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在这种情况下,肖恒的部队只能维持一场中低烈度的冲突……别说是蒙元和大金了,就算是跟南宋小朝廷打一场正面战争,肖恒都没有稳赢的把握。
当然,这只限定在正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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