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之后,气氛渐渐缓和了一些。
李瑞生东拉西扯的闲聊了一会儿之后,终于进入了主题:“释老师,你怎么知道林步宇他爹最多只有几个月两三个月的官运呢?”
释小心实话实说道:“是从林步宇的面相上看出来的!”
“面相?这不太可能吧?”李瑞生有些不太相信地道,“虽说相由心生,一个人的性格脾气会通过一些不经意的眼神之类表现出来,但要说到能从一个人身上看到父辈的运势,这个我是不信的!”
“这不奇怪!正所谓隔行如隔山嘛!”释小心微笑地看着李瑞生和白继松道,“比如我从你们的面相上可以看出你们的命运,白大叔你是出自贫寒之家,祖辈帮扶极少,能够走到今天,全靠你自己拼搏!按照古代的官位品级,你日后应该可以官居一品!李大叔你则是出生于勋贵之家,受祖宗余荫极重,踏上仕途固然能够得到家族的帮扶,但同时也必然受到家族的掣肘,以至于到了一定的阶段时候,就必然会和家族生出嫌隙……”
全中了!
李瑞生和白继松互相对视一眼!
他们并不觉得释小心是真的从他们的面相上看出了什么命运,而是认定了释小心绝对是认出了他们,并且熟知他们的家族背景和履历!这么看来这少年更不可能是普通的中学代课老师了!
白继松忽然问道:“在小兄弟你看来,这世上真的有命运吗?真的有人可以掌握命运吗?”
释小心拿起毛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正襟危坐道:“既然白大叔你对命运敢兴趣,那我今天就来说一说我对命运的理解!首先,命理学之中,‘命运’并不是一个词,而是两个词。”
“是什么意思呢?”白继松很配合,要不是他的气质实在不符合,都让人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捧哏的相声演员了!
释小心侃侃而谈道:“我们常常说到的命运其实是要分开了理解的,‘命’是命,‘运’是运,它们并不能混为一谈。‘命’是一个人的先天预设,‘运’是一个人后天的各种努力和改变。”
“比如说,一个人在娘胎里发育的时候,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否有先天性心脏病或者其他遗传疾病,是否有什么先天不足,这是命,先天就已经确立下来的‘命’,这是不可改变的!总不可能怀在肚子里的时候是男孩,结果生下来却变成了女孩吧?”
这个比喻有点意思!
白继松和李瑞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么‘运’呢?又作何解释?”
释小心解释道:“后天的一切,都是运!比如先天的命已经定下了,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但是,生下来之后,通过各种治疗治好了,这就是交运了!如果治不好,那就是运道不够!或许在过个十年八年的,医术能发达到把这病给只好也说不定!所以,运是千变万化的,每一个阶段走的运也会不一样。”
“我们可以举一个通俗点的例子来说明命运的差别!比如说,一台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电脑,在出厂之前的各种硬件设施都是标配,都是预设好的,这是每台电脑的‘命’。等到这台电脑拿到市场上去出售之后,就要看它的‘运’了!它能遇到一个什么样的买主,这个买主是什么文化程度,是否爱惜它?平常是用它来看电影还是打游戏,还是用它来当切菜的砧板、放泡面的盘子……这都是它的‘运’,而且必然会对它的使用寿命带来截然不同的影响!哪怕是同一批次同样硬件标配的电脑,‘运’道好的,或许用个七八年都不会坏一次,而‘运’道不好的呢?可能三个月的保修期都抗不过去……”
说到这里,释小心稍微停顿了片刻,因为大家都在沉思,显然需要时间来消化他刚刚说的那些话。
白继松沉思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逻辑上确实是通顺的!”
从这里就能看出白继松和一般的不同!
一般人听了之后,如果觉得有道理,肯定就信了释小心了!
但是白继松显然没有,他只是说释小心的话从逻辑上来讲是通顺的,逻辑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其他嘛,那还得再继续考证研究!
释小心继续道:“命理学传承了几千年,一直为人所诟病,被骂成是封建迷信,江湖骗术,其实很大的原因就在于世人对‘命运’的一知半解!”
“以生辰八字为例,一个人的出生‘年月日时’四个时间点的干支组合被成为生辰八字。有人曾经提出一个自认为非常尖锐的问题:如果说一个生辰八字可以代表一个人的命运,那么同一个时间段,地球上同时出生的人成千上万,难道他们的人生都是一样的吗?”
释小心的解说非常浅显易懂,所以说到这里,白继松基本上已经能够接洽上他的逻辑推衍了!
白继松笑道:“看来这个问题问的比较外行啊!按照你刚才的逻辑,命和运是不同的概念,生辰八字相同的人,其实只是先天的‘命’是相同的,硬件是一样的,但是未来每一个人所遇到的‘运’却是不一样的,所以尽管八字相同的人,人生和命运也绝对不会是一样的!”
李瑞生也饶有兴致地道:“同一个时间出生的孩子,从父母身上获得的遗传素质和体质是好是坏,这种体质可能会有得什么样的毛病,五行是否俱全,阴阳是否平衡——这些都先天预设应该是一样的,就好像同一个批次,同一条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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