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颤抖了下,感觉到有热液随著元文昊的退出流出了秘处,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和 y- in 浪,不由脸上再次火热了起来。
经过调教的 y- in 贱身体真是让他难堪,明明这人是自己的任务,但是却越来越喜欢跟他做这种事情,看来,自己真的要找一个床伴了,否则如果一直这麽喜欢下去只怕会做错事的,比如对元文昊产生不应有的情感,如果将来有一天真的对元文昊产生了非分之想,那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想到这里,文清心下黯然。
“是不是冷了?”看文清哆嗦了下,元文昊问。s,he雕位於这块大陆的中部偏北,此时虽值暮春,但晚间仍有凉意。两人刚才做完爱,出了一身汗,遇上冷空气反而更显凉意入骨了。
文清见元文昊关心地问,不想做过多解释,只点头轻嗯。
元文昊见了便吩咐守在殿外的宫人打水进来,田桂因为有他命令随时侍候自也跟了进来,元文昊拍拍他的头,道:“今晚不用侍候了,你回你自己的地方休息吧。”
田桂迅速扫了眼衣衫凌乱身上留有z_u_o爱斑驳痕迹的文清一眼,脸微红地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这几天元文昊虽让他侍候,其实不过侍候日常起居,并未碰他。田桂见元文昊没有让他侍寝的意思也不敢造次,不敢像文清那样明目张胆勾引,倒是此时看到文清如久旱逢了甘霖般变得更加明豔动人的模样,心下不免怅然。都是经过调教的身体,是忍不住太久寂寞的,文清是,他何尝不是。
第九章
元文昊最近有件事情感到很苦恼。
他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频繁地发情,而且不分白天黑夜。不但他自己由於日夜不停地g神大损,便是被他召过去的文清也承受不住日夜索求,经常昏睡在昭阳殿。
元文昊暗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迟早会被掏空的,但有时yù_wàng上来了勉强控制他又怕伤身。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这个身体太年轻的缘故,後来暗笑自己傻,再年轻也不可能没日没夜地发情。於是元文昊便想可能是有人对他下了药,可是每天的酒菜在食用之前田桂都会用银针一一试过,并没发现银针变色。
“田桂,可有什麽毒药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这天晚上元文昊看田桂又在试毒,便如是问。
田桂摇头,道:“基本上都能试出来,除非那种毒药不是毒药,只是普通的药草。”
“是不是有一种药,下在酒菜里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田桂听元文昊问起药,脸色微晕,轻声道:“像是合欢散类迅速c-ui情药,就能试出来。但如果是‘百年好合’这种慢x_i,ngc-ui情药就试不出来。”
“‘百年好合’?”这个名字倒是很良善,难道自己每日里被下的便是这个c。”
“这个药一般是给夫妇用的,只要用量适宜,会在饭後慢慢发作,不会服用後立即发作。且对身体没有伤害x_i,ng,用後也不会出现整晚亢奋的情况,房事次数与平常差不多。虽然如此,大夫们仍然会叮嘱夫妇们适量,这个药虽然对身体没有伤害x_i,ng,但纵欲毕竟伤身。”
与平常房事次数差不多这一条倒是挺像的。每次做完後就能立马消退那种情欲,不像他所知的药是连续不断地亢奋,不过他虽不至於连续不断地亢奋,但也差不多了。有时能隔得时间长些,有时却立马又兴奋了。
“如果经常生出情欲呢?”
“经常生出情欲除非是有人在每餐的酒菜以及茶点中下了这个药,人吃过饭或者平常饮过茶就会接著发作。”
田桂看元文昊一直在打听这件事,再联想最近元文昊日夜不停地宠幸文清,暗忖难道元文昊是被人下了“百年好合”才会这样需要文清,其实并不是因为极度喜欢文清?这样想著心里沈积了几天的郁闷开始稍减。
元文昊听了田桂的回答,觉得可能这就是他经常“冲动”的原因,而这个答案同时也能解释为什麽有时发作的时间间隔短,有时发作的时间间隔长。当他饮或食隔得时间较长时发作的间隔就长一点,当他饮或食隔得时间短,则发作的间隔就会跟著变短。
“那麽怎麽能检查得出酒菜里下了这种药?”
田桂摇头道:“这种药无法检查,只能从饮食方面进行注意,不让人下药便是。殿下您如此询问可是……”
元文昊点头,道:“本宫怀疑有人在酒菜及茶点中下了‘百年好合’,才致近日元气大亏。”
这样说著,元文昊已在心里推测会是谁想整垮自己──很明显,连续地下这个药显然不是哪个男宠想得到临幸才做的,而是为了掏空自己的身体。
难道是田太傅派田桂下的?以便掏空自己的身体更容易控制自己?看了眼那田桂,神色坦然,似乎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暗道自己一直是由田桂照顾的,如果做这种事他无疑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在他跟田太傅合作的关键时期,田太傅要玩这一招岂不是想自毁联盟?应不可能。
那麽是文清?或者是最近因为没被宠幸所以一直闹事的大皇子眼线彩衣?抑或是四皇子眼线淡柳?文清和彩衣元文昊找不到切实的证据,倒是这个淡柳,元文昊想起被自己强上的四皇子,暗道或许是四皇子看自己一直不出来躲在东宫殿所以派淡柳这样弄想整垮自己?这样想著,元文昊便吩咐宫人请淡柳过来。
田桂看元文昊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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