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彭程,还有10号苏乐章,才是最后投票的时候,强势站边你6号,想要撕警徽把4号票走的人。”
“四狼的局,多半会有倒钩狼。这是你的原话。”
瞳孔微微缩起来,明天沉下声,嘴角却带了点轻嘲的笑意,“那请问为什么你眼里的倒钩狼,是从9、12号里出,但你完全看不见10号?”
不再看甄高杰,转而看向其余人,明天再道:“好人如果没理解,我换一种说法。10号苏乐章因为参与了警长竞选,没有投票权,但他在警上发言时为6号拉了票,是一张在警上发言阶段就软站边6号的牌。而在最后要投人进囚牢时,10号跟着6号投票,直接想把4号投出去。所以,10号才是真正站边6号的人,且他始终没有动摇。”
“9、12号算是先软站边了6号,后来改了主意,又不站边他了。如果9、12号是4号的狼队友,玩的是所谓的倒钩狼套路,她俩会这么操作吗?不会的。”
“只有闭眼玩家才会犹豫、会因为站错队而更改站边,因为她们确实吃不到信息。而倒钩狼,他不会这么玩的。”
“倒钩狼之所以为倒钩狼,当然是从开始就定好了策略。他会默默站边真预言家,从开始到结束都会这样,他不会做出中途改来改去这种引人注目和怀疑的事。所以,如果6号是真预言家,有可能构成一张倒钩狼牌的只能是10号,而不是9、12中的一个。”
“既然如此……”明天重新看向6号,他目光平淡、面无表情,话语中却似含着非常大的压迫,“你这个预言家的眼里,为什么没有10号呢?”
9、12听完明天的发言,眼睛都亮了,双双对视一眼后,她们看向了6号,似乎很期待他的回复。
哪知6号还没回复,10号苏乐章先开口了:“你别搞什么逻辑压制。预言家眼里为什么非要有我?要盘我和他双狼?那你搞笑了。我明明白白对话好人,我是猎人。我还就站边这6号了,怎么地?”
明天面不改色,直接站了起身。“我觉得早上的讨论可以到此为止了。10号很可能是狼王。既然如此,我们当然不能出他,免得他带人走。女巫晚上直接把他毒了。至于白天,我们先把6号这个悍跳的预言家打出去。”
“要不是你双金水,我真的怼死你。”苏乐章站起来冲明天骂了句,再手指着段易道,“我说你俩到底啥关系啊?听他们说你们俩搞同性恋,是不是真的啊?呸,真恶心。之前看你挺会盘逻辑的。怎么到自己身上就不会整了?就因为你对象是狼,你为了帮他,就瞎玩?老子他妈不是狼王,是真猎人。你别给我愚!”
最开始的时候,原本段易是想上前为自己辩驳一番的。但明天出面了,他挺乐得在旁边看戏,想看他怎么玩,怎么帮自己洗白。
果然明天没让他失望,段易瞧在眼里,觉得十分精彩,眼角弯起来,眼里一直晕着笑。
但眼下听到苏乐章这么说,段易面上的笑容一下子全部收了起来。
走至明天面前,段易看得出他下颌绷得很紧,像是在压抑怒意。其实平时明天很少这样,估计是苏乐章的话实在触及到他底线了。
见状如此,伸手握住明天的手腕,段易将他拉到自己身后。
上前一步,段易暂时没理苏乐章,只是对其他人说道:“4号康含音根本没有自刀骗药的必要,她的收益是什么?仅仅是为了做低6号的身份吗?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她发言非常强势,逻辑也可以,并且她一直偏于保守,不是喜欢冒险的性格。她完全可以凭第二天的查验等等,通过逻辑和发言来和6号对决,她不会自刀。”
“这次女巫第一晚没有开药救人。也许女巫想自保,或者她有想保护的人,再要么,她有自己的游戏策略,她不愿意轻易相信人、不愿轻易给出解药。在看见她第一晚没救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谁、性格如何的情况下,4号没有把握一定能骗到药,所以她没可能轻易自刀。”
“正因为她对话了魔术师和女巫,让女巫救她。狼人听到这句话,这才抓住这一点,决定拿这点踩死她,在昨晚刀了她,污她自刀骗药,对吧,6号?”
看向6号甄高杰,段易再道:“刀了4号,说她是自刀,不仅能把她打成狼,还可以把继承她警徽的我打成狼,这招确实很漂亮。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当然不能给2号再发张查杀牌。你们给他金水,才能把4号的第二张金水、也就我7号打成狼。与此同时,通过2号为我说话的情况,你们还能打个反逻辑。”
甄高杰霍然起身,大声道:“好人们别信他。你们记不记得昨晚彭程的遗言?关于8号查丛飞为什么是首刀位,彭程难道分析得不够清楚吗?那是4号的主意。”
“4号说了,如果她是狼,她会先刀一个划水的。等到第一天白天,利用会玩的大佬把副本的死亡风险摸清楚后,再去刀这个大佬,这样才更有利。所以4号就是狼。她说过这样的话,她也这么做了!”
“也许4号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别忘了——”段易笑了,笑得有些嘲讽。声音微沉,他眯起眼睛道,“这话,彭程不是也听到了吗?”
听到段易这么说,场上的人反应过来,一时都有些愣住了。
就连甄高杰,也似乎有些哑口无言,他张口好几次,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段易冷冷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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