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早上先生您抓着一坨头发一样的东西说那个是攀坨?还有,既然是孩子之友为什么说不妙呢?”封时崖问。
“那么奇怪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孩子之友?阮先生您别胡说八道了。”封时岭不满地说。
“落单的小孩会被攀坨吸引,攀坨也只会攻击大人,和小孩子就只是玩儿。不过攀坨分两种,一种是人样,一种已经快不成人形。我说的孩子之友指的是第二种。那坨头发一样的东西是攀坨掉落的。”阮怀因说。
“对了,我们在屋子里,看到一个奇怪的人头……那个不会是攀坨吧?”宇文说。
“没错,那个就是攀坨,怎么样,很可爱吧?”阮怀因笑着说。
“可爱个鬼……”封时岭骂了一句,扭过头不看阮怀因。这家伙总让他没来由的生气。
“那我们一群大人找它干嘛?”宇文无奈地问。
“我说过还有另一种攀坨对吧,那些是被攀坨迷住的大人,他们是会攻击并且杀人的,但是这种攀坨好就好在,只攻击攀坨盯上的对象,一旦你们走进攀坨的势力范围,那种大攀坨就不会追上去了。”阮怀因说。
“难道我们住的屋子是那个小攀坨的势力范围?!”封时岭睁大眼睛,转头看阮怀因,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找那种大的?”封时崖终于说上话了。
“是的,大的攀坨会有伴生的物种,这种东西很危险,而且会在一个特定的日子倾巢而出,现在这种东西已经开始到处播种了。找到那个大的攀坨一定要打死,踩扁,捣成泥。然后用手电照他们的身体,挖出里边发红的东西交给我。”阮怀因说。
“阮先生,攀坨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人吗?是人变的吗?”宇文问。
“这就要问你怎么理解‘人’这个物种了。按照你们的观念,那些东西的确就是人,也是人变的。如果你们相信这个世界有鬼的话,就会将它们当作充满怨气的孩子鬼。当然,有些攀坨是没死的人变化的。”阮怀因说。
这些话根本超出了这三个人的认知!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被定义为“人”但根本不是人的东西?
“那个年芽儿……不会是变成攀坨了吧……”封时崖突然说。
“天知道。”阮怀因耸耸肩:“如果变成攀坨,那我好像也不需要做什么了,杀死一个生物真是残忍的事情,我可以选择不做。”
“那个伴生物种又有什么危害?又长什么样?”宇文脑子里冒出各种问题,却被阮怀因挥手打断,示意他不要说话。
“来了,第一只。”阮怀因说着,把三个人像打地鼠一样一个个摁到桌子底下,然后自己躲起来,贴在墙边仔细听外边的动静。
封时岭的脑子乱成一团,他拼命整理阮怀因的话,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攀坨是一种类人生物,分为两种,一种是和人形还有很大差别的“小攀坨”,一种是像极了人类的“大攀坨”。小攀坨的外貌特点就在突出的双眼狰狞的面貌以及那团乱蓬蓬的头发上。小攀坨会吸引落单的小孩和他们一起玩,被称为孩子之友,而且不怎么攻击人。大攀坨就不一样了,他们是被小攀坨迷惑的大人,会攻击小攀坨盯上的人,但是它们不会在小攀坨的地盘上闹事,可能是受制于小攀坨。最危险的还是大攀坨,它们身边有个伴生物种,目前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些东西以后会倾巢而出。
只见门外缓缓过来一个人影,最后那个人影在窗口停住,停了大约三秒又继续走。
众人一愣神间,还没看到阮怀因怎么站起来的,就发现他人已经到了屋外!接着外边那个人影就被阮怀因一下子扑倒了!
封时岭赶紧死死捂住封时崖的嘴,但是他自己也被吓得全身颤抖,只觉得浑身冷如坠入冰窟。不过很快,他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圈住了,这让他感觉到些许安慰,之后眼上突然一黑,就听外边传来喀拉声。
封时岭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封时崖却看到了,不过他被封时岭死死捂住嘴巴才没叫出声来。
宇文只能从窗上映出来的模糊影子看到外边发生了什么,只见阮怀因骑在什么东西上边,五指弯曲高高举起手,快速往下抓去。随后猛地扯出一个篮球大小的东西,可能是个头颅,上边的头发不算长但是乱蓬蓬的。
封时崖和宇文就这么愣愣看着阮怀因站起来,朝他俩竖起大拇指……
众人赶紧出去找阮怀因,让宇文没想到的是,封时岭在看到地上那具无头尸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是封时崖双腿一软就靠着封时岭滑了下去。
阮怀因招呼众人过去看,他摊开手,只见他手上躺着一团红色的东西,有一根主干,周围发散出一些细长好似血管的分支。阮怀因对众人说:“这个就是攀坨心脏神经丛,一般在扯出脑子之后才能看到。据我所知,这个地方至少有六只大攀坨,要找它们,只能在雨天夜里。当然,早上有可能会碰到,就是它们出来觅食的时候。攀坨很喜欢头发,也喜欢掉头发,要找它们,就……”阮怀因说到这里,指了指封时岭那头秀发,笑着接道:“用这样的长发很适合做诱饵……”
“滚!”封时岭气得一伸手拍掉了阮怀因指着他的手指。
确定行动目标之后,四人决定兵分两路。本来封时岭提议他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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