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筠的状态在大家的陪伴之下一天天的好了起来,他开始能够积极向上的工作,为很多产品的销售乃至单位的业绩都继续拼搏。唐立坤每天上班除了统筹大局以外,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照看贾思筠的情绪。
看着贾思筠在单位表现特别正常,唐立坤担忧他是不是在硬抗,回到家的状态会不会才真正的哀伤萧条,可是经过他询问潘西西,确认这贾思筠在家的状态也十分积极乐观,唐立坤才真正放下心。
为了彻底帮他走出阴霾,或者说只是简单的想要替兄弟分担些痛楚,石磊找了些借口约贾思筠和唐立坤来了个“男人局”,饭店撸串喝酒,是他们聚会的固定形式。
“你们知道吗?我前两天的体育课上,我们班级的一个学生竟然跑步没多远,裤子直接裂开了,当时他那种窘迫的样子,让我觉得心疼又好笑,你们能够想象那种感觉吗?”石磊说的话题一个接一个,本来并不是那么好笑的话题,但是唐立坤为了逗贾思筠跟着笑,每次都大笑捧场。
“有你们真好,兄弟们,我知道你们很担心我,这阵子我的确经历了从来没有过的悲痛,坤儿,我现在才能够说真正懂得你失去妹妹那时候的心情,而且最关键的是我能理解你的负罪感,我从小就是一个把自己的不幸归结到别人身上的人,我认为没有父爱,导致我脆弱、胆怯,所以我害怕孤独,害怕我会没有多少的朋友,但是现在一想,我只是把母亲当成一个提款机,还用那种恶劣的态度对待她,用她的钱交所谓的朋友,但是现在一看,身边不就你们几个吗?现在母亲也不在了。”贾思筠的语气还是波澜不惊,但神情看的出来他动了情。
石磊和唐立坤敬了一杯酒,三人喝完,唐立坤看了石磊一眼,然后心照不宣的直接开口对贾思筠说:“这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逝去的人你再怎么悲伤,或者说沉浸在悲痛中的时间再长,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我失去妹妹的那段时光,我恨你,更恨我自己,但是在我的脑海里总是回荡着妹妹对我说的话,她说希望过上简单快乐的日子,也希望我这样,从那个时候我才顿悟,只有活得更好,更善良大度,才能够快乐,才能活出他们那份儿,也活出自己的价值,所以思筠,你应该想的,是如何活得更好,希望你是真的想的开。”思筠主动举杯,自信满满的说了句:“一定会的,谢谢兄弟!”
立坤见思筠是真的能够接受他们的话,凑到耳边,试探地问着:“你的亲人,现在只剩下父亲那边的亲戚了,人不能独活,我觉得,你是不是和他走动走动?毕竟朋友和亲人都应该在......”
思筠的表情明显有了些许变化,他刻意回避着这个问题,转身对石磊说:“来,继续继续喝酒!”唐立坤见思筠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独处之时,贾思筠思考着自己和贾父的关系,不知为何,那个曾经接受过自己捐赠的小男孩,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总是可爱而又明媚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也总是忍不住浅浅的笑。
正在这时,贾父的电话打了进来,原来不知道从何种渠道得知贾母去世的消息,他想要安慰贾思筠,但是吞吞吐吐却没能说出心中的关心,也许是焦急,也许是难过,他在电话那头痛哭流涕:“娃娃,辛苦你了,没关系,之前你爸爸我没能力,以后我们来陪你!”思筠也跟着哭了起来,但是他此时真的开心,因为心中的结,解开了。
“贾思筠状态怎样,好些了吗?”作为五个好朋友中的两位女士,李铭心和孙小溪想要关心些贾思筠还是存在诸多不便,所以小溪一直等着石磊吃完饭回家好打听下贾思筠的现状,得知他状态良好才松了一口气。
小溪最近的工作不知为何并不是那么顺利,她被邀请出席讲座的次数开始少了起来,就连在自己学校被赞赏的次数也几乎为零,反而是她上课的时候总是会受到细节的指责,后来甚至在大会上以她为例,对教职工们的问题进行现身说法,还安慰小溪,因为她比较有名气,比较可靠,拿别人不好说事儿,才会拿她举例,让小溪也怒不敢言。
她还觉得自己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和方案,如果自己的才华不被认同,那自己可以换个地方发展,她才不局限于这一个地方,直到有一天,一场座谈会刚刚开始的时候,她听到底下人的议论,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那天的讲座,孙小溪都不知道是怎么硬撑下来的,回到家,她的脑海里回荡着那几个人的谈话:“还找她来给我们做讲座,你说咱们领导怎么想的?都有好几个学校说她的方法不光没有作用,还给一些学生带去了不好的影响,再这么讲下去,她的理论一定会受到质疑。”“哪是质疑那么简单啊!说不定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她要承担呢......”
小溪想知道自己的方法给其他学校到底带来了怎样的影响,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办法去弥补,就四处打电话问了问,可这些人竟然有的一听是孙小溪直接挂了电话,还有些人语气开始避讳起来,找借口挂了电话,这跟小溪之前去他们那里进行讲座的状态大不相同。
一个特别的讲座就在这个时候袭来,准确的说虽然打着讲座的名义,实质上面对的是各个学校的反馈和质疑,孙小溪犹豫再三,觉得这事情根本躲不过去,还不如干脆面对来的痛快,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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