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子的风景来看不用想也知道杨年洪家里大概有个喜爱是花弄草的人,意外的是,他的的住处坐落在新蘅别墅区,虽带着个“新”宁,这居住的房子却是老式的有些复古结构的洋房子,年代感颇重,外廊栏杆上的漆还掉了些,豆大的雨点落在有些陈旧的瓦砾之上,发出时而啪啪啪、时而哒哒哒的声音。
蓝棣原推了一下叶长时的后背道:“发什么呆呢,快进去。”
他的话音刚落,洋房的门打开了,出来一个着装朴素的妇人,她对门口人微笑道:“杨先生在里面等许久了,二位快些进去吧。”
叶长时有些拿不准她的身份,便省略称呼直接道了声谢,只见那妇人美吟吟地点了点头,到走廊里搬起了房檐下的盆栽柱花绕去了后院,一拐弯身影就不见了。
叶长时和蓝棣原一块儿进门时,杨年洪正坐在待客大厅的沙发上看一本书,他是个长相有些严肃的中老年人,戴着一副老花眼镜,头顶有些秃,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严肃古板的知识分子。
叶长时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人,很快心中就给他定下了一个刻板固执的性格,马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动作,将头发捋得顺滑了些,衣服也拉了拉工整,浑身散发着一股乖巧好青年的气息。
杨年洪见闻人进来便合上书放到了一边,起身带着一丝不苟的表情和蓝棣原握了握手,在目光看向叶长时的时候,后者立刻给了他一个适度的微笑:“杨导您好,晚辈叶长时,能来试镜《暗夜》容尘一角感到非常荣幸,今天就打扰您了。”
蓝棣原似是不经意地瞄了自家艺人一眼,心道这人真是演得一手好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杨年洪闻言略微点了点头,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这个青年的第一印象还不错,看着不像现在娱乐罔里的一些年轻人一样心浮气躁,眼里都带着挥不去的浑噩,反而眼神澄澈得很,恰到好处的真诚笑容令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不过即使如此,杨年洪还是什么夸奖的场面话也没说,就盯着叶长时看,从他的头发开始一寸寸地看到脚,这种行为其实是不太礼貌的,世叶长时仍旧笔直地站着让他打量。
他明白很多导演在选角色上都有一种直觉,有时候他们看的就是一个眼缘,譬如那些喜欢去学校挑新人的,准都知道新人演绎经验缺乏,有些甚至专业也不对口,但这都不是问题,只要合了那位导演的眼缘,于外貌上对应了他心中的角色,演技什么的都可以慢慢磨练出来。
杨年洪盯着叶长时看了大约三十多秒后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叶长时有点茫然地看向蓝棣原,不太清楚他是什么个意思,接着就听到杨年洪站在房间的门口中气十足地说了句:“还傻站在那十什么,过来试戏。”
叶长时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自己在外貌上应该是合了这位脾气古怪的导演的眼缘了,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蓝棣原拍了拍他的手臂鼓励道:“我就不进去了,别紧张,好好演。”
叶长时应了一声跟着走进屋子关上了门。
房间特别宽敞,开着的几盏大灯在角角落落都洒下了明亮的光线,地板是木制的,保护得很好也没有磨损的痕迹,对面就是一扇很大的落地窗,能看到走廊外花棚里沾着水珠的花草和正在忙碌地擦着花盆上雨水的妇人。
靠墙角落摆着许多的器材,屋子右面的一半都被木制的简易舞台占据了,右手边的墙上镶着大面的镜子,周围则是挂上了几幅卷轴画像,杨导打开了正对着舞台的摄像机,坐到了台下的靠背上,对叶长时示意了一下让他站上台,随后问道:“你想试试哪部分?”
叶长时犹豫了半响,有些难以抉择,杨年洪话中的意思说不准就是在试探自己能否挑出真正能表现容尘性格的片段,当然也许是自己思虑过多了,他可能只是想要给符合自己眼缘的艺人多一些选择权。
不过其实这时候叶长时更希望让杨年洪能直接指定片段让他去演——果然在某些时候没选择比有选择更好。
叶长时蹙了蹙眉,有关容尘的情节在脑中快速过滤,紧张的时候其实也不一定大脑就会一片空白,此刻他的思绪就运转得比平时更快了:剧情的哪个片段能凸显出容尘的真实性格,其实想想自己在何时不需要挂着面具示人就对了,然而哪怕在面对最亲近的人时他也会有放不下的一些事,只有自己独处的时候所表现出的才是真正的他,可容尘什么时候有独处过,中他所有出现的剧情都是以女主的视角去写的……
叶长时在思考时目光会不由自主的盯着某个方向,他发着愣,杨导也不急,就坐在那看着他发呆。
两分钟过去了,叶长时原本有些散乱的目光渐渐聚焦在了他一直盯着的那副画像上,就在杨导背后的那面墙上挂着,是一副女子骑马图,这令他想起了中女主通过巫师的法器灵魂穿越到两百年前,她在暗夜国的皇宫内看到容尘在书房内欣赏一幅画,而那副画像上的人就是女主自己 这是通过女主的视角看到的画面,可对容尘求说那就是他一个人在书房,是一个人独处。
想到这点,叶长时瞬间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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