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罗天阳,你哑口无言了吧。”
厉鬼嘿嘿讥笑一声,右手猛然一挥,手中的铁棒呼呼作响,摆出一副示威的样子。
罗天阳依然没有吭声,自顾自低头涂抹朱砂血。
而二傻却接过话题,扬扬手中的弓弩,出声讽刺道:“横死鬼,在过嘴瘾的是你,有种你就过来让我射几箭,看看到底谁才是孬种?”
厉鬼连头都没头,嘴角显出一抹嘲弄之色,冷哼道:“你个躲在娘们裤裆里的玩意!罗天阳倒还敢前来一战,而你却连下院子都不敢,学娘们样躲在楼上瑟瑟发抖,有何资格来跟爷谈论孬种的问题?”
“养那么多女人,都生不出一个屁蛋来的东西,你特么的还敢自称爷们?我现在极度怀疑,你是个无能的家伙,真不知道那些女人到底是替谁养的?我要是你的话,早就洗洗干净,找根绳子上吊算了。哈哈哈……”
二傻辱骂厉鬼一番,而后极具讽刺意味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个混蛋!有种给我滚下来。”
二傻的这番话,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厉鬼显然认为自己的自尊性大损,顿时变得暴跳如雷,手里的铁棒呼地指着二傻怒吼起来。
二傻却不依不饶,两把弓弩同样对准它,大声笑道:“横死鬼!今晚我们准备了很多弩箭伺候你,有种就给我滚过来受死。”
厉鬼气得全身直冒黑烟,露出满脸的狰狞,咬牙切齿地恶狠狠道:“你个大傻逼!等我恢复法力,先做掉罗天阳,再来将你抽筋扒皮,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它这番话明明白白地表明今晚不再出手,罗天阳心中更加放心,涂完朱砂血,将沾着少许朱砂血的破袋扬手朝它一扔,冷笑道:“横死鬼,你这分明是痴心妄想!我承认一时半会杀不了你,但你想杀我,那是万万不能的,哪怕袁邪道出手相助也不能。”
挥棒啪地将破袋子击开,厉鬼嘿嘿冷笑道:“罗天阳,到时你就会知道,你爹妈生下你,那根本就是一场悲剧。”
“我爹妈生下我,就是为了收拾你这等行恶的鬼邪。不管有多凶残,不管法力有多强,你们最终的下场就是死在我的刀下。”罗天阳一脸坚毅地回应道。他说的就是一句厉鬼不知道的大实话,走出邪阵出来历练,实际上就是要杀一只只鬼邪,直至死亡,或大功告成返回罗山破邪阵。
对他的这番话,厉鬼当显得非常的不屑,没有逼上前来,却将铁棒挥舞得呼呼作响,嘴里冷哼道:“我冲破法阵禁制近四十年,只有死在我利爪之下的道士,没有制服得了我的道人。罗天阳你战力再强也不例外,最后只能成为我嘴里的美餐。”
从条桌和屋门的缝隙间走出,罗天阳走到弩箭保护的范围才停下,天残刀指着厉鬼,冲着它挑挑眉头,呵呵笑道:“来,来,来,也别特么的废话,过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呼!”
厉鬼手中的铁棒挥后一甩,身子朝前一倾,摆出一副冲锋的样子,厉喝道:“罗天阳,别啰嗦,有种就给我过来。”
“横死鬼,你不是说要让我成为你嘴里美餐吗?既然这么有信心,那也应该你过来一战才是。”
反正双方心中各怀鬼胎,都没有战意,罗天阳索性就跟它耍起嘴皮来,同时也借机浪费厉的时间,令它法力恢复得慢了一些,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
厉鬼显然没有上当,它的目的就是为了前来示威加警告,满脸轻蔑地盯了罗天阳半晌,而后讥笑道:“没用的东西,等明晚再来收拾你。”随后,它就转身朝院门外走去。
“啊哟,到底是谁没用啊?有种你别逃啊!”二傻在二楼呵呵讥笑起来。
厉鬼冷哼一声,没有再回嘴,大踏步走出院门,在二傻不住咒骂和讽刺声中,往村口走去。
警报解除,三人收拾一番后关上屋门,罗天阳叫出小强承担警戒任务,他随即开始修炼补充灵力。
第二天吃过早饭,经过早晚两次修炼,气海中的灵力已经满满的,罗天阳马上开始画符布,画了整整一天才将所有法布画好,但却没有时间布置机关。
不过,想到厉鬼的法力应该没这么快恢复,最多是前来示威一阵子,不会真的跟自己死战。因此他也不着急,吃过晚饭后继续休息恢复自己体能,并没有连夜去布置机关。
到了子夜时分,厉鬼的嚎叫声又准时从远处山林中传来,一个多小时后它来到院子里,与罗天阳和二傻两人打了一番嘴架才离去。
第三天早上,罗天阳除了修炼就是休息,待吃过中饭才开始布置机关。
机关都要布置在院墙顶上,所有大法布还有法网在要安放在上面,整个机关有点大。于是,他干脆将院墙顶端的电网给拆除掉,因为等厉鬼脱身外逃时,它肯定已受伤很重,法力损耗同样非常巨大,小强到时应该可以阻止它。
除了派出二傻在村内外巡视,防止袁邪道躲在附近偷看,龙五和张雨池一家人作帮手,罗天阳布置了一个下午才将这庞大的机关布置好。
他站在院子中间,开怀地笑道:“今晚我一定要叫横死鬼有来无回,彻底解决掉它。”
“防御做得如此严密,横死鬼要想逃走,还真不容易。”龙五在旁附和道。
张雨池一家五口闻言,皆喜极而泣。
微摇摇头,罗天阳返回到屋内,来到一张条桌子前,上面已经放着一块白色的大条幅,旁边的一张方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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