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太大,扯到蛋了,朕明白,这些事情朕不头疼,全部交给魏无良这个孽障,无良无良,就凭借他这字,他能是个好玩意?”
好玩意不好玩意众人不知道,但是李二这话有些太粗糙了,长孙用力捏了捏李二的手,表达了心中的不满。
岐州刺史府内的魏玖也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从今日刺史府后,这喷嚏就没停过,刺史府的丫鬟们还以为知命侯对花粉檀香抵触,收拾干净所有东西的时候还是不断打喷嚏,李恪皱眉询问是否是染了风寒,魏玖淡淡摇头。
李泰一脸坏笑的看着魏玖以及站在他身后的乔红鲤,眼神十分yín_dàng。
其实在魏玖进入刺史府的时候,作为岐州刺史长子的陆君骑出门迎接时就发现了意外,乔红鲤怎跟在知命侯的身后,起初没放在心上,可走进前堂时,乔红鲤捏肩捶背,取出手帕给这位侯爷擦鼻涕的时候,他才感觉不对劲儿。
这两人怎凑在了一起,而且看乔红鲤的样子不像是被强迫的,动作与眉目间十分自然,这女人踹了冷家小子?攀上了知命侯的大腿,对于这种女人,陆君骑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等到刺史陆衍小跑赶来时,魏玖也让乔红鲤去一旁坐下,刺史陆衍对三人行礼,单纯论官职,魏玖正三品国候,来李恪李泰正一品亲王都要比他这个从四品中州刺史要高出一些,行礼是自然要行的。
行礼之后还不忘对乔红鲤打了一声招呼。
“侄女真是愈发的俊俏了,等闲暇时定要去找老乔痛饮几杯,问问他是如何生养了这么一个漂亮的闺女。”
作为一州的刺史,眼睛肯定要比他儿子毒辣一些,入门时他便发现了知命侯与这丫头只见的不寻常的关系,笑着给了陆君骑一巴掌,笑骂还不去给鱼儿妹妹沏茶。
魏玖对刺史陆衍笑笑。
“陆刺史无需多礼,我前几日与跪公子相谈甚欢,无需多礼,今日来贵府是有事情要与陆刺史简单的聊一聊。”
简单的聊一聊?
陆衍嘴角泛起苦笑,简单的聊一聊有带着两位亲王来此的?而且还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两位皇子,这会是小事情?陆衍算是一个精明人,与其被质问,不如开口挑明。
“知命侯,您所说的事情陆某恐怕已经猜到了,而九成宫发生的事情陆某也知晓,这几日忙的事情就是这两件,有刺客在城中刺杀您,起身对陆衍道。
“那啥啊!陆刺史,没啥事我们就先走了,对了!前几日我在城外杀了一些人,你还要协助领军卫彻查一下他们的身份,毕竟这是在岐州遇到第二次刺杀了,话说也就是我脾气好,换另外一个人都要来你这刺史府掀开房顶了,恩!!我先走,红鲤当时和我在一起,有事儿你问她就好了。”
魏玖起身便走,三人一同离开,不久后陆衍就听到了院外的吵喊声,两位亲王不断在呵斥着知命侯,但却不是那种身居高位的呵斥,像是兄弟一样表达不满。
离开刺史府的魏玖也明白了李承道是如何死了的。
当年李二干掉李建成,本着铲草除根的念头派兵去追杀了李建成的子嗣,这个李承道面对官兵时没有惧怕之意,淡然的对追杀他的官兵说,父亲被杀,做儿子的哪能逃跑。视为不孝。我身为太子之子,只求饶我母亲一命。
然后就自杀了。
难怪李恪李泰记恨李元昌等人,却从未在背后辱骂过同样欺负他们的李承道,那时候这个李承道的年龄应该很小,在那个年龄便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的确让人佩服啊。
如果这个李承道也是李二的儿子的话,那么这皇位还真就没有李承乾啥事了。
恐怕郑观音这辈子都会活在悲伤之中吧,丈夫把自己作死了,儿子却是为了让她活着而选择了自杀。
魏玖轻轻叹了口气。
李恪李泰也是同时叹了口气。
这或许就是人生吧。
刺史府内,陆衍把空间留给了陆君骑和乔红鲤,女子身着淡绿色长裙站在门前目视蔚蓝的天空,单手托胸,另一只手端着茶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陆君骑,你是不是很鄙夷我踹开姓冷的攀附知命侯这般做法。”
“知道就好。”
陆君骑的声音十分冷淡,可乔红鲤却是发出了一阵娇笑。
“咯咯咯,是吧!很鄙夷吧,尽管你心中鄙夷,但你现在不还是要对我尊敬一些?而不是像当初一样将我和姓冷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却是可以对你说,陆公子,我的杯子空了。”
陆君骑面色变得淡然,站起身给乔红鲤斟茶,轻声道。
“站的越高,摔的越惨的道路你懂吧。”
“呵呵呵,陆君骑,不是女人,你不会懂得,我有一事要拜托你,麻烦您告诉姓冷的安分一些,毕竟我这人念旧,真撕破了脸皮就不好了。”
乔红鲤没有再去碰茶杯,轻灵的跳过门口,双手背在身后哼着小曲离开了刺史府。
留下的陆君骑眉头紧皱,女人这种生物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
宁愿做妾不愿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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