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
王世堂看到李悼在把玩着架子上的物件,脸上有些奇怪。
“这上面没什么好玩意儿,我好东西都放在家里,要喜欢的话你过去挑两件带回去。”
换做其他人王世堂不可能这么大方,也就李悼才能享受到这种待遇。
倒不是他有多喜欢李悼这个表侄,只是因为这几年李悼父母的生意越做越大,在临海市的影响力也变得越来越强,而且还在良性发展壮大中。
这已经到了连本身就小有资产的王世堂都想着打好关系的程度。
不然放在几年前,王世堂或许会出于客套邀请李悼去他家做客,但随手送两件古董这种事则是完全不可能的。
“好啊,不过送就不必了,我了起来。
“现在就去?”李悼看了一眼时间,快到十点了。
“不然等到啥时候,反正现在没其他事。”
王世堂拿起东西就向外走去,李悼跟在了后面,两人下楼出门,上了车,油门一踩就沿着道路向着前方冲去。
路上,李悼也知道了王世堂这会儿去找的那个朋友,就是对帝摩时代研究很深的专业人士,这会儿过去正好让那个朋友鉴别一下小方牌的真伪。
……
……
王世堂的那个朋友家不算太远,也不是很近,位于临海市的郊区,从老城区开车过去花费了差不多三十分钟才到达。
等到达之后,看到眼前的这片别墅庭院时,李悼算是明白王世堂的这个朋友为什么要住在郊区了。
也只有郊区便宜的土地才能修建这么大的别墅院落,放在市内是想都不要想的。
市里虽然也有带庭院的别墅卖,但是价格过于高昂,这个规模面积的别墅庭院放在市区,价值最起码翻上四到五倍。
“你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边来了。”
王世堂的朋友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看上去很有书卷气,名字叫杨吏。
杨吏看着从车上走下的王世堂,说道:“你这家伙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你这话说的,没事儿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嘛?”王世堂随手带上车门,给他介绍道:“这是我侄子,带他过来长长见识。”
“杨叔好。”李悼礼貌地叫了他一声。
杨吏很客气地回了个招呼,招待两人进了别墅。
别墅里开了中央空调,进去就感受到一阵宜人的凉意,和外面的炎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里面的装修风格也和王世堂的古董店差不多,都是那种古色古香的风格类型。
墙上挂着名人字画,玄关上摆放着精美的瓷器,座下的沙发也是那种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实木材质,和最常见的现代风格完全不同。
两人在客厅的沙发坐下后,杨吏给他们各自上了一杯凉茶。
“来,帮我看看这个东西。”王世堂从口袋里掏出小方牌,放在了茶几上,“这是我侄子无意中得到的,我有点看不准,你帮我看看。”
杨吏随手拿起小方牌,凑在眼前看了起来,谁知才看了一眼,他就猛地瞪大了眼睛。
“这玩意儿是帝摩时代的遗留物啊!”他一口就下了定论。
“你就不要多看几眼?”王世堂有些愕然,“这才看了多久,我屁股都没坐热呢。”
“你在古董这行干了十多年,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杨吏鄙弃地看了他一眼,指着小方牌道:“你看看这个颜色,里面的纹路,像不像毛细血管?”
李悼看着暗红小方牌里面的细密纹路,发现还确实挺像毛细血管。
王世堂也凑过去仔细看了起来,看着那些宛如血管一样的纹路,他猛地想到了一些东西。
“难道这东西……”他张大了嘴巴,“是泣血玉??”
“还能看得出来,真是难为你了。”
杨吏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王世堂难得的露出尴尬的神色。
“泣血玉是什么东西?”李悼问道,他完全没听说过这种玉。
“就是这种里面布满血丝一样的纹路的特殊玉种。”
王世堂为他解释了起来,“这种玉非常少见,因为它是后天加工而成的人工玉,并且只有在帝摩时代才有这样的技术,帝摩时代结束后这种技术就消失了,一直到现在都没能研究出来。”
所以杨吏在看出这是泣血玉后,才会这么肯定小方牌就是帝摩时代的遗留物。
“还有上面的纹饰风格,也是帝摩时代的特有产物。”
杨吏两眼都在放光,对痴迷帝摩时代的他来说,没什么比遇到一个真正的遗留物更令他兴奋了。
“五万亚元,把它转让给我,怎么样?”他忽然望向李悼,出声说道。
“你想得美!”没等李悼出声,王世堂就一口回拒了,从对方手上把小方牌夺了回来,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收藏室那些不知道真假的遗留物都不止这个价,你五万亚元就想拿下这个遗留物,想屁吃呢。”
“我收藏室那些东西我鉴定不出真伪,不代表它们就是假的。”杨吏辩解了起来,“再说这件遗留物虽然是真的,但就这么大的一点,五万亚元已经是很公道的价格了。”
“我在古董这一行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说古董价值是通过体积大小来决定的。”
王世堂鄙夷地看着他。
“那你说多少?”杨吏也不尴尬,直接问道。
“五十万!”
“你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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