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用被情欲磨得沙哑的声音坦诚地唤你的名字,却不说别的表白或求欢的话,眼角绯红,带着一点浅浅的泪花。两个人相接的地方会更紧地包裹住你,用最诚实的反应来述说自己的渴望,没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你会掰开他的大腿更深地插进去,顶到最深的地方,弄得他软声求饶,最敏感的地方都在微微抽搐。
可能有一点疼痛,也有一点失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需求的快感与满足感。
可能是酒精作祟麻痹了大脑,霍阑和他上床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们在韩锦书家里。床铺都是散乱的,另一个人不着寸缕缩在被子里,很亲密地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紧紧相贴。
韩锦书睡着的时候很安静,纤长的睫毛垂着,淡色的嘴唇不像平日里那样总是带着笑,而是成了一个很放松的弧度。霍阑大概已经有好几年没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了,以至于刚意识到的时候,他盯着韩锦书看了好久。
这样的神色意外地有些吸引他。
空调的温度调得有点低。霍阑动作很轻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拿着遥控调高了两度。
因为先前在这里留宿过,韩锦书家里有备着他的衣服。霍阑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韩锦书也醒了,有些呆呆地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头发和以往不同地有些凌乱,见他进来才随便整了整,笑着说:“早上好。”
他们的关系从那天开始发生改变。韩锦书仍然跟在他的身边,只不过两个人的肢体接触开始多了起来,霍阑烦心的时候,只要身边没有人,他就不再像以前一样温言相劝,而是直接主动吻上来。
他的体贴像空气一样悄无声息,自然地融入到每一个地方。霍阑奇妙地平静了下来,与他相处时那点儿尴尬也消失无踪。
霍谊一个星期后离开,在a国那里的人已经打点好了。离开前霍老先生抚摸着他的脸,他只是很笨拙地眨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乔西指导他和爸爸哥哥说再见,他很吃力地复述了,又木讷地闭嘴,跟个漂亮苍白的人偶娃娃一样坐着。
那天晚上霍阑的动作粗暴了许多,韩锦书一言不发地接纳了他,吻他的眉毛和眼睛。他毫无保留地敞开着自己,任对方为所欲为,直到霍阑发现他的些微颤抖,才歉意地放柔了动作。
结束后霍阑抱他去清理。韩锦书难得恃宠而骄一样躺在他怀里,被折腾得过狠了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声音拖得很长:“霍总——疼。”
霍阑吻他:“对不起。”
韩锦书低低地笑了两声,揽着他的脖子,问:“既然都对不起了,那我可以要点补偿吗?”
答案是肯定的。他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把霍阑手上戴着的那串深色檀木手链拨了下来,套上自己的手腕,结果发现不太合适,很夸张地叹了口气又还回去,眼睛弯弯地凝视着霍阑,道:“那我要点别的好了。”
他们之间的气氛缓和下来,一起洗了澡,又在韩锦书要求下帮他吹头发。霍阑想着他还想要点什么,心不在焉把他放上床,关了灯,韩锦书才凑到他耳边吻了一口。
他好像心情不错,语气也很温柔:“晚安,阿阑。”
第八章
霍谊走后,霍阑不再投鼠忌器,开始了对霍怀殷的报复。
韩锦书虽然做不了要紧的工作了,但还是像往常一样待在他身边,甚至比以往跟得更加地紧。他会随着霍阑去应酬交际,也可以随意出入霍家,如果什么时候愿意了,还可以在霍家留宿。
他救了霍阑一次,霍老先生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霍阑另找了一位秘书,但仅限于处理一部分事务,另一部分不太要紧的,他仍然会交给韩锦书。虽说如此一来效率低了许多,但没人敢多说什么。
他将霍怀殷在公司里的势力铲除了一大部分,对方暂时安分了一段时间,霍阑又派人盯着他,查他的把柄。
时间一晃便是几个月过去,霍阑比以往还要忙了不少。外体谅他,还自娱自乐学了点按摩,虽然学一半忘一半,但拿来充个数给他放松下也是可以的。
霍阑本来并不太习惯其他人过分介入自己的生活。从前的韩锦书与他虽然亲近,却也维持在一个度内,然而现在他们将界限完全打破了,霍阑却没有半分不适,还颇有点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十一月时韩锦书生日。
他自己几乎没想起来这件事,还是听见同事讨论才模模糊糊记起来的。他已经有好几年没过过生日,也不重视,身边没有陪他过的人,会特意打电话来祝贺一声的人也没有,就算记得也没有意义。
韩锦书拿着笔在日历边站了很久,本来已经把笔放下了,但微微停顿一下,又将那个日子勾起来写了生日两个字。
工资已经打到账上半个月了,他终于想起来,随意查了查,将一半的数目打到另一个卡上。霍阑一声不吭把他的工资又翻了一倍,所以这次打过去的钱也是以往的两倍。
他笑了笑,不知道这次他们收到钱后发现数目变了会不会打个电话来问问……大概也不会。
他已经习惯了期待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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