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母几乎是以肉眼能够看得清楚的速度迅速恢复过来。
不久之前还是浑身发红、全身发烫、手脚间歇性抽搐,但是现在看起来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只是看起来还有些虚弱而已。
赵登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于是悄悄转身,准备离开病房。
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宋松涛从外面走进来,奇怪地看着他道:“老赵你也在啊?是来看释老师治疗疑难杂症的吗?”
赵登禹暗道真他妈倒霉,不过却也只能挤出一丝笑容道:“是啊,宋院长怎么也亲自来了?”
宋松涛却皱起了眉头道:“我能不来嘛?听说这病患送到你们内科来已经好几天了,做了无数检查始终无法确诊,这样耽误下去的话,肯定会对咱们雅香医院的声誉造成不良的影响。”
赵登禹顿时又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生疼,他强忍着嘴角的抽搐,心中暗道:今天真踏马倒霉。
宋松涛自说自话道:“幸,好我手里还有释老师这个秘密武器,今天我亲自过来,就是想看看释老师这边有没有什么要配合的。”
一旁的小护士连忙道:“治疗已经做完了,病人已经醒过来了。”
“是吗?这么快就醒了?”宋松涛大为惊讶,大跨步上前,来到了陆师母的病床前,果然看到了精神还算不错的陆师母。宋松涛忍不住赞道:“释老师的医术果然高明,简直就是扁鹊重生、华佗再世啊!”
说完之后,他又对病房门口的赵登禹道:“老赵啊,不是我说你,你们内科的医生都得好好的培训一下了,一个个明显业务不过关啊——正好,释小心老师是我特聘回来的专家,你们有时间多向释老师求教求教,不要因为人家年纪小就心存轻视,有志不在年高,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知道吗?”
知道你妹!
赵登禹简直气的菊花都快冒烟了,要不是宋松涛这个副院长是院长宋柏松的弟弟,他早就毫不客气地怼过去了。
释小心无奈地摇了摇头,权当没听到宋松涛的话,他很清楚宋松涛是在刻意的讨好自己,但是这种没有一点干货全是水份的赞美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他给陆师母开了几副强身健体、养神益气补血的药物,要开了几副外敷的药物,用来治疗手臂上面的烧伤。
陆观渊接过了药方,由衷地感激道:“大恩不言谢……”
释小心能感受他激动的心情,不想让他说出一些感伤的话来,遂打断他道:“陆老师言重了!在医院里,我是医生,救治病患是我的职责所在!有句俗话说的好:我们所有的归宿都是火葬场,大家全都是在排队前往,医生的作用其实就是防止这个过程中有人插队而已……”
卧槽!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这句话实在是太形象了,简直是对医生的“神定义”啊!
只有赵登禹心中还在愤愤不平:简直是胡说八道,哪有这样一句俗话,我根本从来都没听说过。
释小心给陆师母把了脉之后道:“恢复还算不错,病情应该不会有反复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办,陆师母这边如果有什么特殊的变化,陆老师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的。”陆观渊一边说着一边将释小心送出了病房。
释小心对宋松涛道:“这一次麻烦宋院长了,下次如果有什么疑难杂症再给我打电话吧。”
宋松涛忙不迭地道:“不麻烦,为医院的病患和医生做好后勤保障工作,本来就是我这个副院长的职责所在。对了,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子这几天都在福利院做义工,他答应捐的钱,手续也都办好了,今天应该就能到账了。释老师要不要去福利院看一下?”
释小心不禁讶然,因为他还真的打算去福利院看一下,不过不是为了去看宋浮梁,而是去看老疤和小羽有没有乖乖的去做义工。
既然宋浮梁也在,那就顺便过去看看好了。
于是他点点头。
宋松涛见状,连忙道:“我来安排车子,马上送释老师去福利院。”
十分钟后之后,一辆商务奔驰车缓缓地从雅香医院的地下车库缓缓驶出,直奔福利院的方向而去。
开车的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微胖,肤色苍白。他在开车的时候,一直在通过观后镜默默观察着释小心,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释小心早就注意到了,本来以为司机大叔早晚会忍不住的,可是没想到这位司机大叔真的不是一般的能忍,一直过了二十分钟,他就一直这样盯着释小心看,一直在张嘴,可是嘴里就是始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最后,还是释小心憋不住了,忍不住问道:“司机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如果有的话,你就说出来吧,不然会憋坏的。”
然而司机大叔却固执地摇了摇头道:“我不会憋坏的。”
释小心无语道:“我是说你再这样欲言又止却始终不说话,我会憋坏的……”
“呃……不好意思,我有些冒昧了。”司机有些紧张地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除了卫生部门或者省里的各位大佬之外,宋院长很少会对普通的人这么和颜悦色,这么细致入微,尤其是对你这样的年轻人,常常都是不假以辞色……”
释小心笑着解释道:“大概是因为我虽然年轻却还比较有利用价值吧!”
他之所以没有拒绝宋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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