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过后,正殿内传来一阵喧哗声和哭叫声,那群人又开始闹腾了。
“妈了个逼的!一群傻逼,深更半夜的,嚎叫个没完,找死啊!”
刚刚跟他们说过别有事没事就叫,这深更半夜的,温度差不多零度,却整什么蛇来了。对这群无脑的家伙,罗天阳气愤得很想揍他们一顿,大声怒骂一句,挥手让二傻过来守护,他随即怒气冲冲地向正殿走去。
刚走出厢房门,就见到中巴司机睡眼惺忪地从右厢房里跑出来,一脸的茫然,边跑边大声问道:“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显然那声凄厉的嚎叫声,也把他给惊醒了。
看到罗天阳背着背包,怒目圆睁,一脸的不善,他一怔过后就又急忙问道:“兄弟,发生什么事了?”
这位老哥真是有福之人,三次怪叫声都没把他吵醒。
看到这个有些傻气的中巴司机,罗天阳的怒火反倒下降不少,紧蹙着眉头朝正殿努努嘴,没好气地骂道:“这群傻逼,一点点动静就闹腾个没完,搞得我们连睡觉都睡不成。”
对于罗天阳骂那拨人,中巴司机感到很惬意,眼中闪过一道惊喜,不过他还是压住自己心中的快意,没有跟罗天阳一起骂人,讪笑一下就朝正殿门走过来,毕竟保证游客的安全是他的职责。
两人几乎同时到达正殿门口,罗天阳用力一把推开殿门,就朝那群人怒吼道:“叫什么叫!这个时候哪来的蛇?”
七个人相互抱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上的恐惧比之前还要盛,不是上下牙打战就是上下嘴唇蠕动,好一会都没人说话,只是两眼惊恐地望着。
“唉。”中巴司机轻叹一声,从罗天阳身后走出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哥们,姐们,在深山老林中大喊是件危险的事,很可能会把野兽引过来。你们可以想象,这座破庙连庙门都没有,正殿门和厢房门也已破旧,万一有凶兽闯进来,我们拿什么挡它啊?”
显然作为旅游公司的司机,万一旅客出现安全问题,他也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与这相比,他与这群人的矛盾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待这群人稍稍定魂后,中巴司机又指着罗天阳说道:“这位兄弟,大家都看得出他会功夫,但他也保护不了这么多人。还望大家都自觉点,尽可能地保持安静,熬过这一晚,明天肯定将大家送到胡山屯。”
“真,真的有蛇。刚才它还缠着我的手呢。”高个子男孩结结巴巴地说道。
听他还提蛇,罗天阳好不容易压服下来的怒火,腾地又从心底冒起,随即破口大骂道:“你这条猪!什么样的蛇会在这温度下爬到这里来啊?难道它跟你一样长着猪脑袋!”
“真,真的。”高个子男孩哭丧着脸辩解道,“或,或许,因为烧火的原因,殿内温度高,它提前结束冬眠跑出来了。”
啊!这解释也行?
听完高个子男孩的辩解,罗天阳一时无语,还真说不出道理来反驳他,至少从理论上是可能的,暖冬季节的确有蛇会从冬眠中醒过来被人捉到。
中巴司机却“扑哧”一声笑了,罗天阳因为去打猎不在,而他却一直跟大家在一起。整个庙内他都检查过,除了屋顶有破洞、庙门有些残破外,砖墙完好无缺,而地面都是青石板铺的,根本不可能有蛇洞存在。更何况建庙时,都会用特殊材料处理,连蚊子、苍蝇都没有,虫蛇根本不可能进入庙内。
他笑道:“兄弟,你也未免太搞笑了!连洞都没有,那蛇又从那里钻出来?难不成它还能顶着零度的低温,从屋顶爬进来?兄弟,第一次睡在荒郊野外,心中难免会有些紧张,我想你一定是看花了眼。”大门紧闭,蛇不可能从门口爬进来,唯一的可能是从屋顶掉进来。可外面那是零度的气温,也不可能会有蛇从冬眠中醒过来,因此他非常笃定地认为是高个子看花了眼。
“我,我,我怎么可能看花眼?”高个子男孩结结巴巴地辩解道,“它缠到我手腕上,要来咬我,我把它给甩出去了。”
中巴司机笑眯眯地望着高个子男孩,一脸戏谑道:“那你说说,它被你甩到哪里,现在又跑到哪里去了?”正殿内也就火堆附近温度高,蛇甩到其它地方,很快就会被冻僵,他已经将殿内瞧了个遍,并没有发现有蛇存在。
被中巴司机一顿戏谑,高个子男孩气得脖子都胀红了,嘴唇蠕动一会,手指突然指向殿顶,大吼道:“老子将它甩到屋顶去了,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虽然不相信有蛇,但罗天阳还是顺着他的手指往上瞧,却看到他们铺着干草的上方连个破洞都没有,正想开口骂他,却突然看到横梁上突兀地挂着一根稻草绳,脸色陡地大变。
大家都在往屋顶看,没察觉有什么异样。但中巴司机却瞄到罗天阳变色,心头顿地一紧,急忙问道:“兄弟,发现什么了?”
罗天阳凝神盯着那根稻草绳足有一分钟,两次进正殿,他都瞧得很仔细,之前根本就没有这根稻草绳,这表明是那高个子扔上去的。而从稻草绳的腐烂程度看,至少是好几年前的,关键在于这是出丧时孝子腰间绑的稻草绳,它本不应该出现在庙宇里。
心中已知定有古怪,不过从孝子绳上也没有发现阴气,罗天阳暗叹一声,而后指着横梁上的稻草绳,问那群人道:“你们在铺干草时,又没有在地上看到它?”
之前他们还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可罗天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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