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已经不能直视他们两个人的兄弟情了!”
“同样穿西装,看衣服就知道是何数的品位,该不会小金穿的是何数的衣服吧?”
……
何暮光到达顾舟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半,跟着周故偷偷地走vip通道出来都没有成功躲过媒体,索性他依旧是什么话都没说便跟着周故上了车,“何哥,你和何数又上热搜了。有人拍到了你和何数在沪都机场的照片。”
“拍就拍到了呗!”何暮光属于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和何暮光吃火锅被拍,和贺呈陵勾肩搭背被拍,现在和何数又被拍,在外人看来没什么区别,无所谓。”
可是你和他们是真没事啊,你和何数是有一腿的!周故在心里叨叨。
车到了顾舟影视城直接开了进去,再一次看到蹲在那里的贺呈陵,对方抬起头来,叼着根烟笑眯眯地道:“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又去帮祖国赚外汇了。”
何暮光摇摇头,“祖国现在太厉害,我帮不了多大的忙。”
贺呈陵将抽了两口的烟压灭扔到垃圾箱里,眨了眨眼,“这会儿睡不睡,不睡的话去我房间一趟,我们谈谈潜规则的事情,”
“好啊。”何暮光道,“先说好,钱得另算。”
“另算就另算,一万块,够不够?”
周故实在不能直视这两人的恶趣味对话,将带来的东西拿到何暮光的房间去。
“小妞,来,给爷句正经话,你和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贺呈陵坐在沙发上双臂展开搭在沙发背上,语气嬉笑中藏着冷漠,眉眼锐利地看着坐在一旁小沙发上的何暮光。活脱脱的装出一副大佬模样。
“大爷您说什么呢?”何暮光一脸懵懂。
贺呈陵直接挑明,“得了,别跟我装,你和那个数学家,关系不一般吧?追上了还是没追上?”
何暮光没直接回答贺呈陵的话,却换了一句更加暧昧的。“这两天我拍不了不穿衣服裸的戏份,贺导,你多担待。”
贺呈陵睁大了眼睛,冷哼一声,“速度真快啊,不过去德国在床上呆了一天,何暮光,你是看不起国内的酒店吗?”
“不不不,兴致所致。哪儿都行。”
贺呈陵觉得要是再聊下去就只能谈时长和姿势了,这些实在是不能播,于是道:“我先提一句,就算你和那位再怎么情深意重恨不得跳了坟墓化蝶去也不要在《籍》播完之前出什么妖蛾子,我的电影,就算要炒,也不要演员床上的那些事儿。”
何暮光知道对方其他时候都大大咧咧,唯独在电影上专行独断好像是满清复辟,抬手表示了个“ok”的姿势,又道,“贺呈陵,你下次在咒我死,我就先拖了你陪葬。”
“呦呦呦,生不能同寝死必同x,ue,暮光,我倒是不知道你对我拳拳深情至此,既然你这么喜欢我,”贺呈陵抛了个媚眼,“放心,我的床会为你留着的。”
何暮光笑骂,“滚蛋!”他和贺呈陵这样倒也是轻松,恐怕他此生的脏话都交代在对方这里了。
“就你这聊s_ao的样子,哪个姑娘敢和你谈恋爱。”
贺呈陵十分随意地理了理头发,“就我这样子,招招手,也有无数人等着爬床,谈个屁恋爱,浪费感情成本。”
何暮光一边开门一边道:“得了,贺导演你好好的游戏人间吧,梦里说不定还能意 y- in 一下心中男神。我走了。”
“亲爱的,”贺呈陵笑得贱兮兮地,“你在下面是吧?”
“……”回应贺呈陵的,是一阵沉默还有砰的关门声。
而此时,何数也见到了现在位于沪都的许临端。
“你现在是郎有情妾有意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来找你孤家寡人的心理咨询师做什么?提前声明,上次的咨询费用还没给啊!”
“ 改天请你吃大餐。”何数说,看着半夜三更沉迷于手拼乐高的许医生,“你真的不打算改变一下自己的生物钟?”这种事情对于极端自律的人来讲实在有些不可思议难以理解。
“弗洛伊德说,‘我们整个心理活动似乎都是在下决心去求取欢乐,避免痛苦,而且自动地受唯乐原则的调节。’我现在很快乐,没必要调节。至于以后的事情……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不一定,干嘛要做杞人忧天的事?”
“好吧,”何数转身离开何暮光的房间,“你慢慢玩,我去睡觉了,明天早上的飞机还要飞平京。”
“去吧,”许临端头也没抬,加了句,“弗洛伊德老爷子还说,‘禁欲对身体是有害的,严重者男女皆可出现神经症病状,如失眠、食欲不振、性格孤僻、易发“无名火”等,这是一种性抑郁的表现。 ’何数,我看你现在似乎没有这种症状了。”
“许临端,”
“嗯?”
何数理了理衣袖上细微的褶皱,道,“我以为你这位孤家寡人是不能理解这些的。”
许临端:“……”老子孤家寡人惹谁了?
随着男主角的回归,《籍》的拍摄再次进入正规。
今天第一场戏是何暮光和虞姬的扮演者殷簌的首场对手戏,对方是华轩的新人,但是演技却不差。
……
外面楚歌悠扬不断,粘稠的音调像是要缠绕住所有人的心房――它带着故土的怀念,带着乡音的愁绪,带着江东三千里的大好河山和妻儿老小的呜咽,而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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