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面对山间干净而纯粹的生命,从而得到无上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那样爱情的形式,让人没有任何拒绝的力量。
然而躺在许致言怀里的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爱情的形式,更多的不过是因为没有爱情,所以只为了形式。
因为爱情,只是安静的躺在许致言怀里,他就仿佛能够感受到曾经想要追寻的风花雪月,甚至一低头间就能闻到雪松淡淡的清香。
他不需要刻意的找个所谓安全的天堂来安放自己谨慎的灵魂,因为这个人宽厚的怀抱,就是他最适合的留守地,最棒的隐居地,是他的一念天堂。
夏安年忍不住也转身看着许致言,向前凑了凑,轻轻的用唇瓣碰触他的,没有任何情.欲的味道。
许致言回望着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写满了毫不掩饰的开心和甘愿。
两人深情的对望着,慢慢靠近再靠近。
“啪嗒!”帐篷外面踹来敲击的声音,两个人的动作一顿,眼神却依然相对着,没有任何撤回的动作。
不知道是氛围太好以至于两个人不想掩饰什么,还是知道那个外面的人不会不经允许的冲进来。
在一种被发现的危机感和兴奋感当中,许致言和夏安年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鼻尖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进来了哦!”随着女生娇俏的声音,帐篷的拉链被拉开。
夏安年的神色有一瞬间的瑟缩,许致言却一直注视着他没有丝毫的改变。
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敢于面对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在许致言的眼神中,夏安年突然读出这句话,仿佛是一种宣誓,和终于不用再隐藏着的解脱。
夏安年眼中的瑟缩逐渐退去,他像许致言一样,压根儿没有分神再去看那个错愕的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的女生,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再看过去。
他只是倾注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在眼前的青年身上,在眼前这个因为他坚定的态度而满眼笑意感动的青年身上。
“对,对不起,打扰了!”随后是脚步飞快踩在叶子上的声音。
刺啦作响的碎叶子声也仿佛是一个讯号,惊醒了两个无言对视的人。
许致言像是突然窜出的猛兽,仿佛在受不了一刻一丝空气的耽搁,瞬间发射而出,猛然压在夏安年身上,嘴唇也不有分说的紧紧压在上面。
这个水到渠成的吻,仿佛用尽了两个人全身的力气和信仰,甚至让人想要溺死在其中。
夏安年的质疑和敏感退缩,许致言隐秘的不安全感,全度丧失在这一个毫无保留的吻里,只剩下对对方的满腔爱意,更胜从前。
帐篷外面,还在吵吵闹闹着,有些抱着联谊目的来的男男女女已经开始伸出自己试探的触角,或是隐隐约约的交谈着,或是互相留下自己的微信号。
而这个深灰色帐篷包裹着的小天地里,许致言和夏安年终于分开,像是两条脱水的鲤鱼,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
再次的拥吻,再次的喘息,像两个不知疲倦的探索者,像是在前往布达拉宫的几百里路上一步一叩首,磕长头的信仰者,像是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将军和诗人。
知道两个人终于累了,终于从亲吻中得到了无上的满足和肯定,才不舍的分开,嘴角还有相濡以沫的痕迹。
第二百零一章 示.威
直到领队吹哨要准备晚饭的时候,许致言和夏安年才舍不得的从帐篷里出来。
两人一出现就引来了几个女生的目光。
夏安年顺着那目光看过去,恰好和那个撞见他和许致言的女生目光对上。
那女生瞬间慌乱的左顾右盼,最后才低下头,不知道是否红了眼睛。
夏安年却也没来得及管那么多,许致言已经不由分说的拉着他的手去找领队领任务了,是拾柴火,男生来干正好。
听领队说完注意事项,不要往深山里太远的地方跑之类的,许致言就和夏安年并肩往南边儿走。
如果只是他自己来的话,他会选择看起来更有挑战性的北边,他粗略观察了下,那里很少有人走过的痕迹,连当地人打猎留下的小土路都没有,完全能满足他的好奇心和好胜心。
但夏安年也跟着就不一样了。
他来的时候已经观察过,东边是上山路,现在走了明天就没意思了,而且很容易疲劳,西边是他们来时的路线更没有什么好走的。
只有这南边儿,明显是有人涉足过得痕迹,而且不值一条,说明这里经常有人来,危险性相对就会小很多,组织上也不会涉及,也是有可玩儿性和有趣性的,不会完全没有挑战的意思,又不会很危险,相对来说很适合他和夏安年来走一遭。
夏安年并没有听他那么多的分析,对于他来说,许致言是值得完全信赖的人,只要他决定好了方向,自己跟着就准没错了,完全不需要有什么质疑。
两人一拍而合,就顺着南边儿的方向走,才十来米却又被领队叫住。
“诶,你俩等等!”
因为是领队的声音,许致言以为这条路有什么估计,和夏安年一回头,就对上领队暧昧的脸庞。
对方摊摊手,一个看起来更为活泼大胆的女生已经拉着之前撞见两个人的女生走过来。
许致言无奈想要抗.议见,那领队已经转身去安排其他人的人物,对于这种想要交友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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