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难免留下各种各样的后遗症。
日语是上班以后工作上有需要去自修的,上辈子因为父亲的意外没能继续求学,虽然工作后能力比学历更加重要,但学历无疑是块敲门砖,江溪在这方面吃了很大的亏。起点就比别人低了,只能不断的充实自己,用能力证明实力,所以就在工作后自学了很多的东西,包括通过了自考等等,拿下日语一级只是其中之一。
“跟我表姐的磁带上学的,乱唱的。”江溪其实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有没有日本大事man乐队的卡带卖,纯粹就是随口胡说了。
“真历害。”幸而周晓攸也没深究,只是推着自行车跟江溪并肩往校门口走着,步子迈得很小,有点故意拖延时间的嫌疑:“你今天挺不一样的,唱两只老虎的时候吓了我大跳,真没想到你还这么搞笑。”
“……”江溪真不是为了搞笑夺眼球才那样的,他只是想糊弄糊弄赶快完事而已。只是现在也没什么必要解释,附和地笑了笑算是回答。
“你舅舅家在动物园那边吧,我带你一段好了。”
“不用不用,我走得快,一会儿就到了。天都黑了,你先走吧!”江溪怎么好意思一个大叔让个萝莉骑自行车带着呢!
“哎呀,别客气了,来吧,我骑车很稳的。”
周晓攸在校门口固执的坚持让江溪上车,实在推脱不过,江溪又绝对不能同意让小女孩带着他,最后只好变成了他骑单车带上了周晓攸。
第10章 他的生日
九六年还没有十一长假,周六周日串休后加上十一当天也就休息三天而已,江溪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做完了假期作业。
吃过午饭,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照例又是百般的叮咛嘱咐。告诉母亲自己一切都好,也关心了一下父母在b市的情况。江妈声音里透着喜色告诉他江爸被老板升为了家具厂的带班,带班费加了,还给他们在厂里安排了宿舍,省去了租房的钱,最主要的是手里有了给大家分配活儿的权利,可以多多少少留些甜活儿给自己。江妈现在也去了这个家具厂上班,做库管员,工作很轻松,现生活上没有问题让他不用惦记。
面对如此容易知足的母亲,江溪只能在电话这头无奈的笑笑,不过知足常乐,幸福不幸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心态。
挂了电话,大舅妈要洗衣服,就到他的房间里来找有没有脏衣服。江溪的衣服自己在学校都洗了,他从没打算过麻烦舅舅舅妈。
见没有要洗的,急x_i,ng子的大舅妈就转身边说着话边往外走,没留神撞在了挂在门边的吉他上。
江溪住得这间卧室原来是大表姐的,因为他的到来两个表姐才住进了一个房间给他让出了一间卧室,吉他以及墙上贴着的什么四大天王的海报都是x_i,ng格外向的大表姐的。大舅妈被撞了一下后也像其他妈妈一样,唠叨孩子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摆着没用光占地方。
等舅妈叨咕着出去后,江溪的目光落到了那把吉他上。
下午,动物园正门售票处对过儿不远的地方,一个盘腿坐在地上的小男生抱着把快把他挡起来的吉他,拨片在手指的c,ao控下熟练地拨动琴弦,淡然地自弹自唱。
起初围观的人很多,大概是没见到唱歌的男生有任何行乞或卖唱的迹象,是以都只是驻足听着。直到不知道人群中哪里伸出了一只手,第一个在男生面前打开拉链的吉他包里扔下了张一块钱的纸币,男生短暂地停下了歌声说了句谢谢后,其他人好像才明白过来一样,纷纷往吉他包里放下一些零钱。
人来来去去,时多时少,甚至也有全部走光的时候,江溪除了在别人放下钱的那一刻说声谢谢外,一直都在旁若无人的唱着,直唱到天近黄昏。
动物园要关门了,售票处也已经关了窗口停止售票。江溪将杂乱的零钱收拾了一下,很多的毛票,没有细数,大概有二三十块吧,省着点用够几天的饭钱了。
换做以前,江溪没办法想象自己这个年纪会用这种方法给自己赚饭钱,被同学看到肯定会羞得想死。但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种顾虑了,就算是同学递钱过来,他一样能从容地接过说谢谢。不偷不抢,自食其力,这是他目前仅能想到的替父母减轻些负担的方法。
站起来的时候,江溪趔趄了一下,差点把表姐的吉他给摔了。坐得太久,脚都麻了。
华灯初上的街头,行人渐稀,橘色的暖光从一家家的窗口透出来,用力呼吸一下,空气中似乎还有饭菜的香气。
背起吉他,江溪开始慢慢向舅舅家的方向踱过去。被街灯拉长的身影,带着跟身高不相称的落落寡欢。其实不是刻意去不快乐,只是真的没什么能特别打起j-i,ng神的事。尤其在昨天让钟亦凡明白了那首歌是唱给他听的之后,好像重生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嘿!前面那小x崽子!”摩托车的引擎声很大,江溪听到这句叫骂的时候声音还在身后,等抬头时,机车已经横在了眼前挡住了去路。
驾驶摩托出言不逊的男生江溪没见过,但坐在后面还拿着个篮球的那位可就眼熟得很了,童欢还是用昨天那副鄙夷不屑的表情看着他。
骑车的男生年纪虽然不大,但痞子气十足,怎么看也像是已经不读书的社会青年了。他冲江溪叫得是“小x崽子”,江溪绝不会承认自己是那种东西,故而没有主动说话,只是试图绕过摩托继续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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