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也不知道怎么跟她细说,便问道:“太太在吗?老爷让太太过去呢!”
喜鹊闻言不禁奇怪道:“怎么老爷今儿让太太过去呢?老爷从不让太太进书房的。”
迎春哪里敢再多说什么,只道:“太太去了就知道了,老爷正等着呢!”
谢氏嫁入卫国公府这么多年,也没进过几次沈晖的书房,听说今儿沈晖让她过去,自是欣喜,也不在问什么,只开口道:“你先去厨房熬参汤吧,一会儿送去老爷书房,我先过去瞧瞧。”
迎春见谢氏愿意过去了,心下也稍稍松了一口气,沈晖那处书房鲜少人过去,小丫头子也不敢随意靠近,不然她这么一走,还真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谢氏心里正高兴,便走在了前头,见迎春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只开口问道:“老爷今儿怎么想到让我过去的?他这会子在干什么?”
迎春心下疑惑,沈晖素来在女色上头并不热衷,对她也只不过就是使唤,虽然当初她过来书房的时候,老太太也是叮嘱过的,她是个富贵过的人,且又识文断字的,若是配给了小厮,倒也辱没了自己,若沈晖有这个想法,老太太也愿意成全自己。
只是迎春却没有这种心思,因此规规矩矩的几年。
“老爷方才在看书,先说有些口渴,我正出来给他沏茶,他便让奴婢把太太喊过来,大概是想太太了。”
迎春一边揣度着怎么回谢氏的话,一边领着谢氏到了沈晖的书房门口。
沈晖这时候早已经被烧得面红耳赤了起来,但他不是笨人,细细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吃过和用过的东西,顿时就想起贴在了自己身上的膏药。
那膏药看似和平常一样,贴在腰后微微发热,但以前却从来没有这样坐立不安的感觉。沈晖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一旁的茶盏,见里面还有一口凉茶,抬头便灌了下去。
沈晖正要解开了衣襟撕下身后的膏药,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几个脚步声,紧接着便是迎春开口道:“老爷,太太过来了。”
谢氏也不等迎春说完,便要进去,迎春只好上前替她挽了帘子,一抬眸却看见沈晖正衣衫不整的站在房中,顿时脸红了起来,只忙低下头去。
谢氏便矮了身子进去,一抬头正好也看见沈晖这样,脸上到底一阵尴尬,待要转身让迎春出去,只见那丫鬟已经放下了帘子不见了。
谢氏从不曾来沈晖书房,如今一来就看见她这样,心中未免纳闷,只问道:“平常你在丫鬟面前,都是这般不重仪表的吗?让人瞧着只怕不好吧?”
谢氏的话还没说完,谁知沈晖却早已经靠了过来,将她揽在怀中,低头了她的唇瓣,抱着她往书房离间的软榻上去了。
接下去便是干柴烈火一般的一番颠龙倒凤。沈晖是名门之后,在上也不曾放纵过,谢氏更是对这种事情羞于启齿,今见沈晖与往日不同,越发羞的无地自容了起来,只一味挨着,等沈晖停歇了下来,谢氏还没回过神来。
沈晖腰患在身,经过这一番动静,虽泄了邪火,腰伤却更重了。谢氏见他脸色不好看,心中还带着几分小埋怨道:“你今日是怎么了?光天化日的怎么就……”后面的话她是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的。
沈晖心下也懊恼,可那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不能让谢氏看出自己的一样,便勉强笑道:“这一阵子腰患厉害,有些日子没和你温存了,今日也不知怎么,就……”
谢氏如今也有四十的人了,可听沈晖这么说,还忍不住心旌荡漾了起来,倚在沈晖怀中道:“好好把你的腰伤养好了,以后要怎样不行,还巴巴的让丫鬟去喊我,万一要是被人知道了,我们两个的老脸可就没处放了。”
沈晖便道:“迎春嘴紧得很,这种事情她断然不会说出去的。”
谢氏听了这话,只略略放下了心来,可到底还是有几分羞涩,想从榻上起身,却着实酸软的很,一时间也只能嗔怪着看了沈晖一眼,柔声问道:“三婶子方才说要给你送仁安堂的膏药过来,送来了没有?那膏药去年你用着尚好,若是有效果,下次我也让南边的朋友带一些过来,不能老麻烦三婶子。”
沈晖听谢氏提起这个来,心下隐隐起了几分戒心,开口道:“去年用着也一般,还不如大夫的艾灸,只是她的一番心意,我不好说不管用,以后就不要她再送来了。”
谢氏便笑着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她倒是长记挂着,我也不好意思回绝。”
谢氏这会子正受用,哪里能听出沈晖的言下之意,只靠在他怀中,略略闭上眼睛道:“你也是的,一把年纪的人,也要知道保养,以后可不能这般……”
谢氏的话没说完,沈晖倒是笑了起来道:“方才你受用的时候,怎么不提起这个来,这会子又马后炮了。”
谢氏闻言,脸颊顿时又红了几分,略略撑着身子起来道:“眼看着就要用午膳了,我还有事情没安置好,你今日要吃些什么,我让厨房做去。”
沈晖这时候哪里有什么心情吃,想起林氏的所谓,脸色还带着几分阴沉,便开口道:“你不用送来了,一会儿我会荣恩堂去,今日也没有什么庶务,不如在房里歇着。”
谢氏不疑有他,便穿好了衣服,正这时候,喜鹊那边也送了厨房熬的参汤过来,沈晖知道参汤性热,他方才才泄了火,自然不敢喝,边让她放下就走了。
只等谢氏和丫鬟都走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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