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上那片露出来的白皙肌肤,君泽踏出一步走到祈墨面前,挡住了他看月亮的视线。额头轻轻抵着对方,低声轻喃着:“墨墨,我现在好想吃你呀,你让我咬一口行不行。”
这句话一出,祈墨所有的浪漫绮思都被打破,下意识想后退一步的动作被君泽拦住,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撞进了对方的怀抱。
祈墨看对方一副不容反抗的样子,再加上这几日君泽为自己做的一点一滴,他犹豫片刻后狠下心,想着咬一口就咬一口,反正少块r_ou_又不是活不了,就当是提前付点利息。
“好……”祈墨刚发出一个音节,余音就被君泽亲口湮没在彼此的唇舌中。
“嗯。”祈墨的唇被君泽温柔却又极尽缠绵地舔舐啃咬着,如果要真算起来的话,他自己都说不清已经咬了祈墨多少口了。
直到君泽将舌尖探入祈墨的口中,纠缠上了那条无处可去的滑软小舌,祈墨都还以为对方是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出于害怕他本能地使劲躲避君泽的追击,结果口腔就那么点空间,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最后被君泽紧紧地缠着难舍难分。
祈墨整个人被君泽吻得浑身发软,唇瓣以及上颌处被舔舐时的酥麻感弄得他脑子发晕,忘记了自己之前的害怕,后来他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应君泽,双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微微用力,将两人间的空隙挤压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君泽终于放开了祈墨,他盯着对方水润晶莹的唇,调笑道:“墨墨,你有反应了。”
祈墨被这句话羞得无地自容,他低下头不敢去看君泽,直到刚才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咬一口是什么意思。
君泽见此识相的住了口,他知道再逗下去会起反效果的,要是为了一时之快将以后的福利给逗没了,那他找谁哭去。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厚厚云层,君泽收回视线,和祈墨消失在了原地。
云层后,黔生拍拍寒魄捂住自己嘴的手,待其松开后,眼睛亮晶晶的说:“寒魄,那个妖皇和祈祈刚才在做什么呀?”
寒魄铅灰色的眼睛看了眼少年粉嫩的唇瓣,然后撇开视线,喉结微微动了下,道:“做夫妻才能做的事。”
“夫妻是什么呀?”黔生追问。
“这世间最亲密的人。”寒魄冷声答道。
“那我们也是夫妻唉,是不是也可以像刚才那样抱在一起做那种事情?”黔生好奇地问着,眼底的跃跃欲试看得寒魄差点忍不住内心时刻奔腾的念头。
“我们不是夫妻,你还小,不懂这些。别问了,我们回去。”寒魄轻描淡写就想将这件事揭过去,他怕黔生再问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你……你怎么这样。”黔生双眼微红,眼泪迅速聚集在眼眶里,控诉道:“你我朝夕相伴九万年,你竟然说我们不是最亲密的人。哼,我真是看错你了,枉我还将你当成我最亲密的人。”
寒魄百口莫辩,他无措地看着要哭出来的少年,干巴巴道:“你、你别哭,这件事你听我解释。”
“我才不听,你和别人才是夫妻,你走开,不要烦我!”黔生扔下这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闪身消失在了寒魄面前。
寒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黔生衣角在掌心划过留下了一缕淡淡的草木清香,手掌收起,不知是想留住那缕清香还是那味道的主人。
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地过来了,寒魄将自己不知何时衍生出的绮念一直藏得好好的。
直到今天,刻意伪装的平静被打破,面对黔生的疑问,寒魄感觉事情已经向着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着。
不过无论最后是什么样的结局,有一点不能改变,就是陪伴在黔生的身边的人永生永世都只能自己,其他人休想窥视自己拿命来护着的宝贝。
黔生伤心地回到地面,想去找祈墨诉苦又不知道去哪找人,再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少年委屈地抽了抽鼻子,用袖子抹掉脸蛋上的眼泪。
离郁这时候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黔生面前,看着蹲在地上好不委屈的少年,轻轻扶起对方,道:“黔生公子,入夜了,地上凉。在下为您安排好了住处,是否准备歇息了?”
“嗯,好,麻烦你了。”黔生低头,声音闷闷的。
看着少年带着红红的眼眶安稳地睡过去后,离郁这才退出房间,毫不意外地看见门外如冰雕般站着的银发银眸的寒魄。
他上前一步,轻声道:“下回这种事还是寒魄公子亲自来为好,黔生公子眼睛有些红肿,建议还是冷敷一下明天眼睛才不会难受。”
寒魄听到最后一句话手指微微一动,向离郁点点头示意道:“多谢离总管提点,夜深了,早点休息吧。”
“嗯,好。”离郁听懂了对方的逐客令,可有可无地挑了下眉,没多说什么就退下了。
他还有只不小心吃了过期马料正闹肚子的蠢马要照顾呢,人家的事他也不想多管,适当说一句就够了。
离郁一离开,寒魄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黔生床边,微微撩开床帘坐在床边,然后将其放下,让自己和黔生被包围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寒魄低头,看着漂亮的少年皱着那好看的眉头,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心里狠狠地抽疼,后悔自己要跟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较真。
缓缓伸出手轻轻抚平少年紧皱的眉头,然后手指下移,冰凉的温度覆上红肿的皮肤,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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