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海武术协会给我们精武门下的拜帖,明日想邀请我一聚,说是有事相商……”
霍廷恩把手中的拜帖转交给师傅王泽,继续说道:“父亲曾经去过一次,不过那里规矩甚多,父亲也与本地武术界不是合得来,所以以后再也没有去。”
听到霍廷恩的话,王泽心中了然的点点头。
其实之前农劲荪也曾经给王泽说起过精武门在上海武界的处境。
简单一句话,就是不是很待见他们精武馆。
其实想想也正常,之前上海的武术家被英国大力士给打败,没有一人敢于应战,被人家声称打败中国无敌手,东亚病夫。
这时候还多亏了农劲荪把霍元甲介绍到上海应战。
霍元甲之前在天津武界曾经打得俄国大力士登报道歉,本来为上海武术界找回面子,上海武界人士应该感谢才对。
可惜事与愿违,虽然打败了英国大力士,却被人戏称上海武界不如天津,这种说法让上海武术界感到丢了大面,心中暗自不舒服。
尤其当霍元甲打算在上海扎根开武馆,更是让这矛盾加深,被上海武界人士认为霍元甲就是来砸地盘的。
当时,霍元甲刚刚打败英国大力士,前来投奔精武门的弟子数不胜数,甚至上海武术界隐隐以精武门为首。
这就更让上海这些老牌的武馆和武术家不满了。
认为霍元甲跨界了。
所以才有了第一次拜帖,邀请精武门前往上海武术协会。
霍元甲本身对门户之见有极大的意见,尤其是在与各国高手比武之后,更是希望大家能屏弃门户之见,光大中华武术。
可惜在天津遇到的阻碍不是一般大,在第一次接到了前往上海武术协会的邀请非常兴奋,他认为上海的武术环境应该不一样。
谁知道在那里等待霍元甲的是指责和挑衅。
很明显希望霍元甲离开上海。
可惜他们连英国大力士都无法打败又如何是霍元甲的对手。
最后不欢而散。
霍元甲也因此,再也不参与上海武术协会的活动,甚至连武馆都开到了英租界。
要知道开武馆,最合适的地方还是在国人范围,而不是租界。
农劲荪对这件事情的反应最大,一脸不舒服的说道:“就是不知道这刘会长这次给我们下摆贴是什么事情?”
听到农劲荪的话,王泽淡淡一笑。
“不管他们有什么事情,我和廷恩去一趟就知道了。”
事实上王泽心中很看不起这些上海的武术家。
说白了就是内斗一个个欢的了不得,但是到一致对外的时候,一个个都缩头当乌龟。
王泽就不相信英国大力士在上海耀武扬威的时候,真的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无非是害怕了洋人的势力,本来以为请天津来的霍元甲打败之后,霍元甲就可以回去了。
可惜霍元甲却在农劲荪的劝说之下,留了下来。
这等于是请神难送神难,在上海武术界的这些人眼中,霍元甲比英国大力士威胁还要大。
可在霍元甲眼中,这些武术家却从来没有想过给国人撑腰站出来,他们只是一些有钱人的保镖,吸纳那些有钱富家弟子的入馆费。
根本从来没有先过帮过那些被洋人欺负的国人。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身为国人,就应该做国人该做的事情,眼下洋人欺辱我国人,凡有识之士就应该尽一份自己的薄力!”
这就是霍元甲对精武门上下常说的话。
不过这些话,传进上海武术界中,却成了笑话。
甚至还有人觉得霍元甲是故意诋毁他们上海其他武馆,好给他们精武馆扬名。
从一开始精武馆就与上海其他武馆属于关系很不好。
也不怪王泽知道这些事情之后看不上这些人。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不过是一些有钱有势人的看门狗罢了。
根本当不起大家这两个字。
农劲荪考虑再三,忍不住说道:“能不去还是不去为好,霍老四生前就不跟他们有来往,我们精武门也没有加入上海武术协会,根本不用理会他们,他们就是那种脱裤子不拉屎的那种,没好心!”
想起往事,农劲荪猛地吸了几口烟袋,咳嗽了好几声。
“农大叔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们精武门想要发展一定会跟他们有交集,躲是躲不过的。”
听到霍廷恩的话,农劲荪吃惊的问道:“怎么,廷恩你要加入协会?”
“不是加入协会,而是精武馆下一步必须走出去,走出租界,要让更多的国人强身就必须扎根到租界外,我们国人的土地,那里才是精武门的根,才是父亲的目标。”
听到霍廷恩的话,农劲荪默默不语,好半响才说道:“或许我是真的老了,当初你父亲就是因为不愿意和他们闹得太僵,所以才在租界里开武馆,你说的对,精武门是霍老四的心血,凭什么要卖那些人面子!”
听到农劲荪的话,霍廷恩高兴的说道:“这么说农大叔你支持我了。”
“我想不,你听么,好在你有师傅给你保驾护航,我也放心了。”
听到农大叔的话,霍廷恩不好意思的看了师傅一眼。
“看什么看,我们师徒之间,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我也正想见识一下上海武士协会。”
听到师傅口气似乎不善,霍廷恩劝道:“师傅,我们这一次还是以和为贵。”
“当然,当然是以和为贵,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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