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效率太低,俩人就负责面积问题又吵吵起来了,刘明沣骑在墙头上,跟王铭闹的不亦乐乎,王铭武力值不行,被压制的挺惨,但人家聪明人会想办法啊,伸手就把墙角的拖把给捞过来了,对着刘明沣的脑袋瓜子就是一下。
刘明沣反应也挺及时,缩身往后一靠,然后就是……咔嚓……咔擦,一声是拖把杆捶上玻璃,一声是玻璃落地。
王铭跟刘明沣楞了一下。
“别动啊,小心割到手。”刘明宣第一时间跑到厨房拿扫帚。
“没事。”刘明沣站起来半蹲在墙头上,打量了一下地面的玻璃渣,足下给力,使劲往远处一蹦。
然后刘明宣就在厨房听见又一声巨响。
急忙忙从厨房出来,就看见刘明沣脚下的地板砖碎成了块块。
刘明宣:……呵呵,这下不光得换玻璃了,还得换地板砖。
刘明沣挺尴尬的挠挠自己的头,“我没想到这砖这么不结实!”随便蹦蹦就能碎,绝对是豆腐渣工程。
刘明宣:看看墙跟地面的垂直高度,又看看窗台跟落地点的水平宽度,再看看刘明沣从头粗到尾的胳膊腿,呵呵,她就笑笑不说话。
“这怎么办啊?”刘明沣自觉理亏,很主动的想要寻求解决办法。
修啊!怎么办!
四个人找到工具开始忙活,但一直就没有get到发光的技能点,窗户是新装的塑钢窗,不是简单的换个玻璃,还要把下面的胶条换掉,而且手头上还没有合适的玻璃,但这些都不是苦难,最让人无语的是地板砖。
说起来刘明沣也是实力选手,落地点选的特别准,四块地板砖组成的十字,他的大脚丫就落在十字的中心点上,脚上的巧劲一点,地板砖很微妙的碎了四块。
刘明宣:真想拿鞭子抽他一顿。
刘明沣: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个技术难点太高,没办法,他们只能把刘爷爷给喊过来了,刘爷爷推门进来,打眼一看,脸上肌肉抽搐,张嘴就来了一句,“你们这是要拆房子?”
刘明宣把经过一凝练,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王铭同志的壮举和刘明沣同学的自由落体运动。
刘爷爷听完不说话了,抄起手边的扫把一人给了一下。
然后就抽着烟出门找人了。手上没胶条,也没地板砖,只能找人了。
“这是你们高叔。”刘爷爷提着四块地板砖给身后的人让了一根烟。
刘明宣四个先是楞了一会儿,然后齐齐点头,喊了声高叔。
刘爷爷身后那目测身高要过两米的壮汉接过烟,点点头。
刘明宣从头看到脚,心里暗暗来一句,“这姓跟人真搭。”
高叔接过刘爷爷手里的地板砖,把手里的工具包一扔,蹲下就开始干活。
刘爷爷看他们都楞在一边,从口袋了摸出十块钱,没好气的喊:“去前街玻璃店割玻璃去,要120乘88的。”
刘明沣接过钱,点点头,跑出去了。
刘明宣没事,就跑去厨房洗了几个苹果,下了壶茶叶给放在桌上。
上楼之前刘明宣还挺好奇的看了那高叔一眼,干活利索的很,就这一会儿功夫,地板砖就换好了,高叔站起来,伸脚踩踩。
然后刘明宣的注意力就顺着转移到那踩砖的脚上了,接着就嘴角一抽——这脚得穿五零码吧!
晚上,围着炕桌,众人就今天的玻璃地板砖事件进行了个总结报告,说的太正式,简单来说就是针对王铭跟刘明沣来了场批斗大会,因为破坏力巨大,侧重点被集中在刘明沣身上。
刘明沣挺憋屈,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意外,意外懂吗?
刘明宣:呵呵,意外都是人为的。
刘爸爸最近肠胃又有点闹腾,就着特制的咸菜头喝着小米粥,带点火气的伸手给刘明沣一下子,“还说,擦个窗户都能搞出这么多事。”
刘明沣不服气的抢了一筷子刘爸爸眼前的咸菜,“不是都修好了吗?”你也不管事,听听就得了,还跟着起哄。
嘶,这咸菜真难吃。
“你找谁修的,这么快。”刘奶奶对今天这事刘爷爷的处理效率挺满意。
“还能找谁,大高个子。”这大白天的别人也都不在家啊?
刘奶奶叹口气,“现在这孩子啊,下手没个轻重。”
“你都说了是孩子,天干物燥的,脾气都大。”谁没年轻过,就他那会儿,人都吃不上饭了,不还照样打架。
刘明宣被俩人打哑谜给打迷糊了,这怎么又扯孩子身上去了?
“奶,你们说什么呢!”刘明宣本着不懂就问的认真八卦态度问了一句。
刘奶奶接过刘明沣的碗,又给盛了一碗绿豆粥,有点唏嘘的说:“高家那小子在学校里跟人打架,腿被打断了。”
校园暴力事件啊!真够狠的,腿都打断了。
“对了,他好像不是跟小沣他们一个学校?”刘奶奶突然想起来,扭头问刘爷爷。
“嗯,大高个家里有人,给找的关系,在市里的学校上,这不就是学校孩子排外吗,自己孤零零的,让人给欺负了。”刘爷爷潜移默化的给他们灌输外面都是大灰狼的思想观念。
刘明沣一直都很会忽略话头里的潜在含义,很不屑的撇撇嘴,“那是他太怂,要不能让人给欺负了。”
刘爷爷被自己孙子噎了一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低头接着喝自己的粥。
“出门的时候小心点好,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少嘚瑟点。”刘妈妈看着刘明沣这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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