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探索,我看到第三个一模一样的梯形空间,从中穿过,又看见第四个,然后我们回到最初那里。
我在脑海中重新绘制这个奇特空间的造型,赫然现这是一个倒金字塔型的空间,我们爬上来的那口竖井从金字塔下面穿进来,把它分割成四个部分。
奇怪,在这里修建这样奇特的空间有什么寓意呢?四个梯形空间,八扇窗子,八个高高的灯奴,唯一的一个入口和两座通向两扇窗子的台阶。
四个梯形空间……其中有一个和其他三个并不相同,除了作为入口,它还可以到达窗户那里,而这一面正好面对着土著们活动的区域……这一切,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呢?
我正想着,忽听刘叔叫我。
我四下寻找,现他还在第四个梯形空间里,正蹲在两尊灯奴下面。我凑过去,他指了指灯奴架子下面的蛇尾,现又是一个可以旋转的机关。
刘叔点点头,又竖起三根手指,依次落下。
机关触之后,灯奴之间的墙壁开始变化,像是一个个抽屉被抽进墙壁里面一样,留下一列整齐的长条凹洞,与此同时,有明媚的光照进来,让我睁不开眼睛。
等机关停止了触,我的眼睛才适应新的光线。
我呆立很久,忽然现射进来的是阳光。
阳光?雾呢?
我急忙看向窗户,两个庞大的黑洞还是迷蒙一片。该死的,这里根本就没有雾,我们看不见外面完全是因为那种介质!
我抬起头,阳光招进来的方向是一个不大的方孔,方孔外面是蔚蓝色的天空——一种久违的颜色。
我明白了!这是梯子!
刘叔贴着我耳朵说:“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城墙最上面,雾气没有上升这么高,我太胖,你从这钻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记下来,咱俩研究救人的策略!”
鼓声掀起一阵新的,所有声音都被淹没,我朝刘叔竖起大拇指,攀上石梯。
说实话,这隐藏的梯子并不太科学,膝盖需要向两边掰开很大才能向上迈步,我没穿裤子,玻璃盖儿都卡秃噜皮了。
外面的鼓声毫无征兆地停止,四周一片沉寂,忽然闲下来的耳朵出让人难受的蜂鸣。我清楚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加快攀爬的度。
我来到灯奴上方,现灯奴头顶的火盆里装着棕黄色的液体,带着微微的腥臭味。
我很熟悉这种东西。是鲸油。多用于照明。
鲸油液面微微荡漾,一根由墙体伸出去的管子正在不停把鲸油注入火盆。液面正在上升,这说明液体是刚刚开始流出来的,应该也是机关触的。
四个空间……八座灯奴……八个窗子……灯奴的火盆里正在注入鲸油……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呢?
继续向上爬,清新的风屡屡灌下,带着大海的咸味和植物的鲜味。
把头探出去的刹那,我忽然有点恍惚,蓝天、太阳、炎热,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我人生第一次接触那么清新。
我在很高很高的一个地方,山体下面十米左右有一条宽阔的黑色大道呈环形向两边铺展开来,道路的两旁是无边无际的白色土地——
思绪被一声厉吼打断,让我回归现实。我寻声望去,看见在我栖身这个地方的左边是一片足够黑色道路二倍宽的黑色广场……
哦不,那不是什么道路,也不是什么白色土地,还是雾,我在城墙顶上的最高处,雾气的高度和城墙顶齐平,我现在就在云层上面。
广场的位置比城墙要低一些,上面聚集着大概有三百多名土著,的黝黑皮肤连城一片,好像一滩大粪簇拥着一座白色的七层金字塔,黑白对比极为明显。
金字塔上坐落着一个由木头搭建的古老框架,框架下燃烧着一堆篝火,篝火前站着一个满头白的长者。
他没戴面具,露出狰狞可怖的畸形的脸,牙齿霸占了他的整个下半张脸,眼睛下面、额头上也全都是横七竖八、参差不齐的牙齿。
出声音的正是这个老者,他拿着一根黑石手杖,披着一件由黑色羽毛做成的破旧披风站在人群之上,手杖不时挥动,人群伴随着出悲顺的痛哭。
在白色金字塔后方,还并列分布着两座同样大小的黑色金字塔,火焰正在塔顶滚滚燃烧,呼啸的火苗蹿起来直达天际!
该死的,那里面烧的是什么,竟然能出叫声。
我极力在人群中寻找我的朋友们,注意力一下子被另外一个东西吸引过去。
那是广场另一边的一个突出物,它高大概十米,是一尊神的形象,看不出衣着,手脚几乎和身体连接在一起,朝向岛内。
它有一个比身体直径更大的脑袋,一张脸朝向我,左右两边也各有一张面孔。由此推断,它应该是一尊四面神。
朝向我的这张面孔上,醒目的椭圆形眼睛呈现出深邃的青绿色,夸张的大嘴裂开笑容,露出尖利的牙齿。头顶上是四周雕花的金字塔,好像这尊大头神的帽子。
原来如此!我朝周围看,现身下这个高大建筑不管是规格还是颜色,都和对面巨神头顶的金字塔如出一辙,这是一对神像,我就在其中一座的头顶。
眼睛,那不是窗子,是眼睛。
灯奴……火盆……镜面……眼睛……秘密通道……台阶……
啊哈!我知道了!我几乎大叫出来,原来如此,这就是这座神像的秘密!
我即刻向后退,准备把这个现告诉刘叔。我刚动,长着的演讲完毕,长者长吼一声高举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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