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魁梧雄壮一些的过去。”不惊道。
“是……”落无奈点头,即使不雄壮,要个债而已,瘦小精悍的也是绰绰有余。
那厢淳王府,禁军是连夜过去的。淳王谷梁锡本就在宴席上闹个没脸,醒来之后已经摔了一轮瓷品了。禁军进去的时候,奴仆们刚刚打扫好一地狼藉。
“甚事!”谷梁锡恼,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什么时候禁军可以直闯王府了!
禁军统领将两支箭矢按下,道:“皇上让属下特意送来的。”
谷梁锡眉头一挑:“大晚上的送箭矢过来作甚!”这箭矢上又没他们王府的印记,傻子才会承认。不过,从那箭头上来看,应当是沾到了血的,他心里立马放心了。
禁军统领又将方子拿出来,按到他面前:“还有这个。”
谷梁锡看了看方子,不是很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本王问你,皇帝可许你夜闯淳王府?”
“皇上让属下送这到淳王府。”禁军统领道。
“那这么一众兵士进来作甚?难不成是护送你进淳王府?!”谷梁锡扫了他身后一眼。
禁军统领思量了一番,只得挥手:“先退下。”
禁军兵士闻言,便如潮水般退出。
“来人。”谷梁锡一个转身,“将这个蛮子扔出去!”
禁军统领还没反应过来淳王口中的蛮子是谁,便被四人架着飞出淳王府。他嗷嗷叫着:“皇上派属下……”
“轰”一声,重物落到淳王府门口。禁军兵士才退出淳王府门口,便看到统领砸到他们面前。
“毛孩子算什么皇上!”谷梁锡不屑道,垂眸之间看到手里的方子,想撕掉的,临了却是让府里制毒的幕僚赶过来。
专门制毒的幕僚顶着一身菜干一样的衣衫,奔过来跪下磕头:“王爷!”
“这个……”谷梁锡的手臂伸得笔直,方子在指尖飘忽。他只注意着将头微微往后仰,好似这样就能远离那股怪味道。
幕僚习惯了这样的态度,捏了方子过来看,道:“这个……是解药方子。”
“什么解药方子?”谷梁锡眉头一跳。
“就王爷之前从我这儿拿的‘渐’。”幕僚道,“应该说是特意对我制的‘渐’拟的解毒方子。”
“你制的‘渐’……有什么不同?”谷梁锡眼皮都在跳了。
“成分不同,”幕僚得意道,“整个天下,只有王爷手里有这样的‘渐’!”
谷梁锡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想了想到底是没这么干,生怕手上沾染上乱七八糟的味道。他咬牙道:“罗那不是也有这毒!如何又不一样了!”
“效果……是一样的……”幕僚缩着脖子,将“莨菪炽”的情况说与谷梁锡听。末了,才道:“属下觉得这样的‘渐’更好,伤口本来就会泛红,如此一来,更不会让人察觉,比罗那制出的更好!”
“好个甚!”谷梁锡这次不顾幕僚身上的怪味道,施脚连踹了过去,“都让人发现了!还说甚么更不会让人察觉!”
“察觉了?”幕僚满地乱爬,躲着谷梁锡的脚,脸却是向着他,“这么隐蔽都能发现!这是什么人!”
“你学艺不精还怪人察觉!”谷梁锡气道,“谷梁钰都让人把解药方子拿来了!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这是打脸啊!你感觉到脸疼了吗!真是丢人现眼!”
“不是……”幕僚迟疑了一下,然后就被谷梁锡踹了个正着。
竟然不躲?!谷梁锡嫌弃地看了看自己的靴子,索性已经沾染了味道了,便又踹了一脚过去:“人家不光知道你下什么毒!还将解的法子给写下来了!”
“不是……”幕僚呲牙咧嘴。
“不是甚!”谷梁锡咆哮,“你说啊!”
“属下猜测,”幕僚往后缩了缩,“皇上是让王爷您准备解药。”
“这么简单?”谷梁锡一顿。
“王爷……”幕僚喉头一滚,“这个简单是简单,就是麻烦了点……”
谷梁锡斜睨着他。
“瑞草磨成粉,要喝上三年呐!”幕僚比了三个手指。
谷梁锡深吸一口气:“那要多少瑞草?”
“至少……”幕僚矮了矮头,“一千株。”
谷梁锡瞪他,一千株瑞草!一株瑞草是百两银子,那么一千株便是十万两银子!即使买次等的瑞草,也要好几万银!他狠踹了一脚过去:“为什么不寻个好解一些的毒!”
“王爷您说要罗那的毒,还要不易察觉的……”幕僚急急地往旁边爬了好几步,夺位失败之后,王爷是越来越暴躁了。以前,好歹王爷知道装一装仁慈贵重,现在,好像也没有装的必要了……
这一夜,淳王府一夜未眠。次日,赌馆的管事匆匆派人来寻谷梁锡。
“你说,有人拿着借据到赌馆要钱?”谷梁锡红着眼看向那人。
那人喏喏点头:“十分壮硕,进来便是打烂了所有的桌子。”
“那你们还傻等什么,养那么多打手做什么用的!”谷梁锡怒吼。
“打手……都被打折了手……”那人埋着头不敢抬起。
谷梁锡:“……”简直没有王法了!他直冲到皇宫,才想起为了这个事找谷梁钰,实在是丢人!他在殿外徘徊了许久,还是决定放弃,准备打道回府,却是撞见了谷梁钰送林渊出来。
“当了皇后还要出去卖唱!”谷梁锡还记得昨日被林渊打在地上的难堪,心里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便是这么脱口而出了。
林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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