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检查过了吗?一定范围内没有人。”安德里轻松地说。
“那就奇怪了,难道不应该留个人盯着咱们吗?”
“所以,我们有一个办法可以判断到底是谁杀了这么多士兵。”
“什么方法?”
“这次沙克带来的人并没全部在这儿。”
“还有其他人,在哪?”
“还有四个飞行员留在危地马拉军方的机场里。”
“对,我们是坐直升飞机来的。你的意思是他们也会遇害吗?”
“如果他们遇害,就说明是基地所为,如果没有,说明是别的势力。”他看我不太明白,解释道,“只有基地知道沙克会请求危地马拉军方的飞机支援,或者是基地借来的飞机。”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让沙克打电话问问啊!”
“这边没人盯着,那里的人估计被基地的人控制起来了,我和沙克都明白这一点,所以没人提起询问他们的情况。”
“可万一不是基地干的,那里的人没事呢?”
“很快就会有消息的,要相信沙克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军人。”
“你觉得他接下来还会跟着你吗?”
“当然,”安德里笑着说,“就这一点,死的人越多他就会越离不开我们。”
“这话怎么说?”
“你想啊,如果血十字军团全军覆没,就剩下沙克一个,他根本不可能找到286个人入团,这样他只能承受287份痛苦,所以他只能寄希望于我,解除诅咒才能重获新生。”
“但你是骗他的,对吧?”
“不完全是,或许等待我们的谜底既能解决你的病痛又能解决他的诅咒呢。”
“希望如此吧!”
进入危地马拉城,察拉呆定定地看着所有从她眼前路过的东西,眼睛都不眨一眨。我们走到闹市区,进入一家户外旅游用品商店,安德里与店员用西班牙语亲切交谈,不多时便攒了两大包东西。
付账的时候察拉问安德里为什么用这么一文不值的东西就能换那么多贵重的物品。安德里告诉他那是钱,外面世界都用钱买东西,它们代表着金银,所以好用。
背着包出了商店,我们又进入一家超市,在里面选购了些方便携带的食物。察拉想要买生牛肉和猪肉,我让安德里告诉她那不好吃,给她买了些熟食和火腿。
离开超市,察拉像孩子一样提着自己的好吃的,一开始还有点不高兴,可等她尝过第一口火腿,立刻喜笑颜开,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一边往我嘴里塞。
我本以为我们会原路返回,可安德里却带我们走上另一个方向。
跟了一段,我警惕起来,问道:“这个方向好像不对吧?”
安德里微笑着说:“你无法从心里再次信任我了是吗?”
“完全正确。”我不屑地说。
“好吧!那我告诉你,我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没买。”
“什么?”我脑袋里迅速掠过所有已购物品。
“武器。”
“死了那么多血十字士兵,武器弹药有多是,咱们用不着买了啊!”
“那是血十字军团的武器,不会给我们使用。发生这样的事,沙克对我们每个人都心存怀疑。”
“有点道理,可这人生地不熟的,你上哪买枪去啊?”
“危地马拉城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城市,每年都充斥着大量的暴力犯罪,搞几把手枪应该不成问题。”
“待会儿你最好自己去,我没见过这场面,怕被人抢了。”
“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小心跟着我就行。”
我们从主路拐上小路,又从小路走上土路,两边的房子越来越破败,街边也越来越多的垃圾和流浪野猫,有个废弃的篮球场上聚集着几个高大的黑人,我们路过时他们用眼睛瞟着我们。
他们看察拉和索菲亚的眼神令我不安。
安德里好像什么都没注意,一直来到一栋古老的西班牙式建筑前,有灯光和吵闹的隐约从里面传出来。
我们推门进去,音乐好像山崩地裂一样瞬间灌满我的耳朵,让我第一时间想到逃跑。
转身之际,门被几个人堵住,我定睛一看,是刚才篮球场上那几个人。
安德里和索菲亚已经走远,我赶紧拉着察拉去追他们。
我们要了四杯酒,在一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察拉拿出一盒罐头,一边喝酒一边吃罐头。
我四处打量,发现这里活动的几乎都是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表情乖张,行事张狂,有的独自一人喝闷酒,有的三五个大声嚷嚷,还有吸食白色粉末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在他们中间穿梭,远处舞台上有一个衣着暴露的姑娘在蹭钢管。
“你觉得这里有你要的东西吗?”索菲亚不高兴地问。
“当然,武器是次要的,主要我想请你们喝一杯。”
“算了吧,我都不确定这酒会不会被人下药。”
“不会啦!”安德里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
“玛雅姑娘已经喝了。”
“我擦,察拉是小白鼠么!”
“放心啦,就算一个地方再黑暗,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想闹出人命。”
“我们向谁买武器啊?”我问。
“等会儿会有人来帮助我们的。”安德里说着抿了一口酒。
看着杯中晶莹的液体,我也忍不住喝了一口,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的酒真的比看起来要好很多。
一杯酒下去,服务员又给我们每人端上一杯,察拉开始吃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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