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个好漂亮!”木清远看见这么多家具时,看哪儿都觉得稀奇,这个地方并不存在什么危险,木渊也就任他自己看了,突然听到喊声,木渊走过去,才发现清远竟然蹲在一个快完工的架子床前,走不动道了。
架子床和一般农家的木板床在结构上,有些不同。床的四角有安立柱,床顶部分有安盖,人们通常把它称为“承尘”,架子床的前面装有围栏,围栏是采用小料拼c-致而高雅。
如果在架子床的正面,多出两根立柱,那就是六柱架子床,如果在这两根立柱的两边再各安一方形栏板,这个栏板大家都称之为“门围子”,而木清远看得这张床正是一张快做好了的六柱架子床,床上的“门围子”,也就是栏板都已经上好了。
木渊一看,这床的做工的确是很j-i,ng致,很多地方的花纹都雕的很细,想着本来也是来买家具的,这床也合适,便想问问价格,刚好这时谭师傅也正好停下来在喝水休息了,木渊便拉着清远走过去问道:“谭师傅,不知道定做这么一张架子床,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呢?”
“这么一张架子床啊,一般没有两个月拿不下来。”谭师傅喝了浓茶道,“这东西是个细致活,快了是做不出来的。”
两个月的时间,肯定是等得的。
“那价钱呢?”木渊问。
“你这后生一看就是个实在人,老汉也不多要,”谭师傅扫了木渊一眼,心里有了底,报了个数,“一口价,三十八两。”
“行,那就麻烦谭师傅了,这十两是定金,待床做好了,剩下的一部分再给你。”接过木渊递过来的银子,谭师傅也是一愣,这是多少年没碰到过这么爽快的客人了,顿时乐呵呵的道,“你要是还有什么要的,一并拿了,我给你都算便宜点。”
“那就谢谢谭师傅了。”在谭师傅那儿预定好新房子到时要用的家具,木渊一盘算,这修房子之前的事是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就等明天王昌奇从山上下来了。
其实那个y-inx,ue的事,木渊并不是很急,既然法明大师说时候未到,那便是时候未到吧,有些东西当真是急也急不来的。
而王开祥每日不间断的狼r_ou_汤,也是一趟又一趟的往那位爷身边送,不同的是以前浅尝辄止的人,现在基本上兴致好,是可以喝上一大碗的,这让王昌奇很是感谢那个总是气呼呼的神医,虽然人家并不需要他的感谢。
木渊所有的准备工作做好后,王昌奇才在三月五号的下午下了山。想起那个秃驴的话,王昌奇就一阵头疼,他总是有种幻灭感,总怕一夜醒来物是人非,这些充满变故的东西,还是早点弄好心里才踏实。
“无量天尊!”知道这是自己得失心太重,王昌奇无奈的叹了口气,多少还是想开了点,福祸相依,顺其自然吧。
时间一晃,总算是到了三月六日。
农村建房有些规矩,虽不如大户人家处处仔细,但是也有些讲究,这些讲究也没个统一,各有各的习惯,但初衷是如一的,都是希望生活能如这新房一样,翻天覆地,越来越好。
根据木渊的生辰八字,建房动土祭土地的最佳时间在三月初六辰时,早有耳闻的村民,一大清早的都聚集在了木渊家老宅附近。
远远便能看见木渊家的地基被一排排木桩子围着,猛一看,村民多少有些咂舌,这地基的占地可是不窄啊,这长宽都快赶上一般农户带院子的两个多了。
“乖乖,这木渊是要修多大屋子啊?这地基也太大了吧?”有个大娘瞪大了眼,羡慕的说道。
“说是要修十来间呢,这不是钱多的没地方用吗?就这两个人,以后也不晓得是便宜了谁呢?”另一个正在吃南瓜子的大娘,听见了,直接呸呸两声吐掉嘴里的南瓜子壳,酸不拉几的说道。
“便宜谁反正也便宜不到你头上吧,你“担心”个什么劲儿?”被大娘的话一挤兑,吃南瓜子的不乐意了,但也没敢多大声,“保不准呢?”
“切!”大娘翻了个白眼,这娘们儿打的什么主意,又不是不知道,不就盼望着“母凭子贵”么?都不瞅瞅自己那样儿,就是要过继,也轮不到你啊!
其实大多数人心里都有这么个想法,看着木渊又是买地,又是建房的,谁家心里没个小九九呢?不说让木渊娶自家闺女的话,就是以后他们过继孩子,只要选中了自家的儿子,那不是田地,房子都是自己家的了么?
他们的想法都很好,但是很久以后,他们才明白,一切都只是自家的胡思乱想罢了。
吉时一到,王昌奇就拿着香走到了地基正中,那儿早就摆了一张长桌,桌上摆的是土地公牌。
知道是吉时已到,大家都不再开腔。村里大半年都没什么大事,就是孩子,今天也安静如j-i,都伸长了脖子看稀奇。
王昌奇焚香,开始祷告:“丁亥年三月初三,大吉之日,村民木渊在此地兴工建屋,请予庇佑,屋成之时,定当厚谢!”
王昌奇话罢,便向祭桌奉上水果,同时开始焚烧金纸。
烧纸的时间不长,焚烧完毕,王昌奇便让木渊拿着锄锥由东而西沿地基四周挖动一遍,并且让他注意挖的时候要避开今年的太岁方位正北方。
今天木清远穿了一身红衣,跟在木渊身后,眉开眼笑。红衣衬白雪,只衬的木清远更加的唇红齿白,不开口,只是微笑的时候,真真是翩翩公子。
这第一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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