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廉也说:“好生奇怪,这些人要把这么多烂石头运到京城去?谁家修建会用这种石头?一下雨还不给全泡发了,定然要出事儿的。”
那小头目看到车子侧翻,气的立刻扬起马鞭,威胁的大喊着:“做什么呢!?笨手笨脚的!还不快捡起来,摔坏了这批石料,你们赔得起么?我不妨与你们说实话,这些石料乃是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虢大人购置的,摔坏了,你们都得拿命赔!”
虢氾?
魏满冷笑一声,说:“虢氾还自封起大将军了?”
虢氾是个后将军,如果魏满册封骠骑将军,那么虢氾的地位就要在他后面稍息,更别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了。
林让眯起眼目来,说:“虢氾购置了这些残次品的石料,必然不是给自己用的。”
魏满也点点头,说:“的确如此,虢氾此人,铺张奢侈,绝对不会给自己用这么差的石料。”
魏子廉说:“不是给自己用,那是给谁用?总不能是给皇上用得罢?”
林让听到这里,眯了眯眼睛,突然说:“筑台。”
他这话一出,魏满登时侧目看过去,说:“筑台?”
林让点点头,说:“虢氾府中没有大工程,自从人主登基之后,宫中也没有太大的土木工程,能用到这么多石料的,怕就是只有筑台了。”
筑台,筑的自然是魏满拜骠骑将军的台了。
如果用这些烂石料来筑台,再加上夏天雨水充沛,经过几次降雨,这台怕是已经变成了豆腐渣,到时候人主登台,拜魏满为骠骑将军,台子一倒塌,那简直就是“车毁人亡”的车祸现场。
魏满眯了眯眼睛,说:“子廉,你去查查这些人。”
“是,主公。”
魏子廉也不废话,立刻离开。
这样算着,那些禁卫军也该回来了。
却说姜都亭带着禁卫军们,火急火燎的冲着偏僻的方向找过去,分明是听到西边有人喊,他们跑到了西边,结果东边又有人喊救命,跑到了东边,南边又有人喊救命。
于是众人一路东南西北的跑,来回来去的跑,终于是在西面找到了林奉。
林奉与众人兜了一个大圈子,禁卫军找到林奉的时候,天色都黑了。
林奉则是一脸冷淡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们,一点子也没有喊救命的急迫感。
禁卫军们一看,立刻生气的说:“林太医,你大喊救命,可曾遇到了危险?!”
林奉理直气壮的说:“奉不下心崴伤了脚腕,又怕这荒郊野岭跑出野兽,喊一喊救命,难道不行么?”
禁卫军的军长气的七窍生烟,先是被林让气,后又是被林奉气,耐着性子说:“天色不早了,回去罢!”
姜都亭则是走过去,一把直接将林奉打横抱起来,来了一个十分标准的公主抱。
林奉吃了一惊,“啊”了一声,赶紧搂住姜都亭的脖颈,说:“你做什么?”
姜都亭也理直气壮的说:“林太医不是扭伤了脚腕么?都亭伏侍您。”
他说着,也不顾林奉的反抗,直接将林奉抱起来放在马背上,与林奉同骑一匹。
林奉想要下马,使劲晃了两下,被姜都亭一把搂住,桎梏在怀中,慢慢都是威胁的说:“林太医,你若是再勾/引于都亭,知道后果么?”
林奉一听,“嘭!”一下脸色便红了,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姜都亭,说:“姜将军万勿血口喷人。”
姜都亭一笑,说:“怎么?还不承认,你在都亭怀里晃来晃去,难道不是为了引/诱都亭么?”
林奉:“……”
林奉真是怕了姜都亭那厚脸皮,干脆转过头去不说话,不过微微发红的耳根子倒是出卖了林奉。
众人一行往回走,终于与魏满林让碰头。
魏满一看,还责怪禁卫军们说:“人主眼前的红人,竟没有个成算,一股脑子全都去救人,便不留下来几个保护孤的安危了么?孤可是一方之长,马上便要加封骠骑将军,若是有个什么意外,你们能担待的起么?”
禁卫军们甚是委屈,行动的时候,明明看魏满与林让也在一起,哪知道转瞬便不见了人影儿。
魏满便说:“罢了,与你们置气,便要把孤给活活气死!天色都黑了,你们去四周找找落脚的地方,记住了,务必要大一些,配得上孤的身份才好。”
禁卫军们虽然很想回京城去,不过很不巧的是,如今若是往京城赶去,回去城门也关闭了,绝对进不去城门。
禁卫军们没有办法,便答应了下来,请魏满稍微休息一番,军长带人去四周寻找,可有什么落脚的人家。
还真别说,就在这附近三里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大庄园,据说是个很有钱的富贵老爷,庄园非常大,绝对合乎魏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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