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再主位,身边是我,我下去是沈颜。沈颜和莫绍问一点头,莫绍问站起身,拉着我站起来。
“这是我兄弟,肝胆相照的至交兄弟,大家以後见到他了,就叫他一句四爷。他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但是都要好好的尊敬他。”
所有人举杯敬我。
“四爷,大家以後都是兄弟,希望四爷多多提携我们。”
第五十七章回家
第五十七章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那几个人还在酒楼里喝着酒呢,我实在呆不下去了,悄悄地溜了回来。
站在我家的门口,我才深刻体会到,我,真的是出狱了,恍如隔世的七年,再一次站在我的家门口,我激动得有些想哭。
我父母说过,不管我日後做了什麽决定,做出什麽事情,他们都会在这里等待我,接纳我。
爸爸妈妈,不孝的儿子,今天回家了。
你们还会愿意接纳我这个罪人吗?
我给家族抹黑,让你们二老受到流言蜚语的伤害,还和你们二老分离了七年,在你们二老身体微恙的时候,我没有伺候左右,儿子不孝,愧对你们了。
伸手,我鼓足了勇气,才敢敲了第一下门。
等了几分锺,我再继续敲门,听见门里传来动静,我的心,悬到了咽喉。
好害怕,我父亲打开门的时候,一看见是我,砰的一下把我关在门外。那我,真的是无家可归了。
现如今,我一无所有,家人还会要我这个罪人吗?如果家人都不要我了,我仅拥有的也都没有了。
大门打开了,父亲花白的头发让我心里酸楚。天太黑了,我父亲直直的看着我,接着月光,打量着眼前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的儿子。
老了,真的老了,七年了,父亲那时候是英姿勃发,权威的武术老师,现如今,他也只是一个垂暮的老人了。头发花白了,眼睛花了,背也弯了,突发的脑淤血,让他行动也不方便了。苍老的,让我心疼。
这是我和父亲,七年来头一次不用隔着铁栅栏见面,真正的面对面。
“爸爸,我回来了。”
说话的时候,我哽咽了。
“安,安舒?”
我爸爸不敢相信,我竟然深更半夜的回家了?还以为看见的不是我,激动地他上前来拉着我的手,不停地摸着我的身体,好像要确定,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孤魂野鬼一样。脸上由不相信,变成了惊喜,难以置信的惊喜。
“爸爸,是我,你不孝的儿子,安舒。”
我拉着我父亲的手,眼泪就这麽流下来,就像是失散的孩子,终於看见了亲人,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
我爸爸的脸,由惊喜万分变成了惶恐不安,拉着我赶紧看看我背後,一把把我拉进门。
“安舒,你不会是偷偷越狱跑回来的吧?大半夜的,你怎麽回来了?”
我的伤痛被我爸爸这一句话冲淡了一半,哭笑不得,我爸爸就是这麽老实,地道的一个老实人。
这也难怪,哪有出狱是在半夜的?这都怪莫绍问,闲着没事干什麽了这我去洗桑拿泡小妞,喝花酒?让我爸爸担心了。
“我是今天一早提前释放的。被一起放出来的哥们拉去喝酒了,才会这麽晚。爸,我妈呢?”
“出来了怎麽不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们也好去接你。还在外边闲逛,就不担心我们着不着急。你妈听见门响,要出来,我怕这麽晚了不太平,就让他在屋内等着,你快去看看你妈妈,你妈妈都担心死你了,你快进去,让他看看你。我去关院门。”
我赶紧回手拿了木头顶在大门口,我爸爸有些微的颤抖,拉着我,大步往里走。
我就像是一个深夜晚归的孩子,不是离开这个家七年,而是晚归了一会,让我父母担心了,他们只是抱怨我晚归,不会斥责我做错了事做了七年的监狱。
这种不着痕迹的包容,让我最是窝心,深深地感动着,不管到什麽时候,家,是我最後的港湾。父母,永远包容着我。
我借着月光,看着我七年前最为熟悉的武道馆,那时候,武道馆里有不少学生,环境很优美,古朴典雅,现在看来,有些地方杂草横生,那个偌大的道场,现如今已经荒废了吧,除了我父母的房间亮着灯,哪哪都是漆黑一片,竟是满目萧条,看我的心酸。
推开门到了我父母的房间,我妈妈已经披着衣服坐在床头,正在看着窗户外边。可屋里的灯光太亮了,他没办法看见外边的情况。
我一进屋,我妈妈就瞪大了眼睛,我能感觉得到,我妈妈此刻就连呼吸都停止了。
我看见一个消瘦的老人,脸颊上都没有r_ou_了,脸色也很灰暗,那个我记忆里,总是笑着开心的,热情的,开朗的妇人,现在就像是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妇,犹如风中的残烛,呆呆的看着我,呆呆的流着眼泪。
我丢开行李,看见我妈妈,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跪倒在地。
“妈。”
我妈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安,安舒?”
我赶紧跪爬了几下,爬到我妈的床边,给她拍着後背。我不孝,我怎麽可以这麽刺激我妈妈,他可是冠心病很严重的啊,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妈,是我,真的是我,我回来了,您别激动,先缓一口气。”
我爸爸着急地在屋内寻找着药物,我妈现在情绪不能激动,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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