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城生出了一个风言风语,百姓们听说了一些风声,听闻是说汉王李元昌与当今知命侯闹出了一些恩怨,如今被知命侯找上了门。
似乎是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起初百姓们对此事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和态度,但慢慢他们发现了有些不对劲,梁州的巡城将士变多了,整个梁州城都陷入了一个紧张的气氛。
当百姓们渐渐升起恐慌的感觉时,城外的魏玖动手了。
二百余黑甲将士聚于城下,魏玖立于马背之上,身穿纯白锦衣,厉声叫阵。
“李元昌!多年前让你逃过一劫,放你一命,却不知你竟不知悔改,你我私人恩怨不想牵扯了梁州百姓,速速滚出城来。”
一声叫骂过后便是身后二百余将士的齐声呐喊。
梁州城城门紧闭不开,城外的叫喊怒骂也丝毫未有停止的意思。
不久后,城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梁州的官员先后在刺史的带领下走出城门,梁州刺史早就知晓了这件事情,他不想参合,但是被李元昌逼迫硬着头皮出来顶事儿,他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作为一州刺史,怎还能没有点脾气。
“魏无良,你贵为大唐知命侯,知法犯法私自带兵来我梁州叫阵,难道你就不怕本官将奏折送往陛下面前,参你有造反之意?”
他想要吓走魏玖,可魏玖却是挥挥手示意身手将士们安静,脸色阴沉看着梁州刺史。
“我劝你最好现在滚回城中躲着不要在让本候看到,不然本候连你一同杀了!滚!”
“你!!”
梁州刺史刚刚开口,魏玖一声放箭!一支箭矢直冲其眉心而去,最终箭矢在其耳边飞过落在身后的城门之上,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让梁州刺史生出了冷汗,转身便往城中跑。
这哪里是能调解的事情,分明就是神仙打仗,他这个做凡人的怎有资格参与?
惹不起惹不起!
厉害的厉害的!
如果他知道太上皇都没能阻止眼前这个男人,恐怕就不会在壮着胆子出城了。
现在魏玖在逼李元昌出城,但是李元昌如今似乎不想与魏玖正面对峙或是交锋,他太清楚魏玖是因为何事来梁州找他的了,青妙死在他手中,这一点他的确不否认,而且他还是亲眼看这个女人跳河自尽的,如今他只后悔没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的滋味
李元昌在府中作画,一幅女人投河自尽水墨画,李元昌画的十分认真,可他身旁的人已经多次开口询问如何应对城外的那条疯狗。
但是李元昌却是不紧不慢,淡淡笑道。
“理会他作甚?难道他还敢冲进梁州城来?他敢动,我便会让梁州军以镇压叛乱将其剿灭,任由他叫唤便是了,他是在阳关突然跑回来的,如今有带兵来梁州口口声声要杀我,真是笑死人了,本王不论如何也是皇室中人,我父皇还活着,就算当初我有心毁了李承乾这个废物,结果如何?李世民能拿我如何?现在等着便好,等到长安收到消息,父皇收到消息让人来镇压他就是了,搭理他作甚?来!把这幅画拿出去挂在城门上,他不没看到那个女人跳河自尽的样子吗?真有意思,老子一个亲王杀了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怎么了?我犯法了?”
李元昌大笑将画好的一幅画丢给身旁侍从,他丝毫没把魏玖放在眼中,一个小小的破侯爵,做做样子就算了,就算李恪李泰来了又能如何?不还要叫老子一声叔叔?
但是他似乎是有些得以忘形了,他的这个举动也导致了梁州出现了第一个死人。
侍从当真把画像拿到了城楼之上随手丢下,而此时城外只有魏玖以及他携带的二百余人。
一张白纸在空中飘落,一道声音在城墙上传出。
“魏无良!我家王爷说了,你没看过那个贱妇投河自尽的场面,特意画下来给你看看。”
此话一出,魏玖额头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蜈蚣一般,望着那飘落的画像,魏玖忽然仰头大笑。
“好!真是好啊!破!城!门!”
嘶吼咆哮而出的三个字让城墙上的那个侍从瞬间腿软了,李元只是让他把画像挂在城墙上,却没有告诉让他说这些话来激怒魏无良,二百余黑甲将士驱马冲向城门,在没有敌军的情况下,破了城门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在破门之时,梁州军也在匆匆向此赶来,不论是什么恩怨,他们要保证梁州的百姓不受到伤害。
城门被暴力拆掉了,一声轰响过后,便是两支军队相间,二百余将士翻身上马举起手中的长枪做好了冲锋的准备,而扬州军也盾兵也将路障摆在了前方。
两军之等各自统帅的一声令下。
黑甲军慢慢散开,一身白衣的魏玖驱马进入城门,而扬州军督军此时也来到了路障前,只不过他并未骑马,督军走过路障来到魏玖的马前,脸色愁苦,轻声道。
“魏侯,一定要闹的如此么?”
魏玖冷眼斜视。
“你要做和事佬?”
“不不不,不敢也不想,我只想问魏侯一句,陛下可知此事!”
“知!”
督军点头,转身一声嘶吼。
“让路,驱散百姓!”
嘶吼时,柳万枝从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手中拖着一个被吓得尿了裤子的男人,此人正是放在在城墙上叫喊的家奴,魏玖翻身下马,身手推开身前的梁州军督军,拔出靴子中的匕首走上前,一句废话没有,掐住此人的嘴将匕首刺入口中。
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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