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很热情。她拉着酒吞宽大的袖子一角,满眼期待地邀请他去她的住处喝酒。
男人跟男人一起喝酒没什么,一个女人邀请一个男人喝酒那貌似……别有暗示。
酒吞以为自己会很心动,可他心如老僧入定,当真是半点波澜也没有。
他觉得自己病了,面对如此绝色美女的入幕之邀,他竟能把持住!
这种古怪的疑惑,直到酒吞从短暂的午睡中醒来,细细回忆,满脑子除了懵逼,其余都是不可置信。
那什么…他爱慕的鬼女红叶向他投出青睐的橄榄枝,他不仅无视了还觉得对方不矜持!!!他脑子有病吧!这种美梦以前想都想不到,如今他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梦里自己的表现又这么……冷淡……
梦跟现实都是反的,懵了好一会儿,酒吞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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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一日不能恢复,酒吞就放心不下。他们要寻找可以解决的办法,所以到处游历寻找能人。
距离梦见红叶已有七天,第八天晚上星河灿烂,酒吞、杀生丸、邪见、铃和阿哞在一个林中空地里歇脚。
酒吞头枕着双臂,望着星空,脑袋放空,原本只是放松片刻,哪知他的眼皮跟蘸了糨糊一般,合上便撑不开,几息的功夫便沉入梦乡。
这一次可没前些日子梦见红叶时那种微风拂面一切都静好的温吞平和。
酒吞一睁眼同样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很正常,但就是说不出的不得劲儿。
他身处自己富丽堂皇的王城,闲极无聊,去找茨木喝酒,而且还在奇怪茨木那家伙怎么没像往常一般跟在他身边——好像他有大半天没见到人了。
悄悄行至茨木的居处,酒吞忽地起了玩闹的心思,想偷偷看看茨木私底下关门在屋里搞啥。
他收敛自己的气息,偷偷摸摸潜身至窗下,戳开窗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偷窥——
鬼王大人只看了一眼,霎时就跟被点了穴一般,石化当场。
屋内很空旷,摆设极简。木窗斜对过去的方位上铺着主人平日休息所用的寝具——按理说妖怪是不需要像人类那样白日劳作夜里睡觉,但妖怪既然化形成人,行为上多多少少还是受到了人类的影响。
而此刻那铺在木质地板上的被褥里躺了一个红头发的男人,那张脸,酒吞再熟悉不过,因为本就是他自己的脸!
暗暗浮动的酒香经久不散,明眼人都能看出男人是醉了,且是酩酊大醉,手脚无力那种。
男人身边还坐了另外一个人。对方穿了一身舒服的便服,头上那分不清究竟是鹿角还是龙角的角收了起来,一头银发披散,从侧面看去,当真是俊颜如画,动人心魄。
酒吞看愣了眼,稍稍回神他黑了脸。
看什么看!那家伙就是他要找的茨木,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天跟昨天也没啥差别,什么狗屁动人心魄,他简直眼花了!!!
吐槽完毕,酒吞却无法行动。冥冥之中,似有一股力量在干扰他自由行动,他抵抗的同时,屋内的事件并未停止——
茨木一直凝望着酒醉后还不安分扭来扭去的男人。似乎嫌热,男人不断地拉扯自己的衣服,没一会儿功夫便敞开了大半的胸膛。
这一坐一躺,一清醒一酒醉,两人都是脸红出汗,活像置身蒸笼。
榻上的醉猫开始哼哼唧唧了,一脸无法忍耐的难受,甚至用一种罕见的、甜腻诱人的嗓音近似呻|吟地嚷着渴嚷着水……
他的嘴一张一合的间隙,略显干涩的唇似乎需要什么来滋润,柔软的舌头也像在勾人去挑|逗。
茨木搁在膝盖上的手已握拳,青筋暴起,显出他的忍耐已快到极致。
“酒吞…”茨木用沙哑低沉的声音用力却极低地道,“你闭嘴!”
屋内的酒吞毫无所觉,我行我素地坚持‘作死’,屋外的酒吞尾椎骨发麻,双腿都差点因那一句话软了。
这特么究竟是什么,屋外不明状况的酒吞很是惊骇。
“酒吞,你从来都是这么没心没肺。”努力克制的茨木双眼都忍红了,每一个字都像咬牙切齿挤出来的,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下巴滴落。
不管他的意志力多么强大,总会在酒吞面前轻易地被瓦解成飞灰,所以下一句他无奈地道:“我败给你了,永远都翻不了身……酒吞,别怪我……”
屋内的酒吞不会有回应,屋外的酒吞想回应也回应不了。
某只鬼王只能眼睁睁看着茨木俯下|身小心翼翼、试探性地先在他额头落吻,往下眼睛、鼻子、脸颊…最后嘴唇。
屋外的酒吞明明只是干看着,但他只觉自己的嘴唇也像是被烫了,那一刻心中不知有什么呐喊着,他几乎想一蹦三丈高!
这这这……都特么是什么!!!!
有一些事决不能做,一旦开头,那便是干柴烈火,不噼里啪啦烧个彻底,绝不罢休。屋内,茨木由轻磨轻蹭酒吞的唇到轻咬舔舐酒吞的唇。
好似一团本就热得冒白烟儿的水终于火到沸腾——茨木变得很急躁,已不满足于浅尝,他不熟练地撬开酒吞的唇齿,迫不及待吮|吸和交换|唾液……
静谧的屋内,鸣咂有声。
屋外的酒吞脑子已空白,耳边亲昵暧昧唇舌尽情嬉戏的水声几乎实质化利箭将他钉死在原地。
这这这……是假的吧?
茨木缺了一只右臂,可这丝毫不妨碍他扒掉酒吞衣服的速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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