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渊眯了眯眼，很好，某个小傢伙终于被吓住了。见楚千璃脸色都有些微微泛白，他话锋一转，“现在你知道了，不是所有强者都像本尊一样好说话，还……”会保护你。
“咳咳咳！”一阵猛咳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夜九渊还没说完的话。
楚千璃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边咳嗽，她边用力瞪他。
明明是这么紧张，这么压抑的时刻，可她真的很想问一句。
他说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他好说话？
“……”夜九渊。
迎着楚千璃怀疑的目光，他本已缓和的脸色，瞬间重新黑沉。
这小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刚好就卡住了他那句要保护她的话，还一脸的怀疑。
他难道不好说话么？
“呃……”楚千璃见夜九渊脸色不对，很是心虚，可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谁叫他脸都不要了，竟然说出这种和事实完全不符的话。
可她呃了一声后，又实在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最怕气氛突然尴尬，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大眼，相顾无言。
不远处。
小三小声嘀咕，“怎么回事，那边到底还要商量多久？不就是处理我们的办法么，甭管多血腥多暴力，我都能承受。这怎么还故意设上了隔音结界，怕吓跑我们吗？”
“你就闭嘴吧。”小二冲天翻了个白眼，“就我们这点儿实力，对上九渊尊上，还能跑？你脑子怎么也和老大一样了？”
“……”老大。
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伤害他。
“我这不是紧张么。”小三苦逼着一张脸，搓了搓手，“我现在就怕拖累阎罗殿的兄弟们，你说，我们一会儿到底要用怎么样的姿势求饶，才能得到尊上的怜悯？”
“行了，你别说了，说的都是蠢话。”小二一把推开小三。
还求饶的姿势呢，什么姿势都不管用。
这种时候，只能等死了，只希望能死得痛快点。
唉……
如此想着，小二长长地叹了口气，再次后悔。就为了多挣一点儿钱，结果现在成这样了。之前他还觉得，楚千璃能进弑天府就是巧合。
九渊尊上是什么样的人物？虹洲没一个势力敢招惹他！会在意这样一个废材小姑娘？
就算后来知道楚千璃不是废材，他也不觉得这小姑娘能厉害到哪里去。
谁能想到……小二偷瞅了一眼那位高高在上的九渊尊上，得，手还搭在人小姑娘的腰上呢。
就这关系，他们真是送上门作大死。
“咳！”结界内，楚千璃迅速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尴尬，“那什么，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我要不用这些小手段，岂不是弱到不行？”
眼下还有一波窥伺着她小命的人呢，她总要自保啊。
“还有，这虹洲大陆真的只是最低等的大陆，空气中溢散的灵气又稀薄，应该不会有那么多强者想不开，往这里钻吧。”楚千璃说着就扫了夜九渊一眼。
这位强大厉害的尊上大大，为何会跑到虹洲大陆住着，她至今想不通。
谁料此时，夜九渊忽地提及一个不相干的人，“你认为祁连的修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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