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点头,夏柯过来给了他个拥抱:“苏锐要是敢欺负你,告诉我们,帮你出气。”
秦琅回抱了他,由衷道:“谢谢。”
刚来晴色时,秦琅一直游离在众人之外,夏柯私下里和大家打了招呼,大家这才接纳了他。无论是平时的活动,还是几人凑在一起的闲聊,夏柯都有意的动员秦琅来参与,尽管秦琅寡言依旧,他却从未因此觉得扫兴或是不满。
带他融入这里的是夏柯,这声谢谢,秦琅很早就想说。
能遇到你们,真好。
老板生日自然少不了蛋糕,这个推上来就被人哄抢而空的三层蛋糕,最后沦为众人手里的武器。
宴会结束时,没有一个人身上是干净的,而作为老板又是宴会主角的楚西留已经完全看不出模样来了。
于是,一至七楼有水的地方全都人满为患,澡可以回家洗,但顶着张大花脸出门还是太影响市容了。
第50章 第五十章
离开晴色,秦琅并没有因此闲下来,迎接他的是足以将人淹没的英文和法文的学习书籍。
“先看,有不懂的问我。”苏锐放下这些书后,便去隔壁的书房忙他自己的事了,对于秦琅能不能看懂丝毫不担心,在何万珉那里他已经见识过秦琅超凡的速记能力,死记硬背也总能记下不少词汇吧?
英文和法文放在一起,秦琅还是觉得那二十六个英文字母更有亲切感,最先看的也是那本英语的日常用语。翻开后秦琅失笑,苏锐摸不准他底,为了预防万一,把这种画着c-h-a图的幼儿启蒙书也拿来了。
桌角放着数本厚厚的方便随时查询的词典,一上午秦琅倒也看进去不少,听着耳机里的口语教学,记忆的同时也将书本上不明白的地方标注下来。
苏锐的这番安排,秦琅很快明白了用意,工作日这天苏锐带他去办了护照。
“要出国?”秦琅问道。
苏锐默认并主动解释道:“去见我的老师,你也一起。”
签证下来后,两人几乎没做耽搁便踏上了去往法国的航班。
苏锐的老师是位j-i,ng神矍铄的老人,绿色的眼睛像经历风雨后沉淀下来的湖面,白胡须修剪的整整齐齐,两人到达他所住的庄园时,老人正半挽着袖子除杂草。
初见时秦琅还不知道这位老人在国际上有着怎样的名誉和地位,苏锐没有特地介绍,老人自己更不会提,在沟通还有些障碍的情况下,秦琅本就不多的话更少,苏锐在时能担任两人的翻译,只剩秦琅和老人两人独处,交流只能靠手势动作来了。
苏锐只在法国停留了三天,之后不管秦琅神情可怜的模样,狠心把他抛下了。
“雏鸟,总要,离开鸟妈妈。”老人还有心情拿着他那蹩脚生硬的中文和秦琅开玩笑。
相处久了秦琅发现费尔逊是个很幽默的人,这个有着纯正英国血统的老人骨子里却透着法国人的浪漫情怀,他的严谨则体现在各种小细节上,每天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从不会出现半点褶皱,人如此,做事更是如此,只为j-i,ng益求j-i,ng。
绅士却并不古板,这就是秦琅对费尔逊的印象,但在真正接触到工作中的费尔逊先生,秦琅才理解苏锐认真起来有些不近人情的状态是从哪儿来的。
无论到哪里似乎是x_i,ng格开朗,说话风趣的人更能令人产生好感,很遗憾秦琅两者都不是。而费尔逊在历经过一切,到了这个年纪反而更爱看事物的本质,于是意外的对秦琅印象不错,因为两人间沟通的问题,费尔逊还特地学了几句简单的中文。渐渐地,秦琅也开始试着主动和费尔逊交流,随身带着词典,组织语言遇到不会说的单词时,秦琅会从词典上找出来指给费尔逊看,费尔逊也会当场告诉秦琅正确读音。
秦琅的学习能力很强,会了的东西基本不会再忘。有语境,加上他自己足够努力,语言问题终于不再是障碍。
苏锐带他来这里不是为了领略异国风光,费尔逊在众人心目中不仅仅是导演那么简单,他更像是艺术家,每一部作品都是值得人收藏的艺术品,在他身上学到的经验和知识,不会是哪本书上能随意看到的。
当然,书本上有的,费尔逊也不会特地去说,他更多做的是引导,像“秦,你应该这样,相信我,这样才是正确的”这种话,一次都没从费尔逊口中出现。
想要在但时间内将费尔逊毕生的学识经验都学到,是不可能的,费尔逊本人比谁都清楚这点。他能做的只有给秦琅一根鱼竿,告诉他什么样的河里鱼会多,鱼饵用哪一种效果更好,至于秦琅能用鱼竿钓起多少条鱼,在这一过程中是否有发现了更好的法,都不是费尔逊能左右的。
圣诞节这天,费尔逊依旧是在庄园里度过,除了庄园里的三个佣人,他的子女们也来看望他。费尔逊的夫人在十年前因病去世,直至今日他仍旧孤身一人。面对媒体的追问,费尔逊是这样说的:“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她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这样一番言论,有人钦佩,也有人不理解,但费尔逊一直独身至今,这是不可争的事实。
费尔逊一家团聚了,在他们发出热情邀请,希望一同共进晚餐时,秦琅拒绝了。他接到了苏锐的电话,说给他准备了一份圣诞节礼物,要他自己去找。
秦琅的心跳快了几拍,在电话的那头,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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