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满一想,只觉更气了,早便听说此人的品性不端,最喜欢沾花惹草,看来当真不假。
魏满一个人生闷气,也不知具体缘由,眼看着林让无情的扬长而去……
林让拢着自己的袍子从魏满的舍中走出来,哪知道这么巧,正巧就遇到了谋主攸远。
攸远昔日里也是八厨之一,与魏满有些交情,今日本想来攀谈攀谈,凑凑近乎的。
哪知道刚到院落附近,便看到了林让。
这一大清早起来,林让衣袍不整,袍子撕裂了,鬓发散乱,不止如此,面容还有些憔悴。
攸远心头一震,一眼便看出林让昨夜里准是没干好事儿,而他急匆匆从魏满的舍中走出来。
原竟与魏满勾搭上了!
攸远哪知道,林让的面容憔悴,其实是因着醉酒难受,宿醉头疼,酒精破坏了胃粘膜,引起了胃部胀满,胃脘疼痛,林让本不是个强壮之人,因此这一来就显得十分憔悴。
而林让的衣袍更是无辜,乃是小蛮咬碎的。
林让的鬓发的确散乱,不过那是因着睡觉蹭的,绝不是什么旁的……
谋主攸远走过来,眼神古怪,语气也阴阳怪气的说:“呦,奉孝先生,没成想没几日,先生便与魏公打成一片了?还真是自来熟啊!”
林让哪里能听不出来他在奚落自己,什么“打成一片”。
谋主攸远又说:“想来先生这济世的大本事,不会就是这么来的罢?那我当真是佩……”
他的话还没说完,林让因着头疼胃疼,十分难受,根本就没把攸远的挑衅放在眼中,只想着日后再不能如此饮酒,实在伤胃,此时若是有一杯温蜂蜜水,一解胃中苦楚,那便大好了。
林让面无表情的离开,已经是第二次无视攸远的挑衅,气的攸远哇哇大叫起来,但也无济于事……
今日便是林让离开齐州,前往郯州,送战书的日子。
使者的队伍不大,零零星星几个人,毕竟是去送死的队伍,这种苦差事儿,谁愿意跟着去?
魏满坐在房舍中,手中握着一卷简牍,简牍拿倒了也无注意,眼神望着窗外深秋的枯木,心思已经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去。
今日是为林让践行的日子,魏满自不会去,十分不屑,但心思又不是很安宁,杂乱的厉害。
魏满不由想到那日里林让醉酒的模样,虽他不知林让所喊的“大猪蹄子”是什么意思,但林让那些醉酒的小动作,当真和那个人如出一辙。
几乎是一模一样……
不过是个细作。
不值什么。
又能值什么?
魏满越是这般告诫自己,便越是心烦意乱,最后“啪!!”的一声,直接将简牍扔在案几上,猛地长身而去,往西院大步走去。
魏满一路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西院,“嘭!!”一声巨响,粗暴的撞开林让的舍门。
舍内却空无一人,只有一个黑影,便是小蛮。
小蛮趴在林让的榻上,舍门一撞开,它支起耳朵,回头看了一眼,便懒洋洋的趴了回去,继续百无聊赖。
魏满一看,舍中人去楼空,什么也没有了。
正巧有仆役路过,魏满便说:“可见到奉孝先生了?”
那仆役说:“回主公,奉孝先生今日出使郯州,已经上路了,小人听说,方才夏将军在城门口践行呢。”
上路了……
魏满一听,当即一句话没说,直接大跨步冲出舍去,直接往马厩跑去。
马厩的马夫们吃了一惊,没成想主公竟然主动来了这鄙陋之地。
平日里主公需要马匹,都是由马夫们打理清洗妥当,然后将马匹牵出来,从未有主公进入马厩自取的道理。
魏满冲进马厩,一把抓住绝影的辔头,直接翻身上马,一个磕巴也不打,动作行云流水,喝马冲出,风驰电掣一般,冲向城池大门。
魏满骑在绝影之上,飞快扑向城门,他也不知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觉若是不能见林让一面,心底里便像是被拧了一样难受。
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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