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齐衡说的精神分裂,会是真的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症状绝对不是这辈子的曾向西应该有的,那是不是代表上辈子他真的忘记了什么?
他想来想去,竟是无解,头竟越发疼了。混乱不堪的场景忽然不停的涌现出来,他看不清太多,只仿佛看到庄骁良撕掉了谁的衣服。那是谁?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熟悉,然而画面始终都没办法清晰,那个人会是自己吗?
“向西?向西?你醒醒!”齐衡焦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齐衡……我怎么了?”他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是昨天晚上太疯狂吗?
“你的额头有点烫,是不是发烧了?”齐衡连忙起身,先找了衣服给他披上。他才要帮忙,就见曾向西身上各种痕迹,着实掩盖不住。
“我没事,可能有点感冒吧。你快转过去,我自己可以穿衣服。”曾向西无比感激此时是冬天,穿得厚实再正常不过。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怕我看?”齐衡仍然显得很着急。
“少啰嗦,你不许跟着我回家。昨天电话我可听到了,你就老实呆在这个影视城,等我过完年马上就会回来。我买的动车票再过一个半小时就要开了,反正我房间行李都收拾好了,穿好衣服马上就可以走。”刚才那个梦的情景还在闪现,但他现在强迫自己丢下这些不要想,否则只怕露出什么不好的状况,惹得齐衡担心。
“我送你去动车站。”齐衡说得很坚定。“你今天走路会比较难,我帮你提行李,记得下了火车站要给我电话。”
“……好。”曾向西略微发窘,显然是不想和他继续争辩,知道他答应不跟着回家,已经很不容易。
两个人洗漱之后,很快就下了楼,齐衡帮忙提着行李箱,就护着两手空空的曾向西上了车。
不管走路还是坐车,曾向西都可以感觉到某处的不适,但并不愿意让男人发现这一点。齐衡没有什么表现,不过一直都是殷勤打点,眼看要开始检票。
“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向西,我下次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罪。”
男人的意思很明白,却让曾向西的脸更加红了几分。他后退几步,便拉过行李箱准备开始检票。
那双温暖有力的手猛然拉住了他,只用力揉搓了一把,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本来想骂他不要在公开场合这么肆无忌惮,他抬眼就见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透着十二分的不舍和委屈,显然很不甘心不能随他一起回去。
曾向西心下一软,叹道:“好了,我答应你过完年就回来,别在这里拉拉扯扯的,多么难看。”
“向西,我很想你,现在你还没离开我的视线,我就开始想你了。”
“我走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进了检票口,根本不敢回头看男人一眼,生怕自己被蛊惑得松了口。
齐衡站在候车大厅,等了许久,直到广播报站,知道那辆动车已经开走,这才转身离开。
曾向西需要坐五个小时的动车,再转一小时的汽车,才能到家。可是还没下动车,就全身发起高热,果然还是发烧了。
他喝了一些热水,便勉强靠着睡觉,直到被广播惊醒,这才慌张下车。因为年关,车站特别的拥堵,等了许久才买到一张汽车票。
期间他给齐衡发了一条短信,又去药店买了退烧药,好容易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他昏昏沉沉的看着齐衡发来的十几条短信,心中不由得叹气,哪怕以前和崔迎悦热恋,也不曾发得这么频。
“我到家了,有点晕车,先不和你说了。”
“好好休息。”这句话还带着一个爱心的符号,看起来很是肉麻。
曾向西的母亲王丹见儿子回来,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知道他发烧倒显得有些着急。
“妈,没事的,我已经吃过药,睡一晚也就好了。”曾向西察言观色,已然知晓母亲有心事,便说道:“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是那群人又来要钱了吗?”
“没有,没有。只是……妈想知道,之前借你十万块钱的那个同学到底是什么人?”王丹有些忐忑,似乎藏着很多话。
“嗯?你怎么忽然问这个?”曾向西记得去年解释过,当时母亲并没有说什么。
“是不是不方便跟妈说?”她的脸上越发焦虑,竟是有些不安。
“妈,你到底怎么了?总之,就是一个朋友。他家里有的是钱,所以不着急还。”曾向西吃了几口饭,便放下筷子,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小西,你实话跟妈说,那个焦学进到底怎么回事?”王丹见儿子不舒服,本来想明天再问,但话已经开口,便索性问个清楚明白。
“妈,你怎么知道他?”曾向西不解,母亲如何知晓这个名字,难道在学校的事情还有人能传到她的耳朵里?
“我怎么不知道他啊,他是你大学室友。前几天他的家长给我打电话,开口就骂人,说你、你勾引他儿子,让我好好教孩子,别出来丢人。”
曾向西听说,顿时猛然站起:“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我回头就找他去!”
“你别去。我打电话去学校问你们辅导员,她只说焦学进转学了,也不肯说什么缘故。我问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她也没有否认。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借钱给你的是不是那个焦学进,我记得你提过他很有钱,你是不是……为了还咱家的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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