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把钱给捐掉?”
在陈远挂断电话之后,陈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在对陈远的账册进行核对之后,他可是在心底给弟弟打上“奸商”的标签。
“这几天在筹划这些事情,总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劲,在给姜守正打电话的时候,我才有了感觉,把捐款这个词说出来之后,心情就好了许多,感觉所有的事情都顺畅了。”
陈远把陈光的手机还给他,双手插兜,转身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说:“也许就像是老祖宗说的那样,穷生心计,富涨良心吧。”
把卫生间的门合上,陈远双手支在台面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仔细地端详着,然后盯着自己鼻子上的一点点黑头,然后就看着它一点点地析出。
在脑海中,陈远脑补了一个“啵”的声音。
“这就是念力的感觉吗?”
陈远的嘴角越咧越大,然后“嗬嗬嗬嗬”地笑了起来。
把卖出去的钱拿出去捐,有一部分陈远和陈光说的理由,但在门口的陈光,吓得后退了一步:
“你站在门口干嘛?”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刚刚你笑得那么恐怖,我怕你的脑子出问题了。”
“你才脑子出问题了,你怎么不想想好的地方呢?”陈远白了眼陈光,揉了揉肚子,“我这是无‘屎’一身轻。”
说着就朝着外面走去,嘴里咕哝道:“站在门口干嘛都不知道的,聊天不能够去客厅聊吗?一定要站在厕所门口聊。”
陈光对于弟弟的吐槽没有理会,而是探头朝着卫生间里面瞧了一眼,然后道:
“陈远,刚刚你都没有冲水,厕所现在这么干净,你是吃掉了吗?”
“......”
陈远捏了捏拳头,转身严肃道:“陈光,我们从小打到大,现在我们也都长大了,是时候比拼一下各自的力量了。”
“哈......哈哈,小孩子才用拳头来确定自己的家庭地位,我们现在已经大了......”
一边说着,陈光一边贴着墙往家门口的方向走去。
陈光对于自己的拳头能够发挥多大的威力,那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的身子自小就虚,冬天的发烧、夏天的中暑,从来不会缺了他的。
都是一个爹妈生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差这么多。
难道爸妈第一次生他的时候,没有经验,给生坏了?
在生活中所有事情已经既定的情况下,各种缘由若不是考究的人,也就会把它抛在脑后......
眼前怎么躲过弟弟的拳头才是头等大事。
陈远一步又一步向着陈光走去,捏着拳头咔咔作响,嘴角弯弯,带着几分讥诮。
“奶奶,陈远要打人啦!”
一声高喊,厨房里就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动。
隔绝厨房油烟的玻璃门打开了,拿着颠勺的奶奶一边喊着“咋了咋了”,一边把门打开。
“他要打我。”陈光一脸“惊恐”。
“我没。”陈远满脸“委屈”。
瞧了瞧兄弟俩的模样,老人自然会有生活的智慧,分辨清楚是玩闹后,她就不满道:
“你们兄弟俩,没事不要给我添麻烦,做菜呢!”
看着厨房门又合上,陈光冲着陈远挑了挑眉毛,嘚瑟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么大了,还只会叫家长。”
“我管他呢,只要有用就好。”
陈光对于自己的行为不以为耻,要不是靠着这项“绝技”,他可不知道会被陈远揍多少次。
别人家,都是哥哥揍弟弟,在自家,偏偏是弟弟揍哥哥,奇也怪哉。
兄弟俩互相怼了几句,就又和好如初,他们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是怎么进行“捐款”。
坐在沙发上,陈远剥了一个橘子,丢给陈光半颗:
“说起捐款,我也只是在高一的时候捐过一次,说起来那一次的捐款对象还是姜守正。”
陈光低着头仔细地把橘皮上的白丝给撕掉,头也不抬的问道:“姜守正?”
“对,姜守正。”暗道了一句“矫情”,陈远把手中的橘子撕下一瓣塞到陈光口中,然后捂住他的嘴,“那时候姜守正还是挺穷的,一个人......”
说到这,陈远皱了皱眉头。
陈光把那瓣橘子吃下后,别开陈远的手:“一个人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刚刚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姜守正以前有个师傅的错觉。”陈远舒展了一下眉头,接着道,“他一个人守着一个破败的道观,家长要给他捐款,他怎么也不要,我想想,要是我的话,我也不要。”
“所以?”
“所以我们得想一个法子,能够让‘孩子’接受,初中左右,那时候的自尊心什么的,可比高中时候大多了。”
“这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
眼看着橘子的白丝太多,陈光也就直接把半颗丢到嘴里嚼了起来,口中有些含糊道:“反正我晚上就要回学校了,我现在就想吃奶奶给我煮的一顿好的,不想动脑子。”
“我也不想动脑子,这种事情,让姜守正处理他肯定会处理的很好的,我打个配合就好。”陈远很不服责任地说道。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西沉,在送陈光进动车站后,陈远就收到了姜守正的电话。
“喂,学霸,怎么样?”
“都处理好了,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你把钱带来给家长,然后......当辅导老师。”
“嗯?我捐钱为什么还要当家教?”陈远一听姜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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