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前面有家药店,我去买点醒酒的东西, 你给以哥带上。”
辛喜有些震惊,心想,张以你看看人家田博士, 知道你是情敌还惦记着给你买解酒药,提起你就是以哥以哥的喊,多好的人啊,你再看看你,整天就会说姓田的这小子姓田的那小子。
她只顾着吐槽张以,殊不知自己内心的天平已经失去平衡。
最后还是让田忱运跟上了,折腾到大半夜,辛喜真是筋疲力尽。
中间也没耽搁多大会儿,张以却醉的不成人样,没有田忱运出手还真扶不住张以。
田忱运刚扶着张以走了两步,张以却突然不安静,挣扎着要自己走,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拉扯之间挥手给了田忱运胸口一拳。
田忱运躲闪不及,只好接了,闷哼了一声,知道他是装模作样也没有当着辛喜的面,趁着只有两人的时候才警告道:“过分了。”
张以没有反应,依旧是闭着眼颠三倒四的往前走。
田忱运知道吃了哑巴亏,没办法计较,只能沉着脸防备,一路上没再让他得逞。
到了小区才知道电梯坏了,应急用的电也不给力,必须走楼梯。
张以家住十九层。
辛喜看看徐舟舟。
她摆手,“谁爱爬谁爬,我不管了。”
辛喜呲她,“你俩不是最近好到穿一条裤子?”
“你还跟他有一腿呢。”
辛喜赶紧看了田忱运一眼,冲徐舟舟就是一脚,“我还跟你有一腿呐,还你。”
徐舟舟赶紧躲了。
张以依旧是装醉,田忱运只好说:“去酒店开个房间吧。”
最后只能找到一家酒店把张以安置,辛喜累得满头大汗,见张以他醉得跟死鬼一样,好容易扔到床上,他却哈哈大笑,边笑边打滚,滚到地上不肯起身。
辛喜恶狠狠到:“你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然后又倒了一杯温水喂他吃醒酒药。
半天才睡下,她进浴室洗手,里面云雾缭绕,田忱运在抽烟。
“你回去吧,我在这守着。”
“啊?”
这有他什么事啊。
田忱运打开通风开关,严肃地说:“他是个男人,你留下不合适。”
“照顾朋友,有什么不合适?待会儿舟舟买了东西回来你们都走吧。”
他脸一沉,抬手握住辛喜的胳膊,“不行。”
“不是……”
田忱运沉默了一会儿,“我陪你一起留下照顾他。”
辛喜自然说:“一个人就够了,干嘛两个人一起熬夜呢,他酒醒了我就打车回家了。”
田忱运突然回过来身抱住她,“你这样我很难受。”
辛喜有些惊慌,挣脱了一下,他说:“别动,我抱抱。”
辛喜真的没有动,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问。
“……你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做我女朋友吧。”
“……”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辛喜赶紧推开他,却见他眼眶有点红,她攥了攥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说:“你要在这照顾以哥,我心里很难受,我知道你们感情很好,一时半会我比不上……你要是喜欢他,不用顾及我,你怎么选我都支持你,但是你如果不喜欢他,就别心软。待会儿回去,这里我来。”
辛喜看着他,沉思了片刻,担忧到:“以哥脾气很急的,有时候很孩子气,我怕他会打你。”
田忱运却突然扑哧笑了,“原来是担心我。”
“……”辛喜叹了口气,内心纠结。
他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他要是真的想打人,没必要当着你的面。”
意有所指地叹息,“装模作样中也能动手。”
辛喜没有仔细想他说的话,反倒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他是不是找过你。”
他撇开视线,不想回答。
辛喜更加怀疑,追问:“是不是啊?”
田忱运斟酌了一番,觉得张以这个人的性格可能真的不太适合她,暗示说:“是不是又能怎么样,这都不影响你选择。”
“那就是有。”
“也就是抽根烟说说话,别的没什么。”
“你骗我!”
“真没有,他能干什么?我俩都没有立场干涉呢……你是不是傻啊?”他眯着眼笑。
正说话外面传来动静,不知道是徐舟舟回来了还是张以又在耍酒疯。
她要出去,手刚摸上门把手就被拉回来。
他知道是张以在故作玄虚作怪,故意拦住她,声音低沉地逼问:“别逃避,还没回答问题呢。”
“什么问题?”
“做我女朋友的问题……不好意思也可以不回答,我猜一猜……”
田忱运突然低头附上她的嘴唇,然后抬眼打量她,辛喜的脸瞬间绯红,感觉漫天的星星晃动,尤其是他深邃的眼神。
他低声说:“我明白了……”
然后又附上来,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轻柔缓慢。而是惊涛骇浪、狂风暴雨。
他毫不留情地攫取她的气息,让她动弹不得,任由湿润炽热的唇-舌压迫,还是如记忆中那么柔软。
彼此的呼吸变的灼热,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悸动。
他良久才慢慢松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有东西抵住小腹,她反应了两秒,庆幸自己没有下意识用手去抓。
田忱运感觉到自己失态,很羞赧,回过去身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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