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
“哟,终于想起来在下啦,邓大人~”
“废话少说,那男……那妖人到底在是何来路?!还有,他虐杀这么多女子究竟意欲何为!”
“她们不过是被用来炼蛊罢了,只是可惜,都失败了。”提到无辜惨死的女子们,螯鹰的表情也不由凝重了许多,轻叹一口气,惋惜道。
“炼什么蛊你给我说清楚!”
“呵呵,邓大人是个聪明人,难道还想不通么?”
“你是指奎!莫非……他就是当日逃走的余孽!”言毕脸色骤变,若真是此人,的确有能力将卫子风伤成那样。
“嗯,就是他们。缸中血液被称为蛊血,而那些女子便是培养蛊的母巢,只是炼蛊的过程极为残忍痛苦,她们经受不住,中途便气绝身亡了。”顿了顿,螯鹰继续道“这个组织起源于西域,我跟踪调查他们已经一年有余,但是他们一直行事谨慎隐秘,从未如这般肆无忌惮,突然放开手脚,必定有变。”
“那他们近几个月是否人员往来非常频繁”
“嗯,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一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便差不多都可以串起来了,但是,还缺少至关重要的一环。”
“还缺什么?”见邓飞瑜突然顿住,螯鹰不由目露疑惑。
“沈嘉杭,就是你弟弟吧,螯鹰——沈昭。”
“呵呵,虽说现在再问你如何看出已经毫无意义,但是啊,我这人还就是有这个怪毛病,邓大人,你不会是仅凭我在县衙中随口说出的名字来推断的吧?”呆滞稍纵即逝,认真打量着邓飞瑜,螯鹰的嘴角反而漾起一丝浅笑。
“很简单,当日我初见沈嘉杭之时,便觉得他有几分眼熟,其后山路遇险,那帮人在逼问我时曾不经意间蹦出昭太子三字,当时虽是意识混沌,但凭直觉,我以定,此人绝对与沈嘉杭有脱不开的联系。”抬眸看向螯鹰,邓飞瑜继续道“再之后发生的事你就都知道了,府衙之内,你自名沈昭,在破庙中时,我故意将话题引到沈嘉杭的身上,只是没想到你的反应竟这么大,这更加深了我的怀疑。”
“不过最终令我坐实推断的还是当r,i你在半空中将我接下,买菜老妇曾说过,凶手的手背上有一块青色的胎记,然而,那根本不是什么胎记,而是烙印,与你手背上一摸一样的烙印!”
“没想到啊没想到,隔着假皮都能被你发现,亏我还花大价钱买了一块最逼真的。”无奈轻笑,随手撕下手背上的皮肤,灯火下,青灰色的蛇形烙印蓦然出现在邓飞瑜的眼前。
“假的终究是假的,重压之下,一试便知。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与大人又有何关系!”
哈欠~“还真是块顽石,反正你是不可能在我这里问出来什么了,哦对,友情提醒一句,为了你的小命,还是尽量好自为之吧。”慵懒得打了一个哈欠,螯鹰又瞬间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仿佛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再不从实招来,别怪我对你用刑!”
“哈哈,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小小皮r_ou_之苦都受不了,岂不是贻笑大方吗?”
“螯鹰你……”
“咳咳,飞瑜。”
“咳咳!咳咳!”咳嗽声慕然响起,混浊的目光扫过二人,王仁瞻的咳嗽愈发剧烈起来,“大人,你没事吧?”担忧的看着王仁瞻佝偻的身躯,邓飞瑜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飞瑜,你先退下吧,我有话要和他说。咳咳!”
“可是……”
“这是命令,咳咳!”
“是。”
“沈大哥!沈大哥!你跑哪去了,百草先生正到处找你呢!” 被王仁瞻赶出天牢,无处可去的邓飞瑜只得漫无目的地在武德司内乱转,忽闻得身后一阵急呼,却是楚黎急匆匆赶来。
百草先生莫非小栉风出了什么事!来不及详谈,二人快步去往百草园,“爹爹,爹爹,伯伯坏,伯伯拿针扎栉风!”未进院内,圆鼓鼓的身影便飞也似地扑入邓飞瑜怀中,“不怕,伯伯只是在给栉风看病,栉风不能不乖。”轻轻拭去小栉风脸上的泪水,邓飞瑜轻声安抚道。
“哇!!!栉风不管,栉风要白姐姐,栉风要白姐姐,爹爹,你带栉风去找白姐姐好不好~”不劝还好,一劝哭得更厉害,道道红血丝渐渐浮现在白眼球之上,心道再控制不住他必定会惹出大乱子,邓飞瑜俯身拾起一根银针,却是毫不犹豫地刺入了自己的胳膊之中。
“栉风乖,陪爹爹一块玩郎中游戏好不好你要是比爹爹坚强,就能见到白姐姐,栉风,敢不敢和爹爹比一比”
“呜呜……呜呜,栉风是小男子汉,栉风要白姐姐~”
兽奴一脉最具血x_i,ng,对于邓飞瑜的挑战,小栉风本能的无法拒绝,滴滴鲜血顺着针尖缓缓流出,汇入墨绿色的药液之中,宛若珍珠投进浩渺碧波,迅速消弭无踪;被黑布蒙住双眼,小栉风只感到淡淡的刺痛与酥麻,却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发生着怎样的巨变。“哇!!!”突然一个管子直直c-h-a入x,ue位之中,小栉风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别怕,爹爹在,栉风要比爹爹更坚强。”顾不上手心被抓得流血不止,邓飞瑜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无力,如果有可能,自己真愿意替这他去承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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