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视线落到安凡的腹部时,盛铭的眼里满是y-in鸷,他会让那里怀上他的孩子,只为他一个人生孩子。
安凡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窗帘被拉开了,天气很好,阳光从外面打进来,让他初睁眼时有些受不了强光又闭上了,缓了一会又慢慢睁开。
盛铭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文件,见他醒了想抬手揉额头,便开口道:“别动左手。”
安凡这才注意到他也在房间,回忆起之前的争吵,他抿紧了唇没有说话,用右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盛铭继续看文件,安凡觑了他几眼,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看不出什么。
盛铭把文件看完,在最后一页签了名,然后拿起来起身放到了安凡面前。
“那天是我不对,毕竟我们当初并没有说过要生孩子这一项。”
安凡看着手里的文件,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抓着纸的手指用力,指节都攥出了白。
“所以我重新制定了一份,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有权要你为我生育。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那样的话,之前那一份也同样作废,秦司德的赌债你不用再担心,只是猫夜那边估计你得重新回去了。”
安凡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你不想要我了吗?”
盛铭的心一痛,他没有表现出来,却还是忍不住稍稍别开了眼:“本来就是合约的关系,有些规则还是不要打破得好。”
安凡低下头去,盛铭看不清他的表情,良久才听到他开口:“好。”
盛铭悄悄松了一口气,挺直的脊背放松了些:“你可以看下内容,有哪里……”
“不用了。”安凡打断他的话,拿起桌上的笔,翻到最后一页,在床头桌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写得很认真,头发盖住了些眼睛,盛铭看着他苍白的侧脸,心上莫名涌上一点恐慌,明明一切都是按着规则以最有计划最规整的方式往前走,他却觉得好像有什么在脱离控制。
安凡把文件递给他,笑得有些羞涩:“我看东西很慢还很费劲,这样就可以了。”
签第一份合约的时候,盛铭冷着一张脸把文件递给他让他自己看,安凡看了半天实在是看不懂,才脸皮烧红地坦白了自己的文盲身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也因为那小c-h-a曲,缓和了些当时他压抑沉闷的情绪。
盛铭接过去:“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提。”
安凡摇头,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他:“这样就不用再回猫夜了吗?”
“嗯。”
“我们还能继续这样下去是吗?”
盛铭这次顿了一下,开口道:“叫停权一直都掌握在我手里,按现在情况来说也不算公平,孩子出世后,我可以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安凡拒绝了:“不用。”
安凡不喜欢盛铭这样谈判的冰冷态度,他其实一直都想逃避这明码标价讨价还价的买卖事实,盛铭却一直以各种方式向他强调这一点。
不过,这份合约一签,安凡最近惊跳不已的心反而平静下来了。
当笔尖划在纸上的时候,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决定放弃了什么。
那是他在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都还死死抓着的对安和的一点允诺。
不要给别人生孩子。
好好活着。
盛铭把那些药都收了起来,安凡站他旁边看他收拾,有些尴尬,总觉得像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抓住了。
盛铭没再就药这事说什么,出声让他回卧室。他的烧退得很慢,总是好不利索。
吃过晚饭安凡也摸去了书房,盛铭正在里面看文件,安凡不打扰他,准备去找本书看。
小书柜里多了几本字帖,安凡拿出来,看了眼盛铭,临时改变了看书计划拿着字帖跑另一张桌前练字去了。
他用的钢笔是之前盛铭随便从笔筒里给他抽的一支,但一眼就知道不便宜,当时安凡用完要还给盛铭,被他一个不满的眼神给吓了回来,自此这钢笔就成了安凡的所有物。
“你先摹着写,那里还有练字的纸,之后可以临写。”
盛铭突然开口,见安凡抬眼看他,轻咳一声,拿起了另一份文件接着看:“签的名字都那么丑,是该好好练练字了。”
安凡点点头,垂下头继续写字,他的左手还不能使力,只能用整只手压在纸角上,姿势却很端正,像个初学写字的一年级学生,乖巧又认真。
盛铭从文件上方看他,眼神不自觉就柔软了下来,心上涌出些暖意。
“头发有些长了,明天去剪剪吧。”
安凡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确实是有些长了,答应道:“好,我明天去剪。”
“明天等我回来带你去。”
安凡有些疑惑地看他,盛铭把视线挪向手里的工作。
“谁知道你都是去哪里剪的头发,丑得没法看。”
安凡有些不大满意地小声反驳:“有那么难看吗,那家大爷人很好的,每次都给我便宜两块钱……”
被盛铭扫了一眼,安凡没声了。
第5章 你是嫌弃我吗
安凡以为盛铭会很急的,所以晚上洗澡的时候他很自觉地进行了清理,盛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谁知盛铭只是掀开另一边的被子上了床。
安凡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一动都不敢动。
“躺那么远干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盛铭的嗤笑声响起来,安凡仿佛这才被触到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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