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因为明早要上学,陈安修就连夜带他回山上了,章时年开车送的他们。
章时年把人一直送到家门口,吨吨已经睡着了,陈安修帮他脱了衣服塞到被窝里,一转身撞到章时年怀里,“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点。”
章时年抱抱他,“不留我住一晚?”
温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他怕痒的侧头躲开他,笑说,“如果你明天想让我妈提着菜刀喊你起床的话。我妈今天晚上已经够克制的了。”章时年做的那么明显,妈妈都没变脸色。
章时年也笑,安修妈妈应该早就察觉到了,何须他挑明,他靠近了,薄唇印上去。
“吨吨……”
“他睡着了。”章时年贴在他的唇上喃喃低声说,舌尖探进温热的口腔里,轻轻舔舐,发现没有遭到任何排斥,逐渐加重,到后来是有些凶狠的吮吸和翻搅。
陈安修的身体轻轻颤抖,激烈的亲吻让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对周围的感知也在下降,谁都没发现吨吨醒来了,并从被窝里抬探出一双大眼睛,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的瞪着看。
陈安修扎在裤子里的衬衫被拉出来,章时年火热的手掌在他的背部摸索揉搓,“安修……”
“恩……”从两人胶合的嘴唇里,陈安修泻出一点含糊的呻吟声。
章时年开始怀疑自己的自制力,本来只想来个晚安吻的,但面对小家伙难得的不反抗,他发现自己有点把持不住了,在他有意的主导下,两人且吻且退,很快就上下交叠落在了屋里唯一的那张长沙发上。
那个人竟然在咬他爸爸?咬了脖子不算,还在胸口咬?还想继续咬他爸爸的肚子?爸爸闭着眼睛看起来那么难受,为什么不推开他?吨吨掀开被子跳起来,大喊了一声,“你别欺负我爸爸。”
被自己儿子当场逮住做这种事情,陈安修整个人僵住,想撞墙的心都有了,章时年急忙帮他拢了拢门户大开的衬衫。
吨吨光着小脚下床,保护意味十足地抱住陈安修的腿,回头瞪章时年,这同仇敌忾的样子惹得章时年直笑,在他额头上轻弹了一记,“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十足的捣乱分子。
吨吨小手摸摸被他弹过的地方,大大的哼了一声。
“好了,吨吨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学。”这两人说话的期间,陈安修平复了一下情绪,咳嗽两声,自觉嗓子比较正常了,开口说话。
“我要睡中间。”不能让这人继续欺负爸爸。
“你睡哪里都行,章叔叔今天不留下。”见鬼的,吨吨都习惯这人留下了,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现象。
“哦。”陈安修把人放到床上,吨吨乖乖躺进被窝里,看到章时年转头,他挥了挥小拳头。
陈安修即将上车时,突然转身,陈安修瞬间启动防护装置,低声警告说,“你要是在大街上胡来,我真的不客气啊。”街坊邻居的如果看到,明天全村人就都知道了,他爸妈还不得气死啊。
这父子两个炸毛的样子都挺像的,“我是想起来和你说一件事。今天你弟弟问我,吨吨是不是我的儿子。”
“天雨?天雨怎么会问这个?”难道天雨知道了些什么?
望望知道吨吨是我生的?陈安修被这个想法吓到了,尽管尽量压抑,但情绪上还是显露了一丝波动。
“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这反应太不正常了,按照平常的话,安修不是应该跳起来反驳说,吨吨是我儿子,管你什么事?
陈安修很快强自镇定下来,摇摇头说,“我没话想说。”他的脑子里也是一团乱,天雨怎么可能知道呢,爸妈应该不可能告诉他这件事,他盯着章时年,很认真的承诺说,“我将来会把一切都和你清楚的,现在什么都别问,行吗?”关于他的,关于吨吨的,他都会说的,只是现在他还没想好。
章时年按下心中的疑惑,不忍逼迫他,笑着揉揉他的头发说,“我相信你,回去早点睡吧。”
送章时年走后,陈安修给父母打了报平安的电话,电话是爸爸接的,事情还不清楚,他不好直接点明,拐弯抹角的问了问,爸爸根本就没听出来,放下电话,陈安修心头的疑云更重,望望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知道到什么程度?这种事情被年幼的弟妹知道,总有种无法面对他们的感觉。
*
时间不等人,很快就是三月底了,苗木商按照合同的规定把扦c-h-a的小枝运了过来,坚果类的核桃,板栗和榛子最多,水果的有蓝莓和黑加仑。一同来的技术员叫一个叫冯涛的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是东山区本地人,说起来话来,才知道老家和陈n_ain_ai一个村子,七拉八扯的,还要喊陈n_ain_ai一声老姑。算起来真就没什么血缘关系,只不过在一个村子里彼此都有个称呼罢了,不过有了这层关系,言语间说话倒是亲近不少。
陈安修去附近的村子里雇了几个人,来的人大多是女人,这活不算重,但就是总是弯腰很累人,花了一天的时间就把这些小苗分门别类的种好了。
陈安修指着那些蓝莓和黑加仑的苗问冯涛,“冯哥,咱这市场上没怎么见卖这个啊,有人种吗?”
“兄弟,你这就外行了吧,现在市场一抓一大把的哪还有什么行情?就是种这种稀缺的才赚钱,要是种好了,有的是人捧着钱上门收你的果子,包装一下,直接出口或者走高档的礼品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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