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兰亭也是不反抗,关了水就勾住薛景仁的脖子,敞开了腿让他弄,等身上都晾干得不用再擦,薛景仁才停了手,收拾好出了公司带人先去超市。
肖兰亭听薛景仁的话,穿了新裤子新衣服,但还是把自己穿来的叠好放进包里背着,薛景仁一路上都在教育他,金钱是为人服务的,不要被金钱奴役,肖兰亭没和他争论这个,跟在他后面推着手推车,看什么都新鲜。
他从没来过这种仓储式超市,货架上的东西没几样认识的,虽然忍着好奇没有到处跑,但眼神儿总是滑溜溜地四面扫。
薛景仁拿了袋小米扔过去,笑他:“我公司里那么多明星都没见你这么感兴趣,超市有什么好看的,没来过啊。”
谁知道肖兰亭真就特不好意思地笑,“嗯,其实真没来过。”
坦白大方得让人不信都不行。
薛景仁心里骂他爷爷那个老抠门,面上和没听见似的还是笑,众目睽睽地就搂着人一口亲在脸蛋上:“那我可真感动,又一个第一次给我了不是?”
肖兰亭还傻不愣登地点点头。
最后薛景仁也没陪着逛一逛,买了东西就利索地走了。超市什么时候都能逛,他现在惦记着肖兰亭一天没吃饭,赶着回去做饭喂人。
到家已经快9点,肖兰亭在厨房给他打下手,都说ròu_tǐ是通往心灵的最短道路,真刀真枪地睡过之后也敢发小脾气了:“我一碰上你就不能正常吃饭,其实这样很不好,对身体不好,肠胃也不好。”
薛景仁排骨剁一半停下来,脸上要笑不笑地看着他:“小叔说得对,以后我肯定注意。那你看今儿都一天没吃饭了,吃肉也不太好,就喝点小米粥算了吧,对肠胃好。”
肖兰亭看着排骨咽口水,又一想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一小块排骨就好几百,不吃就不吃吧,于是痛快地点头:“行,挺好的。”
薛景仁逗不下去了,凑过去亲一口继续剁排骨:“行了,逗你的,粥要喝,肉也吃。对了,刚看你打电话说不回去了,那谁啊,你不回家还得和他报备?”
肖兰亭很坦荡:“还是说一声的好,毕竟一起住着。”
薛景仁一刀一刀咚咚咚地剁排骨,听肖兰亭一边洗黄瓜一边和他唠。
肖兰亭住的梨园薛景仁知道,当年盖在城市边儿上的高档小区,进进出出的人非富即贵,但一个个都低调匆忙,大街小巷说起来也都会心一笑:“哦,那个二奶小区啊。”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不能摆在明面上养着的人。
肖兰亭说他一直住在那,他妈结婚搬走之后他觉得一个人挺没意思,后来正好碰上个要住现成房子的同事,就租了个屋给人家。
薛景仁架锅给排骨过水,像是随口闲聊地问:“同事?也是跳舞的?男的女的啊?”
“男的,叫林容一,也在我们学校当老师,可帅了。”肖兰亭剥着蒜,说的很高兴:“一一他特别潮,可能因为他是跳街舞的吧,虽然有时候我不太理解他们的流行,但很受欢迎就对了。”
“哦,一一……有多受欢迎啊。”薛景仁靠过去挨着他,冲着垃圾桶给黄瓜削皮,肖兰亭又兴致勃勃开始剥葱:“学校老师人气第一那种,他的课应该是我们学校里学费最贵的,但还是一堆人哭着喊着要去学,羡慕。”
“羡慕什么,你跳的也不差。”
肖兰亭倒是很直白:“羡慕他挣得多,别的倒是没什么,他也跳不来我的呀,上次他和我学肚皮舞,他跳不出来那个味儿,气得他——”
“你们还搞学术交流呢?”薛景仁把黄瓜一掰两半儿,塞一半儿到肖兰亭嘴里打断他,“怎么交流的,身体切磋?”
肖兰亭压根没听出别的意思,咔嚓咔嚓啃着黄瓜说:“差不多吧,不过我俩学的都不好,他跳不好民族舞,我也跳不好脱衣舞。我上次给你跳的那个,就是和他学的。”
……这听着不太像单纯的租客,薛景仁感觉自己可能截了人家的胡,还有点得意:“快别羡慕了,以后你往镜头前一站,都不用跳,就顶他干一年的。”
肖兰亭没捧场,犹豫着问薛景仁,他去当明星能不能干兼职,平时还是在他那舞蹈学校上课,被薛景仁一口拒绝,也就不再多话。
小米粥被熬得浓香粘稠,还有一盅排骨汤,黄瓜没等凉拌就被吃光,大厨薛景仁给他揪了一截法棍占肚子。
“你不吃吗?”肖兰亭捞起一块油光水亮的排骨问大厨。
薛景仁盯着手机摇摇头,肖兰亭在办公室睡的时候他去买东西顺便就吃了,现在不怎么饿,未接电话里有他爸他妈还有温敛,感觉事情都堆在了一起,他得捋一捋给处理处理。
肖兰亭识趣地没做声,默默吃东西。
薛景仁到书房关上门,也不看温敛发给他的十几条微信,直接回一句“好好工作,回来再说”,温敛的人和事他本来也没指望几句话就能解决。
接着给他爸打电话,那边挺安静,应该是在家,他知道他爸最近在忙一个协议的事,就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薛公达也懒得卖关子,说得特别明白:“肖兰亭之前被坑过一次,我正好碰上就顺手帮了个忙,就南湖那时候。具体情况我不了解,说不上是巧合还是预谋,总之你多个心眼,小心点没什么错。”
和他预想的也差不多,他爸倒是从不骗他,再多的他爸应该也不知道,只能去问肖兰亭。
肖兰亭啃完了排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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