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出头的地方别出来,吓到人了,下次想出来都难。
穿好衣服,董传林开始翻旧账,“你怎么跑这来了,不用去巡逻吗?”他把薄被叠好,嘴里叨叨不停。
“这屋不只是我一个人住,你下回别单独跑进来,万一出点啥事,你有嘴都说不清……就算别出事也不行,你老是跑进跑出,我怎么和陈岁阳交代啊。我告诉你啊,现在我们公开关系了,可更要小心谨慎,虐狗说不道德的,这事咱不能做。”
话完,韩松倏地笑了。董传林瞪他一眼,“笑屁!我说的话你都听见没,还没把握拐到手就先把话当耳旁风了啊?”
“不敢不敢。”韩松揽住他的腰,在软肉上捏了几下,“你的话明明是枕边风,吹得我神魂颠倒,见着你都走不动道。”
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董传林忍不住去挠,又不舍得把人推开,哼哼唧唧道:“你别以为说几句甜话就能翻篇,没门。”
“没门……那有窗吗……”韩松嘴唇碰上他的耳垂,探出舌头轻轻一舔,柔软如棉。瞧着他耳尖骤然红透,韩松才心满意足地挪开嘴。
大掌敷上他的肚子,韩松解释:“我听说你那出事了过来找你的。碰巧在门口看见陈岁阳,他给我开的门,让我坐着等你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还千里。制药村就这么点大,消息迅速传到他耳朵也不稀奇。
董传林撅着嘴哼道:“这还差不多。”
哼唧一声惹得韩松心头一颤,长臂一伸将人揽到怀中,垂头去凑他的嘴角。
“你放心,你我的名声我都好好护着呢,丢不掉。”韩松边啄着嘴角边说道。
“嗯……”董传林不仅软了声,身子也软了半截,双臂缠着他的脖颈依着他亲。他问道:“陈岁阳人呢?”
韩松亲的眼睛发红,声音哑了大半,“他去拿东西了。”
“那你起来,等会……他就回来了。”董传林努力从情/欲中□□,双手无力地推搡他的胸膛。
“好。”
嘴上应着好,行动却很诚实。
四瓣唇紧紧黏在一起,又吸又吮,呼吸声重如雷,不停歇地敲打。一人急切另一人配合,似狂风追着白云,不吹个七零八落不罢休。
“外面热死了!”陈岁阳冒着热气重重地推开门,“你们在干嘛呢……”一抬眼,缠绕成藤蔓的两人齐齐看他,红肿的双唇格外惹眼。
陈岁阳当即傻了,直愣愣地立着像块碑。
作者有话要说:
陈岁阳:如何将不要脸的室友赶出去?
第60章第60章
“你们、你们……唉!”陈岁阳一口气憋在胸口,说话都说不全乎了,气到来回踱步。
董传林依依不舍地从情/欲中□□,幽怨地瞥陈岁阳一眼,慢悠悠地起身站好,动作神色无一不在表明主人的不情愿。
人果然经不起念叨,刚说完人就到跟前了。下回给得把门锁好。不然三番四次这般打断,金枪不倒也会变成疲软不堪。
黝黑的双颊飘起片片绯红,倏尔被他人撞破韩松有些不自在,咳嗽两声道:“我还要去巡逻,先走了。”
“别啊。”陈岁阳拦住他,“你走那么快搞得我像来捉奸似的。”嘀咕两句,他来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坐下喝杯茶。”见韩松不为所动,他又说道:“客气什么,都那么熟了,就当自己家一样便是。传林你说是不?”
理是这个理,但从陈岁阳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不对味儿。
董传林没搞懂也懒得去想到底是哪儿不对,拖着韩松往前走,义正言辞:“好不容易能偷会懒,坐着歇会。”
巡逻本就是托词,去不去都无妨,两人都开口了,韩松也不好再次拒绝,安心坐着饮茶。
闲扯两句,话题引上清炒房的事故上。
“我回来时听见好多人都在议论此事,没伤着人吧?”陈岁阳说道。
“伤了。”董传林珍重地点头,“唯一的伤患就坐在你面前,身心疲惫。”
陈岁阳白他一眼,调侃道:“张师傅也真惨,十来年的好名声被你个学徒给毁了。”
因炒药房涉及柴火比较危险,规矩也比他处多很多,有规矩的束缚,炒药房中鲜少发现事故。今儿闹这么一出,负责董传林的师傅肯定逃不了干系。
“说什么呢你?!”董传林作势要踹他,“这事还没怪我不成?喷壶又不是我给弄不见的。”
炒炭用的是武火,火势猛烈,就算翻动的再勤快火星也是避免不了的,没有喷壶洒水必定会毁了一锅药。只是这次毁的有点猛了,董传林无奈地瘪嘴。
陈岁阳道:“上手前你没准备好器具?”炒药前所要用到的器具都要事先准备好,没提前准备那就是董传林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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