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春哈喇子都下来了,从嘴角流了出来,挂在嘴角,向下延伸,形成一道长约四十公分的亮晶晶的水线,最后滴落在他的脚面上。
其余几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连向来老实的马大山都看得傻了眼,目瞪口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顾惜看。
“大家这是怎么了啊?继续玩牌啊。”顾惜也被这伙人炽热的目光看得有点受不了,脸都红了。
赖长清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家伙还玩不玩牌啦?赶紧出牌啊!刘大海!说你呢,该你出牌了!”
“噢,对对,出牌,出牌。”众人这才恢复到正常状态,但玩牌的人心思已经不在牌局上了,都在暗暗寻找机会,时不时地偷窥顾惜一眼。
“江小白,请问你家扫帚在哪边?我来吧院子打扫打扫。”顾惜出来是来找扫帚的。
江小白道:“你等下,我来拿。”
过了一会儿,江小白拿了一个秃头扫帚回来了,交给了顾惜,却被赵彩霞一把抢了过去。
“小白,怎么能让顾村长干这种粗活呢!这打洒扫庭除这类的活啊,还得交给我们这些老娘们来干。”赵彩霞道。
顾惜笑道:“赵主任,你看上去就跟我姐姐一样,可一点儿也不显老,年轻着呢!”
“是吗?”赵彩霞乐得立马摸了摸自己那张涂了二两白面的脸,一笑起来鱼尾纹、法令纹什么的都出来了,“我说嘛,其实我也觉得我在咱们村里头算是比较会保养的。顾村长,这些脏活累活你别沾边了,交给我来吧,我擅长。”
赵彩霞平时在家里也从来不碰一下扫帚,都是她男人在干,顾惜几句好话就捧得她飘飘然了,完全不知道身在何方了。江小白在一旁看着,心想这个顾惜可真不简单,她能在短时间里找到对付一个人的办法,这很了不起。
“咱们一起吧,你要是让我看着你帮我干活,那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啊。”
二人打扫院子,江小白也加入了进去,毕竟这里也是他的家。看到墙角堆着的一对碎石头,顾惜问道:“江小白,这是有什么讲究吗?为什么要在墙角堆石头啊?”
这些石头都是江小白修炼时所用,里面的灵气都已经被江小白给吸走了,剩下的就如同药渣一般。不过里面的玉石其实还是值一点钱的,不过现在身价几千万的江小白已经看不上这些了,所以才全都堆在墙角,没有拿去卖掉。
“没什么讲究,你如果看着不顺眼,我就扔了它们。”
顾惜道:“别人,留着吧,我有用。等到闲下来的时候,我可以用这些石头在院子里摆个小假山,到时候也是一道风景呢。”
江小白笑道:“顾村长,原来你是个那么有生活情调的人啊,哈哈……”
不知不觉间,二人之前遗留下来的尴尬已经在这短短几句的交流之中烟消云散了。
院子刚刚打扫完毕,赖长清的婆姨李香兰便骑着电动车进了院子,她买了不少菜回来,电动车前面的篮子里放的满满的,龙头上还挂着一条三四斤重的大鲤鱼。
“菜买回来了。”
李香兰下了车,拎着菜走到顾惜面前,笑道:“姑娘,你就是新来的顾村长吧,我是赖长清的婆姨,我叫李香兰。”
“嫂子,辛苦你了。”顾惜连忙伸手去接那些菜。
李香兰道:“挺重的,还是我来吧。天也不早了,咱们抓紧时间做饭吧。”
李香兰手上拎着的鲤鱼还是活得,似乎感应到自己就快要被烹了,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老赖,你过来把鱼给杀了吧。”李香兰喊道。
赖长清正在打牌,江小白便道:“婶儿,还是让我来吧,杀鱼我是行家。”
江小白拎着鱼来到水缸旁边,开膛破肚,刮鳞去鳃,很快就把一条大鲤鱼给收拾了干净。
三个女人已经进了灶房,正在里面忙活着。李香兰和赵彩霞都是妇道人家,灶台上的活儿对她们而言是每天都要做的活,所以都很麻利。
顾惜站在那边,完全插不上手。
“要不我来把菜给洗洗吧。”
李香兰道:“顾村长,你放着别动,现在的水多冷啊,冻得手都疼,你细皮嫩肉的,可别把你的手冻肿了,留下冻疮可不是小事,那可是每年冬天都要遭罪的。”
顾惜在灶房里转了一圈,想要给自己找点活儿干干,最终目光落在了灶膛后面,道:“那我来烧火吧。”
赵彩霞道:“顾村长,烧火最脏了,一会儿还是让我来吧。”
“没事,让我试试吧,想要深入地了解农村,首先就是要深入农村的生活。”
不顾赵彩霞的劝阻,顾惜执意坐到了澡堂后面,拿起打火机点着了火,然后就往澡堂里面塞草。
李香兰围着围裙在锅台前面炒菜,赵彩霞负责切菜配菜,顾惜在灶膛后面烧火。三人分工合作。
顾惜一个城里姑娘,几时用过这种土灶台啊,很快就把灶膛给填死了,灶膛直往外冒青烟,就是不着火,呛得她眼泪都下来了。
江小白从外面进来一看,连忙走了过去,道:“顾村长,灶膛堵死了,烧火不能填太多东西,否则没了氧气了还怎么烧?”
江小白拿起烧火棍,在灶膛里戳戳捣捣,很快火又着了。
顾惜感叹道:“农村生活学问多,就连烧个火也有那么多的道理。”
江小白笑道:“再小的事情也有它的规律,找准规律,事情就好办,找不准,那就是白费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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