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陈州带领的都是些j-i,ng锐,找不到人就算了,既然已经知道人在哪儿,他便自然有把握——手起刀落!
“大人,那你可知道慧源现在身边有个人,徒手杀狼群,干猛虎,犹如杀j-i屠狗?”李尚诚问道,“听说此人甚是难缠,不知大人是否有把握不费一兵一卒,干掉慧源呢?”
“你有何计?”陈州也不是刚愎自用的人,既然能有更好的办法,他不介意一试。
“在下有个比直接真刀真枪更好的方法,不仅省时,而且更省力。”李尚诚见陈州心动,便道。
“哦?”陈州有些诧异,待李尚诚附耳一番解说之后,陈州不禁感叹道,“果然还是公子高明!”
“过奖,过奖!”李尚诚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心里明白此计若成,这功劳他可就占了一大半!
对于他们的计划,木清远可不知道,一大早木渊和慧源他们便出去了,听见有人敲门时,木清远还以为是他们回来了呢,哪晓得一开门竟然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锦实兄?怎么是你?”木清远万万没想到有天李尚诚能来敲他家门。
“怎么?远之兄不欢迎啊?”锦实也就是李尚诚,一见木清远吃惊的表情,便打趣道。
“锦实兄,请进!远道而来,我岂有不欢迎之理。”木清远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个人,是怎么想起到他家来的。
李尚诚是木清远在州府去游学的时候,遇到的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当年他俩可没少高谈阔论,木清远一度引以为知己呢。本想州府一别恐是天涯陌路,没想到这人竟会找到他家里来了。
“自从州府一别,我甚是想念兄台啊,但你这一回去就杳无音信,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托人找到你的住所的。”李尚诚可不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住所的么?这么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李尚诚在木清远前脚走,后脚就派人跟了上去,知道木清远住的县城时还感叹了一番天助我也呢。
王玲儿和蔡启德私相授受,在葬礼上给木清远戴绿帽子的事,可不就是李尚诚授意的么,当时蔡启德还纳闷儿呢?表哥咋就知道乡野有个好看的姑娘叫王铃儿呢?而且这村野乡姑好看又能好看到哪儿呢?但是当蔡启德真见到王玲儿时,一瞬间便控制不住,坠入爱河了。
“真是对不住,本来答应锦实兄回来给你写信的,但是当时家里发生了好些事,便就作罢了。”木清远给李尚诚倒了一杯茶,说起来他当时的确是和李尚诚说好回去后还是要互通消息的,但是回来没多久便听见战场传来的消息,加上后来发生的一切,木清远便也将此事搁之脑后了。
“哎,不说那些,否极泰来,如今见你过得不错,想来是一切都过去了,”李尚诚笑道,“本来是有事路过万县,想着我们也几年没见了,便来探望你,见你安好,我便也放心了。”
“劳你惦记。”木清远对于这个颇有好感的朋友,能这般惦记自己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说着就举杯准备敬他,哪晓得李尚诚忽然惊慌地指着自己的身后叫道,“远之兄,那是什么?”
木清远见他颇有些惊慌,便立即转头看去,可是身后除了墙壁,什么也没有啊。
“哦,是我眼花了。”李尚诚好像真的是眼花了,收拢衣袖道,“刚还以为墙壁上有什么脏东西呢,看来是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
“原来如此。”木清远也不再说什么,然后便见j-i蛋竟然朝着李尚诚扑了过去,顿时叫道,“锦实兄,小心!”
“啊!”李尚诚也感觉背后一阵凉风袭来,正待看清,便见一只大狗向他扑了过来,然后——乖乖的蹲下。
“这……这狗……”j-i蛋扑过来时,李尚诚真以为这狗要咬他呢,哪儿晓得只是虚惊一场,顿时便放下了心。
“锦实兄莫怪,这是我家的j-i蛋,平时顽皮了些。”木清远将右手略微有些s-hi润的衣袖捏了捏,笑道。
“不怪,不怪,小狗嘛,就是要调皮一点好。”李尚诚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然后和木清远各自饮下了杯中的茶。
见木清远将茶水喝的一干二净,李尚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也不再逗留,笑着告辞了。
“锦实兄,有空再来。”木清远送走李尚诚,回头看着一脸乖宝宝的j-i蛋,不禁夸道,“干的漂亮!”
木清远虽然讶异李尚诚的突然而至,但是该有的防备可不会少,虽然搞不清楚李尚诚在茶水里放了什么,但是j-i蛋那一下也足以让木清远将茶水对调,如果真有什么事可不就是自作自受么?
木清远干的事情,李尚诚可不知道,他还以为自己成功了呢?可惜的就是其他人不在,本来还想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的,这下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至于李尚诚为什么会那么恨木清远呢?往大了说,是嫉贤妒能,排除异己,往小了说,其实就是小心眼,不能容人。
说起来木清远有什么得罪李尚诚的吗?木清远可能没在意,但在李尚诚看来他的的确确是被木清远打了脸。
木清远和李尚诚的相识是在州府的一座聚贤楼,当时是当地的大官举办的诗会,凡是赢了的人可以得到大官赞助的五十两白银。李尚诚是缺钱的人吗?当然不是,他家说的上是家财万贯。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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