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并且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此时花丸所有的刀剑第一次全体出动,寻找两位虎彻的踪迹,包括悠真在内。
“啊,下雨真讨厌!衣服都不华丽了呢!”太鼓钟贞宗小声地抱怨着天气。
“那个,小贞,要不还是把披风还你……”被鹤丸抱在怀里的审神者听到了短刀的吐槽,有些不好意思的出言询问。此时悠真身上披裹的正是对方的短披风。
“哎?那个什么,您别在意,我开玩笑啦,是吧小光?”对上审神者认真的眼神,太鼓钟贞宗不知为什么脸一下红了起来,不自在地将目光投向了身后紧随的烛台切光忠。
“是呢,我到是觉得此时不穿披风的小贞更帅气一些,主人你觉得呢?”
“哎,是呢,很帅气,还有光忠先生,也、也很帅……”悠真回头朝太刀笑笑,样子乖巧又腼腆。
“那我呢?主~人~”鹤丸国永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亲昵地用下巴磕了下少年的额头,笑得有些无赖。
悠真抬眼看了看他,下意识地抿了下嘴唇,又沉默着低下头靠上付丧神的胸膛。就在鹤丸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或者玩笑开得时候不对时,少年低声吐出了短短的一句话,霎时间就让白鹤的眼睛亮了起来,阳光般闪耀。
“嗯……鹤丸,最帅……”
天完全黑了下来,雨却仍未停歇,此地距离花丸已经有了一段路程。浦岛虎彻环顾四周,这里显然是一处战场,即使被雨水冲刷了有一会儿了,少年却还是能嗅到空气里属于鲜血的味道。
“是这里,没错,有我们虎彻的气息,大哥二哥一定在这里战斗过!”
没有了往日里的跳脱,此时的浦岛终于展现出了虎彻的真正实力。
“主人,我感觉长曾弥哥哥他们离开没有太久,似乎是……战斗撤退……”
“主人?你怎么了?喂!”
浦岛在悠真的面前使劲挥挥手,却看到审神者揪着鹤丸的衣领,浑身发抖。
不用浦岛提醒,鹤丸也发现了悠真的不对劲,但少年的神色并非身体不适,竟是少见的激动与兴奋,揪着自己衣服的手抖的厉害。
“小花儿?怎么了?有危险?”鹤丸不确定地开口询问,但是审神者并没有理会。
“给我看看。”药研藤四郎快步走了过来,顺势要从鹤丸的手里接过少年。
但白鹤显然并不乐意,转了个方向,再度晃了晃少年,“喂,回神了!”
“啪!”
物吉贞宗在少年眼前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这才让少年眼中的焦距落在自己的脸上。
“主人,您还好吗?”
我当然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悠真紧张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了,猜猜我感应到了什么?是姐姐的力量,这样熟悉的j-i,ng神力,悠真毫无疑问地确信是姐姐。可……为什么会在这里感应到呢?
不可能是姐姐本人,而且这股力量也很微弱,如果不是自己的j-i,ng神力与姐姐如出一辙,悠真也不能凭借如此些微地灵力残留判断出来。
冥冥中自有定数吗?这股力量发散的方向与浦岛所指向的虎彻撤退的方向基本一致,让悠真不得不多想一层,但……少年环顾四周,现在的他再也不是单枪匹马的存在了,无论如何,他已经有了追寻真相的实力,那么是谁窃取了姐姐的力量,我都要你加倍地偿还!
淡淡的红光包裹着打刀加州清光,为付丧神艳红的眼瞳再添一抹血色。身边的大和守安定也是同样的状况,红色笼罩下的染血羽织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受了伤的青鸟。
检非违使!
蜂须贺怎么都想不明白,敌人好像会分裂一般,杀了一个围上来一队,这样的情况,他只在灾变之初,与审神者的链接还未断裂的时候遇到过。问题出在……
“抱歉了,长曾弥,这次是我和安定连累你和蜂须贺先生了!”
周遭的溯行军开始一个个转化为更加强大的检非违使,被围困的四人反而有了一个短暂的战斗间隙,背靠背而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安定,你们身上的光是什么怎么回事?我从之前就想问了。”长曾弥虎彻抹了把脸上的血,打量着身侧曾经的同伴。
“为什么说是被你们连累了?你什么意思?”蜂须贺眉头紧蹙,他能感到自己的力量在快速流失,斩杀溯行军获取的力量远不够他所耗费的。看了眼身边同样伤痕累累的长曾弥虎彻,蜂须贺忍不住伸手探入怀里捏住了浦岛送给他的御守。
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傻弟弟了,如果浦岛没有认那个孩子为主,自己怎么会得到这个保命符呢,虽然这是浦岛的,但……抱歉长曾弥,其实是我拖累你了……身为真品的我,却一直被赝品守护救助……真是……意外地没用啊!
“蜂须贺先生,其实是我们……等等,你怎么了,你的暗息有些重啊……”安定看了眼身边的紫发青年,刚要解释自己与清光的特殊情况,却发现不断有黑气纠缠缭绕在金色的甲胄上,为真品蒙上了一层灰影。
“抱歉,我……”蜂须贺话未说完,就支持不住般地跪倒在地。
长曾弥虎彻赶忙扶住自己的弟弟,担忧的看着他,“别胡思乱想,紧守心神清明啊,蜂须贺!”
我……看着自己的大哥,一直被自己嫌弃的不肯承认的赝品,不想最后却还是他义无反顾地保护着自己。
“这个,你一定收好,是浦岛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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